安然拿出一張宣紙,以魏無羨為中心,在他旁邊分彆寫下幾個字——溫若寒,陰鐵,藍氏,江氏,溫晁,溫逐流。
其中溫逐流和溫晁的名字被安然劃上了一個大大的叉。
其他人可以放過,但是這兩個人必須得死,安然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唉!”安然長歎一口氣,把自己扔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睡過去了。
夜晚,魏無羨提著兩壇天子笑來到藍氏的山門前,正要走進去,卻被一道結界攔住。
伸手摸了摸,眼睛一轉,手指掐訣,結界就這麼破了,魏無羨嘿嘿一笑。
“結界就是用來破的嘛,哼。”這個結界跟平常安然用來困他的結界簡單多了。
魏無羨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看著這些圍牆,四處看了看,爬了上去。
剛坐好就感覺身體一冷,轉頭一看,藍湛在旁邊的亭子裡冷眼看著他。
“這麼巧啊,又遇到了。”魏無羨尷尬一笑,“這麼晚了還出來,看,看月亮啊?”
“雲深不知處夜不歸宿者禁止進入。”藍湛提醒魏無羨,又看了眼魏無羨手裡的天子笑,“雲深不知處禁酒。”
魏無羨把酒往懷裡塞了塞,“我第一次來嘛,不知道你們的規矩,對了我是去拿拜帖了,我拿給你看。”說著魏無羨手的便往胸口摸。
“無論任何原因。”藍湛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
“我阿姐和江澄他們都進去了,我進去找他們。”魏無羨搬出安然等人。
藍湛隻是冷冷地看著魏無羨,見藍湛不說話,魏無羨就要走,結果卻被藍湛的劍攔住。
魏無羨訕訕一笑,隨後舉起自己手中的一壇天子笑,“天子笑,分你一壇,當做沒看見我行不行?”
“賄賂執法者,罪加一等。”藍湛用避塵打向魏無羨,魏無羨的反應也快,兩人一來二去就過了好幾招。
“不陪你玩了,我要去找阿姐他們了。”魏無羨看了藍湛一眼,轉身離開。
這幾招下來,魏無羨連劍都沒出鞘,似是被激怒,藍湛用劍朝魏無羨刺去,魏無羨連忙用隨便抵擋。
在交手時,天子笑脫手,藍湛的劍把酒繩割斷,酒壇朝地麵砸去,魏無羨見狀放棄了與藍湛的交手,去“救”天子笑了。
一壇被手穩穩接住,另一壇被隨便抵住,就當魏無羨鬆了口氣的時候,隨便上麵的那壇酒卻突然搖晃起來。
最終“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碎成了渣渣。
“我的天子笑!”魏無羨看著摔碎的天子笑,欲哭無淚,轉頭向藍湛控訴,“你賠我天子笑!”
藍湛手持避塵,看向了魏無羨身後,“你轉身。”
魏無羨雖然生氣,但還是聽話的轉頭,“這是什麼?”滿滿一麵牆上,全是字,本來魏無羨就不愛看書,看到這些字眼就開始暈了。
“藍氏家規。”藍湛收起避塵,“把酒放下,即是來聽學,數數你今晚觸犯了多少條家規。”
魏無羨張大嘴巴,家,家規?一麵牆?隨後有些同情地看著藍湛,“還好我沒生在你們這麼古板可怕的藍家。”
看了眼手中的酒,又看了眼藍湛,魏無羨重新坐回牆頭,“雲深不知處禁酒,那我不進去,我坐這喝總不算破禁吧。”把酒塞一拔,仰頭猛灌了一口。
“冥頑不靈。”藍湛眼神一暗,低語了一句,“這各大世家的女修誰不傾慕大名鼎鼎的藍二公子,隻是可惜啊。”
魏無羨一邊喝著酒一邊感歎道,“可惜什麼?”到底是十幾歲的少年,見魏無羨把話停下,好奇地問道。
“可惜,她們不知道,她們傾慕的藍二公子是個冷酷無情,不通情理,刻板迂腐之人。”
魏無羨笑嘻嘻地看著藍湛,“沒關係,等我回雲夢之後啊,我一定……”話還沒說完,魏無羨就張不了口了。
怎麼回事?我成啞巴了?由於先前因為安然的原因,魏無羨並沒有體會到藍氏特有的禁言術。
以至於咋一說不了話,魏無羨沒反應過來。
魏無羨飛身來到藍湛麵前,“唔唔唔!”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對我乾了什麼?
魏無羨手指著藍湛罵罵咧咧,雖然說不了話,但是看表情就知道罵的很臟。
藍湛沒理會魏無羨,轉身就走,魏無羨隻好支支吾吾的跟在藍湛身後。
藍湛要去的是雅室,藍曦臣和藍啟仁都在那裡。
雅室裡,藍曦臣在一具屍體前仔細觀察,用手微微掀開衣領,發現脖子上滿是奇怪的紋路。
“叔父,這人死相奇特,我從來沒見過。”看完之後,藍曦臣對身後的長者說道。
“曦臣,忘機可否隻帶回這一具屍體?”藍啟仁詢問藍曦臣。
“最近各大世家地區都有修士莫名失蹤,我才讓忘機去查看,這位便是藍氏外門的一個弟子。”
藍曦臣把先前了解到的情況告訴藍啟仁,藍啟仁看了看屍體,用靈力在屍體身上探了探。
外麵卻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藍曦臣麵露不悅,“何人在此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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