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牧結束清風山之旅,前往辛州時,在禦書房的秦玨也收到了秦牧送回來的報告。
“哈哈,李介,你看,錦王又立了一大功。”秦玨將報告遞給李介。
自從秦牧將李介引薦給秦玨,秦玨就覺得李介這個人不簡單,他的思想不像那些老頑固那般迂腐,許多秦玨想不通的事情,李介都會有很奇特的解釋。
李介也從原來的空職將軍,被秦玨奉為翰林院學士,每天都不用去翰林院上班,直接到禦書房候著。
李介接過報告說道:“恭喜陛下,錦王不僅鏟除了清風山多年的匪患,還挖出了販賣孩童的產業鏈,簡直是我大夏之福啊。”
“是啊!”秦玨臉色一變,接著說道:“郭懷仁啊郭懷仁,朕一手提拔你,你卻斷大夏未來。”
“陛下,是否將郭懷仁傳到殿前問話?”
“暫時不必,此間利害關係複雜,郭懷仁後麵恐還有幕後。”
秦玨說完,看向秦牧送來的另外一封信,喃喃道:“獵虎會,看來是獵的秦家啊。”
當天夜晚,郭懷民驅車來到西城一處隱蔽的院落,進入屋中,已有人在裡麵等待了。
屋子中沒有點燈,郭懷民摸索著坐下說道:“黑風寨被剿滅,資金方麵恐有變故了。”
神秘人道:“我擔心的不是資金問題,而是馬博山有沒有將你供出來。”
“不會的,馬博山為人義氣,不會將我供出來的。”
神秘人蔑笑道:“義氣?你可知元觸也被抓了!”
郭懷仁聽到元觸被抓,立馬道:“此事當真?”
“騙你作甚!辛州傳來消息,秦牧帶人闖入海防所,直接將元觸給抓了。而且黑風寨秦牧也參與了,馬博山被抓,緊接著元觸就被抓,這也太巧合了。”
“我與馬博山接頭都是親信口傳,秦牧沒證據,不會有事的”郭懷仁安慰道,不知道他是在安慰神秘人還是在安慰自己。
“郭懷仁,你還是考慮考慮自己吧”神秘人說完便離開屋子。
等神秘人走了半個時辰,郭懷仁才離開,離開時郭懷仁的腿還在顫抖。
此時,神秘人正看著郭懷民離開,對著黑暗道:“做的乾淨利落些,不要留下把柄。”
第二天,郭懷仁死了,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奉天殿,秦玨將手中的折子扔了出去,大罵道:“堂堂二品大員慘死家中,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秦玨此刻怒火中燒,昨日才接到秦牧的報告,今天郭懷仁就死了,這不是典型的殺人滅口,秦玨也是懊悔,早知道就聽李介的話,當時就傳見郭懷仁。
秦玨見無人說話,接著道:“隆塔,大理寺的調查結果?”
“回陛下,大理寺還在調查當中。”
“調查當中,十日,朕給你十日,你若破不了案,小心你的烏紗!”
“是,陛下,臣定在十日內破案。”
秦玨此時又看向了左都督沈括道:“沈括,昨日城防是何人值守?”
沈括拱手道:“留守左衛,都事吳勇。”
“吳勇,朕看他是無用,當朝名官當街遇害,中軍都督府,徹查吳勇,軍法處置。”
“是!陛下”
秦玨這邊發火,而秦牧這邊卻悠閒的坐著船正在返回帝都的水路上。
這段時間奉天司眾人已經磨合的差不多了,在磨礪一段時間,就可以派他們去各州省道建立地方奉天司了。
秦牧不可能事事都要自己出馬,這不得給他累死,而且販賣孩童的事情雖然打掉了黑風寨,隻要有利益存在,這件事便斷不了。
學堂的事情已經提上議程了,這樣對孩子們有了一定的保護,但不是絕對的,隻要加上奉天司,那孩童被拐賣的風險將會大大降低。
“王爺,在想什麼呢?”李源來到船頭,坐下說道。
“本王在想奉天司以後得事,對了,老李,你有什麼看法,對奉天司。”
李源想了想道:“王爺,恕我直言,奉天司存在一個很大的問題。”
“哦,什麼問題?”
“權力太大”
“權力嗎?”秦牧陷入了思考,對啊,奉天司皇權特許,有先斬後奏的權力,現在有自己壓著,問題不明顯,倘若以後設立地方奉天司,沒了自己的壓製,一些人那麼會被權力所蒙蔽。
權力,自古以來便有著致命的誘惑力,隻要嘗到一點權力帶來的滋味,那權力便如附骨之疽一般,漸漸地便會讓人迷失。
李源說的這個問題,秦牧還的和秦玨好好的商量一番。
“老李,你有什麼建議嗎?”
“王爺,你讓我動武,那我不含糊,你讓我動腦,還是算了吧。”
聽完李源的話,秦牧想到了什麼,立馬召集了奉天司眾人。
秦牧對著下麵的人說道:“你們中能識文斷字舉手。”
有一多半的人舉起了手,秦牧又說道:“沒上過府學,私塾,學堂的將手放下。”
秦牧說完,眾人紛紛放下手,隻有七八個還舉著手,秦牧心中想起了李介和自己說的那件事,沒有文化,你武力再高,你也隻是個兵才,可有文化了,身手還好,那你就是個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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