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騎上馬回到錦王府,可快到錦王府,他就發現了齊遠的馬車停在路邊。
待他上前,齊遠,魏且,小山君兩人一獸正躲在樹叢後看著錦王府正門。
秦牧看向錦王府正門,一名色若春曉,清雅出塵,爽朗清舉的男子和齊萱在說著什麼。
齊萱巧笑嫣嫣,嘴邊的酒窩襯托著笑容,煞是好看。
一個月不見,齊萱已經沒有了剛到帝都的青澀,身上鄉下妹子的土氣已經不見了,反而多了一份大家閨秀的素養。
纖衣閣不僅教授女紅織工,還會教授姿態禮儀,這便是許多人擠破頭都想進纖衣閣的原因。
“你們在這裡乾什麼呢?”
齊遠看到秦牧,立馬上前,一臉氣憤道:“王爺,你可回來了,你知道那臭小子是哪家的嗎?”
現在齊遠終於明白陸心麟的心情,自家好好嗬護長大的鮮花,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臭小子惦記著,作為哥哥的,怎麼會不氣憤。
看著氣憤的齊遠,秦牧道:“那是兵部尚書家的公子,艾橦,是帝都出了名的才子,本王聽說他已經連中二元,明年要是中了狀元,就連中三元了。”
艾橦,前世也是驚才絕豔,雖然是兵部尚書家的公子,卻沒有恃才傲物,總是寬厚待人,隻可惜前世還沒有抒發自己的抱負,就被秦牧搞死了。
“兵部尚書家的公子嗎?”齊遠在聽到對方是兵部尚書家的,原本握緊的拳頭,不自覺的鬆了幾分。
秦牧見狀,笑著說道:“老齊你的妹妹就是本王的妹妹,人家都把鼻子伸到我們府上,去,給他點教訓。”
聽到秦牧的話,原本還有忌憚的齊遠,現在可以說毫不畏懼,怒氣衝衝的便朝著齊萱二人走去。
“喂,那邊那個臭小子,你最好離我妹妹遠點!”齊遠大聲的說道。
齊萱看到齊遠,立馬小跑過來道:“哥哥,你回來啦!”
齊遠先是微笑的看著齊萱,但是看到一旁的艾橦,立馬責備道:“你啊你,大哥和你說過什麼你忘啦?帝都的公子哥雖然看著風度翩翩,但肚子裡的壞水,那是一個賽一個多,你怎麼記不住呢!”
齊遠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戳了一下齊萱的腦袋。
“哥,艾公子不是那種人”齊萱摸著自己的腦袋解釋道。
“哎呦喂,大哥才去了一個月,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哪有!”
這時,艾橦拱手道:“小生艾橦,見過齊兄。”
“哎,彆叫的那麼親切啊,我可沒你這個兄弟啊。”
聽見齊遠的刁難,艾橦也沒有惱怒,接著道:“齊兄,我想你誤會我和齊小姐的關係了。”
“誤會?你這樣的公子哥我見多了,不就是看中了我妹妹的天真嘛,你肚子裡的算盤,我可太清楚了。”
齊遠怎麼看艾橦,怎麼不順眼。
“哥!”齊萱看著齊遠對艾橦沒有一絲好感,而且還處處夾槍帶棒,就想替艾橦解釋幾句。
可齊遠卻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繼續說道:“妹妹,以後彆和他來往,這小子目的不純。”
“齊兄,你真的誤解小生了。”
這時,秦牧和魏且來到跟前道:“艾公子,你來本王的錦王府,所為何事啊?”
艾橦見到秦牧,立馬拱手道:“艾橦,拜見王爺。”
秦牧下馬,表示免禮,艾橦看向秦牧時,看到了在秦牧身邊的魏且,立馬疑惑道:“大哥?”
艾橦突如其來的話音,震驚了在場的幾位,紛紛看向魏且。
魏且麵對眾人的目光,對著艾橦道:“艾公子,我想你是認錯人了,魏且無父無母,又是家中獨子,怎會是你大哥呢!”
“我不會認錯的,大哥,你看,這塊鐵牌,是你送給我的,你忘了嗎?”艾橦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塊特製的牌子。
秦牧和齊遠看到牌子,他們一眼就看出,這塊鐵牌,魏且身上也有一塊。
魏且不想和艾橦糾纏,和秦牧告罪一聲,趕著馬車進了錦王府。
艾橦還想去追,被秦牧攔了下來,“艾公子,既然魏且不想和你相認,你就不要去逼他了。”
說完,秦牧和齊遠兄妹進了錦王府,隻留下艾橦獨自站在門外。
錦王府內,魏且看著手中的鐵牌,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你是艾家的人吧!”
魏且看向身後道:“是,王爺,對不起,我隱瞞了自己的身世。”
秦牧擺手道:“無妨,人人都有秘密,本王不會強求讓你說出你的過往。”
“不過,你要記住,你和齊遠都是本王的家人,有什麼事就和本王說,你也不用擔心艾家,有本王在,他們不敢難為你。”
“多謝王爺!”
秦牧沒有說什麼,而是拍了拍魏且的肩膀,便離開了。
魏且看著秦牧的背影,若有所思。
艾橦從錦王府火急火燎的趕回了家,此時艾進已經回到了家,正和自己的兒子孫女聊天呢。
“橦兒,快來讓爺爺看看,幾個月不見,我的大孫子長成什麼樣了”艾進看到艾橦立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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