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往上,一個階段就是一個分水嶺,溫若寒能這麼厲害完全是因為他觸摸到了元嬰的屏障,加上有陰虎符的協助。
但是安然可是實打實的元嬰修為,就算沒有經曆雷劫,那也有元嬰初期的實力。
溫若寒的壓力不可謂不大,“不可能!”
溫若寒猛地站起身,“本座追求了半生才達到這個境界,你小小年紀,怎麼可能!”
溫若寒看著安然,他羨慕,但是羨慕之餘就是無儘的殺意,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
安然自然明白溫若寒的眼神,“溫宗主不必著急,不妨坐下來好好談談?畢竟現在的你,可殺不了我。”
囂張,實在是囂張,溫若寒無可奈何,安然說的確實是事實。
冷哼一聲,溫若寒自顧自坐在位置上,也不管安然。
安然不介意,找了個位置自己坐下,隨後掏出一張紙放到溫若寒麵前。
“溫宗主不妨看一看,再決定要不要跟我談談。”
溫若寒雙眸微眯,默默接過,紙上的內容讓讓人瞳孔一縮。
“這這是真的?”溫若寒呼吸急促,滿臉激動。
紙上是安然為溫若寒找到功法,談判嘛,自然要有誠意。
“現在能聊一聊了嗎?”安然手抵著下巴,看著激動地溫若寒緩聲說道。
“你想談什麼?”溫若寒收起紙張,終於是正眼看了安然,他曾經以為的螻蟻,卻能拿出這麼正珍貴的寶物。
“溫宗主知道為什麼修為隻能停在金丹期嗎?”讓安然想想該怎麼忽悠溫若寒呢。
溫若寒沒說話,隻是靜靜等待安然的下文。
“這個世界的靈氣和怨氣失衡,靈氣在逐漸減少。”安然緩緩說著。
“這是大道所至,我們沒有辦法。”溫若寒能練到這種程度,自然能模糊觸碰到什麼。
“誰說這是大道所至。”安然低聲笑笑,“薛重亥當年做的事就是打破天地間的平衡,既是人為,我們修複便是。”
安然說的一本正經,反正是過去的人,死無對證。
溫若寒眉頭微皺,古怪地看著安然,他怎麼感覺這人在忽悠他。
“溫宗主彆不信,之前我在民間曆練的時候誤入了一個前輩的幻境,是他告訴我的。”
安然一臉認真,“真的?”溫若寒不信,“如果不是真的,我的修為要怎麼解釋。”
愛信不信唄,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啊,隻不過借用了而已。
“溫宗主難道不想做名揚天下的人嗎?溫宗主隻要肯出力,這份功名我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