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半個月前
秦牧帶著挑選出來的奉天司的眾人來到了一處破敗的院落。
眾人有著一肚子的疑惑,可是作為士兵服從命令是他們的天職,他們也隻好將疑問壓在心中。
秦牧看著眾人一臉疑惑,開口道:“本王知道,你們心中有疑惑,也知道你們對本王有厭惡,有不懈!”
“本王先前在帝都名聲不好,都說本王仗著皇上的胞弟的身份,恃驕淩弱,囂張跋扈,本王不否認,也可以大方的坦白,先前本王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自從本王去到丹陽,見識了外敵對我大夏子名的迫害,見證了大夏士兵為家園拋頭顱,灑熱血,本王發現,以前本王錯了,大錯特錯。”
“現如今,大夏不僅要麵對外敵,還要提防內患,你們或多或少應該知道本王回帝都時,救回來的孩子,這些孩子本該在大夏的庇護下茁壯成長,卻因為一些的私欲,被拐到帝國充當玩物。”
“本王內心十分悲憤,陛下知道後也是悲憤不已,故而設立奉天司,查處內患,讓大夏免於內憂,專心抵抗外敵。”
“你們記住,奉天司如今是陛下手中的一把利劍,也是保護大夏人民免受荼毒的鐵盾。”
秦牧的演講沒有華麗的辭藻,卻能夠走進眾人的內心,秦牧挑選的這些人,都是前世寧死不屈,知道戰死也不願投降之人。
有些人還是前世,協助陸心紈的抵抗軍的將士。
秦牧看向眾人,拿出了一本冊子道:“這本冊子是奉天司的司規,本王希望你們牢記心中,如若發現有人違反手冊上的規定,不論是誰,就算是本王,都無一例外的要接受處罰。”
秦牧讓齊遠和李源將手冊發了下去,接著說道:“大家今後都是奉天司的人,有恩怨的就在今晚解決,對本王不服的,有怨恨的也可以找本王對練,本王希望所有的恩怨都留在今晚,今晚過後,本王希望你們能成為可以交托性命的兄弟。”
秦牧說完,眾人便開始小聲議論,可誰都沒有當出頭鳥,他們中的一些人是對秦牧不服,可他們有顧慮。
秦牧也發現了這一點,畢竟自己的名聲在哪,誰知道和秦牧對練後,秦牧會不會報複。
就在眾人小聲討論之時,一旁的李源當了這個出頭鳥。
“王爺,卑職想和您討教幾招。”
“好!本王能問你為何要向本王出招嗎?”
“為了一個人!”
秦牧沒有深究李源為了誰要和自己過招,畢竟自己得罪過的人那海了去了,為了秦牧也不知道是誰。
“來吧。”
秦牧話音剛落,李源便閃身接近秦牧,拳速驚人,李源的拳頭在秦牧的眼中逐漸發大,秦牧本來可以躲過李源這一拳,可他沒有選擇躲避,而是結結實實的接了李源的一拳。
“啪!”拳頭與臉接觸後,秦牧向後退了兩步,李源繼續上去,拳頭如雨點般打在秦牧身上。
齊遠見狀想要上去,卻被秦牧阻止了。
就這樣,過了一刻鐘,李源停了下來。
“王爺,卑職以後定以王爺馬首是瞻!”
“李源,你不是本王的部下,是陛下的。”
有了李源的帶頭,奉天司眾人中也有幾人上前和秦牧對練,尤其是對練,不如說是單方麵的被打,那幾人也知道分寸,都隻是揍了秦牧一拳便下去了。
其實眾人隻是看不慣秦牧,對他有些厭惡,不是到了那種非要生死決鬥的地步,軍中本來就是以強者為尊,秦牧在丹陽的事情,他們都知道。
軍報的可信度好事很高的,而且還是平扶將軍和艾公聯合寫的軍報那可信度就更高了,雖說楊懷民和秦牧的關係匪淺,但艾公那是當著百官的麵揍過秦牧的,而且艾進已經是太保了,沒必要為了討好皇上去捏造軍情。
見無人上去在和自己過招,秦牧下令讓眾人休息,可長夜漫漫眾人還都精神的不行,於是便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
秦牧從齊遠手裡接過小山君,吩咐齊遠和眾人熟悉一番,畢竟齊遠是自己從丹陽帶回來的,好歹是指揮僉事,怎麼都要和屬下熟悉一下,而秦牧則是找了一個角落給自己上藥,李源和那幾人的拳頭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原本齊遠剛開始還在和李源聊天,說起了丹陽守衛戰,逐漸的原本還三三兩兩的眾人都聚集到了齊遠身邊。
“你們猜怎麼著?那個東扶守軍還在疑惑呢,咱們王爺上去就是一拳,那東扶守軍還在搖晃呢,王爺又是一拳,把那東扶矮子給打蒙了!”
齊遠一邊說著,一邊還模仿被打的暈頭轉向的模樣,給眾人都逗笑了。
“老齊,我發現你要是不參軍,當個說書先生也不錯。”李源笑道。
“同知大人,你可彆誇我了,我就是當兵的命,還是乖乖的當我的兵,說書先生哪有當兵好。”
“後來呢,僉事大人,你們怎麼逃出花港的?”一名屬下問道。
齊遠便有繼續和眾人講述花港的時,後來說到秦牧為了掩護孩子們撤退,與魏且和幾個兄弟留下阻擋東扶軍的追擊,眾人忍不住看向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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