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原。
一支奇怪的部隊正走在大路上,為什麼說奇怪呢,領頭的是幾名看似年長的士兵,後麵跟著一看便知是身經百戰的士兵。
百戰兵後麵,跟著一群兒童,由一名青年帶隊,兒童後麵又是一群身經百戰的士兵。
而隊伍最後麵則隻有一人,這支奇怪的隊伍正是花港縱火犯秦牧等人。
秦牧等人沒有選擇原路返回丹陽,而是選擇另外一條路,主要是東樂聯軍已經被艾進與楊懷民打散了,原路返回秦牧怕會遇到逃跑的東樂聯軍。
而且現在還帶著從花港救回來的兒童,遇到逃跑的東樂聯軍,秦牧可沒有把握保護好這些孩子。
“齊遠,讓先頭部隊找地方休息一會吧,我們是沒什麼,孩子們已經走了一上午了。”
部隊在秦牧的吩咐下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休息,幾名士兵立馬朝四周散去,為大部隊警戒。
他們走了也有幾天了,主要是為了照顧孩子們,要不然以秦牧他們的腳程現在已經到丹陽了。
“叔叔,喝水。”茵茵舉著一個水袋對秦牧說道。
秦牧接過水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笑著說道:“謝謝,茵茵有沒有覺得很累,累了就讓陸叔叔抱你好嗎。”
“茵茵不累,陸叔叔才累的”
“茵茵,陸叔叔不累,陸叔叔現在能一拳打死一頭牛,你信不信?”陸心麟抱起茵茵,笑著說道。
茵茵看著陸心麟疑惑的問道:“陸叔叔,為什麼要打死牛牛,牛牛做壞事了嗎?”
秦牧笑著解釋道:“茵茵,牛牛沒有做壞事,你陸叔叔隻是比喻。”
“比喻是什麼?”
“呃~這個解釋起來很無聊的,茵茵不會喜歡的。”秦牧說道。
茵茵和陸心麟和秦牧打鬨了一會便去找自己的小夥伴了。
“王爺,我剛才看地圖,不出兩日便能到我大夏的控製區了。”
陸心麟和秦牧說道,秦牧沒有說話,而是看著一旁玩耍的孩子們。
“老陸,我有個想法,你幫我參考參考。”秦牧看著孩子們說道。
“王爺,我就是一介商賈,可給不了你多少意見。”
秦牧笑了笑說道:“這些天下來,老陸,你可不像商賈之徒。”
“形勢所逼,王爺你不知道,有好幾次我嚇得可快尿褲子了。”陸心麟笑著說道。
雖然陸心麟這樣說,可秦牧卻發現,陸心麟處事不驚,雖有緊張之色,卻能及時調整,陸心麟是人才,秦牧看的出來。
“老陸,你說辦一所學堂需要多少錢?”秦牧問道。
陸心麟聞後,思索片刻道:“王爺,學堂乃是清雅之物,怎麼和錢財這些俗物掛鉤呢?再說了,王爺,學堂不賺錢的。”
秦牧聽後笑罵道:“老陸,你是三句不離盈虧啊?”
“王爺,商人嘛,肯定是盈虧為首嘛”
秦牧無奈的搖了搖頭,“老陸,本王想開學堂,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我大夏的未來。”
“大夏的未來?”陸心麟順著秦牧的目光,看著玩耍的孩子們,接著說道:“王爺是為了我大夏的孩童。”
秦牧點了點頭,這些孩子秦牧問過他們,大部分是因為父母不在家,被擄走的,大家族就算父母不在還有家丁看著,可是農家人的孩子卻沒人看著。
“王爺,草民知道你的想法,可大夏卻沒有女子入學的先例。”秦牧的想法很好,可是自古學堂隻招收男子,女子卻沒有機會上學堂。
秦牧歎了口氣,“本王也知道,可是你看他們,本該是天真快樂的年紀,卻被歹人抓去成為玩物,本王心痛。”
這些天和孩子們相處最多的是陸心麟,他何嘗不想這些孩子能無憂無慮的活下去。
秦牧看著孩子們,心中下定了決心,回帝都一定要將此事搞定,皇上不同意,他就去坤寧宮求皇後。
就在秦牧兩人商量學堂的事時,黑子帶著兩個小夥伴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駕報廢的板車。
“王爺,你看,我們找來的”黑子推著板車來到秦牧麵前。
“黑子,你忘了我和你說過什麼,休息的時候不能亂跑。”秦牧板著臉說道。
黑子見秦牧板起的臉,原本開心的臉立馬垮了下來,一旁的陸心麟立馬打圓場道。
“王爺,黑子也是為了弟弟妹妹們著想嘛,消消氣。”陸心麟在秦牧胸前拂了拂,對著黑子說道:“還不和王爺認錯。”
“王爺,黑子知道錯了。”黑子低著頭說道。
秦牧對著陸心麟說道:“老陸,你讓齊遠將板車修理一番。”說完又對著黑子說道:“黑子你留下。”
黑子以為秦牧會繼續罵他,卻隻聽見秦牧讓他過去。
“還說男子漢呢,本王說兩句你就眼淚汪汪的,以後怎麼做大將軍?”秦牧一邊說著,一邊幫黑子擦眼淚。
“王爺,我沒有哭,隻是沙子眯了眼睛”
“哎,小小年紀學會騙人了,風都沒有,哪來的沙子。”
秦牧之所以對黑子如此,是知道了黑子的身世,黑子的身世和他這個錦王有莫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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