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帝都注定是不眠的一個夜晚,接連的虎嘯將熟睡的帝都百姓吵醒,之後又是大隊馬車飛馳在帝都的主乾道,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官兵又在挨家挨戶的搜查。
太醫院院使許顯,左右院判,黃令與白源譯,相繼被人接到錦王府,錦王府方圓一百米都被戒嚴。
帝都進入了全城戒備,隨處都能看到巡邏的官兵。
李源也被緊急的召喚到錦王府。
秦玨此時滿身血汙的站在秦牧的臥室前,焦急的等待著。
臥室內,許顯,黃令和白源譯正在為秦牧治療,一盆盆的血水被下人抬出臥室。
整整一個時辰,太醫才從秦牧的臥室中出來。
“徐院使,錦王傷勢如何?”秦玨見到徐顯焦急的問道。
“陛下,經過老夫及兩位院判的治療,王爺已無性命之憂,隻是王爺失血過多,不知幾時會蘇醒。”
聽到秦牧沒有了性命之憂,秦玨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辛苦許院使和兩位院判了。”
“陛下,救死扶傷乃我們的天職,王爺雖無性命之憂,但還需靜養,不宜太多人探望。”
秦牧點了點頭,對著富樂道:“富樂,送幾位太醫下去休息。”
“是,陛下。”
太醫離開,陸祺上前道:“陛下,帝都已經全麵戒嚴,暫時還沒有發現行刺的凶手。”
“淵他們抓的的活口招了嗎?”
“由於殺手全是拔舌之人,淵他們還沒有問出什麼?”
“朕不管他們是不是拔舌之人,告訴淵,不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將幕後黑手給朕挖出來,通知帝都虎衛,封鎖所有進出帝都的道路,不可放過任何可疑人影,李源到了沒有?”
“已經在大廳候著了。”
秦牧看了看秦牧的臥室,便朝著大廳走去。
大廳中,李源正在焦急的候著,秦玨出現,李源立馬拜道:“卑職,參見陛下。”
“李源,奉天司召集的怎麼樣了?”秦玨在主位坐下道。
“回陛下,除去回鄉探親的齊遠和魏且,其餘都已歸位。”
“嗯,將奉天司的眾人都給朕派出去,監視所有藥房,草藥商人,如有發現有人購買治療猛獸所傷的藥物,立即彙報!”
“是,陛下”李源得令後準備離開,可李源又擔心秦牧的傷勢,返回道:“陛下,恕卑職鬥膽,王爺的傷勢如何?”
“已無大礙。”
得到秦玨的回答,李源放心的離開。
天蒙蒙亮,午門外此時站滿了上朝的大臣,眾大臣都在紛紛討論昨晚的虎嘯一事。
這時一名太監走出午門,通知今日的早朝取消,眾大臣還不知道為什麼會取消早朝,幾名朝中的元老和軍中的頗有威望的將軍就被告知,秦玨在錦王府等他們。
等眾官來到錦王府,就看到錦王府周圍戒備森嚴,裡三層外三層都是巡邏的官兵。
進入錦王府,秦玨已經將血汙的衣服換了,見到眾位官員,秦玨將秦牧被暗殺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眾人都無不驚呼不可思議,大夏開國以來,從來就沒出現過皇室貴胄被暗殺的事件。
秦玨告知眾位大臣,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會在錦王府,有事就直接來錦王府彙報。
帝都的四方城門,如今戒備森嚴,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平頭百姓都要接受檢查,馬車貨物,出殯的棺材,嫁娶的花轎,就算是惡臭的泔水糞桶,一律都要檢查。
就在百姓不知道發生什麼時,各地的告示欄便貼出,秦牧被刺殺的消息。
這一天,帝都人心惶惶,到處都是官兵在盤查和抓人,大理寺和刑部的牢房關滿了被抓的可疑人員。
隆塔已經是焦頭爛額,郭懷仁的案子還沒結束,秦牧遇刺的案子又交到他的頭上。
“淵,你那邊的審問進行的怎麼樣。”隆塔問道。
淵擦了擦滿是血汙的雙手道:“這群殺手嘴硬的很,絲毫不透露半點消息。”
此時的淵已經充滿了憤怒,秦牧不僅是自己的主子,還是山君使,作為秦家山民的淵,哪能不憤怒。
被秦牧撒出去的暗衛都回來了,此時正在帝都瘋狂的尋找著刺殺秦牧的凶手。
帝都一處隱蔽的角落,神秘人正趴在床上,背後被小山君弄出來的傷口已經包紮了起來。
持劍殺手此時正守著他。
“長老,四處都是搜索的官兵,很快就會搜到這裡,我們得儘快離開!”
長老也知道此處不宜久留,可是自家的主人現在還昏迷不醒,城門又被戒嚴,此時出城並非明智之舉。
於是長老思考了片刻,背上神秘人,離開了這裡,就在神秘人離開後不久,暗衛也來到這裡。
“有治療的痕跡,繼續搜索。”汌看著被丟棄在一旁染血的紗布,他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在汌不懈努力下,還是發現了東躲西藏的神秘人。
一場小規模的戰鬥打響,神秘人這邊的殺手拚死保護著神秘人和長老撤退,在殺手的阻攔下,汌還是跟丟了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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