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湛不明白什麼意思,但還是感謝安然,“多謝仙子提醒,藍湛告退。”
藍湛表達完就走,“真是小古板一個。”把禮儀刻到骨子裡,安然也是佩服,畢竟她做不到。
回到溫氏安排的住所,魏無羨他們在打鬨,安然也不參與,跟他們說了一聲就回房休息,等著第二天聽學的到來。
溫氏跟藍氏不同,聽學本來就是個幌子,就是為了給眾世家施壓。
所以溫晁沒有讓人很早起來集合,而是選擇了在正午最熱的時候把人叫過來“罰站”。
“我就知道這個溫晁不安好心。”魏無羨伸手擋住刺眼的陽光。
溫晁自己坐在陰涼處,看著下麵的人語氣高傲,“去,把他們的劍收過來。”
“劍乃是一個修士的根本,你憑什麼沒收!”溫晁的話讓世家弟子們不滿。
“對啊,當初藍氏聽學的時候都沒讓我們上繳劍,你們溫氏憑什麼!”
“哼,憑什麼,就憑溫宗主是百家之首。”溫晁麵露不屑,“少跟他們廢話,去收。”
“來了我的地盤就要遵守我的規矩,你們拿著劍,誰知道會有什麼心思。”溫晁向身後的人示意。
溫氏弟子態度強硬,不上交劍的弟子全部被打了一頓,在彆人家的地盤,隻好忍氣吞聲吃下這個啞巴虧。
收到安然的時候,溫氏弟子有點害怕,木禾仙子的大名他們還是知道的,怎麼說呢,好壞參半吧。
對民間百姓來說,木禾仙子是為他們懲奸除惡的俠女,但對於一些世家子弟來說,安然就是一個陰晴不定的女魔頭,溫氏深有體會。
“你確定要收我的劍?”安然姿態懶散,溫晁對美人還是有點耐心的。
“美人兒,把劍乖乖上交,要不然傷了你就不好了。”溫晁手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安然。
安然不是那種明豔攻擊性強的大美女,而是精致乖軟的甜妹類型,但是偏偏周身的氣質讓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但是正因為如此才讓溫晁興奮,隻有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才有趣。
魏無羨手上青筋暴起,真想挖掉溫晁的眼睛。
安然勾唇一笑,“木禾有靈,除我之外旁人碰不得,溫公子確定嗎?”
“什麼靈不靈的,一把破劍而已,我勸你聽話一點,免得受苦,要是不小心傷了你那漂亮臉蛋,本公子可是會心疼的。”
溫晁有點不耐煩,示意溫氏弟子動作快點,安然輕笑一聲,“那你可要接好嘍。”
接劍的弟子莫名有點不安,剛把木禾劍拿到手,劍身就劇烈顫動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木禾身上有一層淡淡的熒光,“啊!!!”
拿劍的弟子慘叫一聲,立馬把劍扔掉,隻見他的手心被木禾燙掉一大塊皮,甚至冒著滋滋白煙。
木禾懸在半空,劍身顫動不止,隨後脫離劍鞘,瘋狂砍向溫氏的人。
溫晁也不在椅子上坐著了,連忙躲在溫氏弟子身後,“怎麼回事?快!快把劍打下來!”
眾人也反應過來,紛紛拿劍抵擋,凡兵怎麼能跟仙器對比。
木禾本身的品質屬於上品仙器,由於是上個世界身為木公主的本源法器,自然帶有強大的木之本源。
且與安然心意相通,對於主人看不順眼的人,木禾自然知道怎麼辦。
一把劍竟然讓溫氏弟子這般狼狽,溫逐流不再藏身,出現在眾人麵前,把溫晁護在身後。
凝掌劈向木禾,淩厲的掌風把木禾打落,插在了地上,溫晁鬆了口氣。
安然勾唇一笑,眼底閃過一抹綠意,暗中給木禾下令,“砍了溫逐流的手。”
原本安靜的木禾突然飛起,直衝溫逐流而去。
溫逐流沒想到會有這個意外,反應慢了半拍,被木禾劃傷了手掌心,鮮血頓時鋪滿了半掌。
“安然!你要在溫氏的地盤襲凶嗎?快讓這把劍停下!!!”溫晁被嚇得頭都不敢抬,隻能龜縮在人牆之後。
“不是溫公子想收我的劍嗎,都說了木禾有靈,旁人碰它會生氣,我也沒辦法呢。”
安然笑吟吟地站在一邊,木禾劍身光芒更甚,道道劍氣蜂湧而出,溫逐流艱難的抵擋。
溫逐流沒想到一把劍有這般大的能耐,能讓他這麼狼狽。
其實不怪溫逐流,木禾畢竟不屬於這方世界,木靈聖杖是由木之本源創造出的至靈至善之物,周身的仙氣一般人承受不起。
更不要說那能吸收生命力的開掛般的作用,在溫逐流沒注意到的地方,手心的傷口中,一抹綠意悄然鑽進溫逐流的身體。
木禾的攻勢越來越強,溫逐流的抵擋也越來越慢,最後在密集的劍氣中,溫逐流的右手被砍了下來。
同一時間,安然飛身而上,把木禾拿在手中,劍指溫逐流。
“你現在去找大夫說不定還能保住這條命呢。”
溫逐流臉色蒼白,眼中滿是對安然的恐懼,他剛剛離死亡就差一步。
一把劍不可能這麼厲害,隻能說操縱它的人下了死令,可是為什麼隻是砍了他的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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