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將軍府,看著從正麵進入的秦牧,陸祺和陸艾氏對視了一眼。
秦牧不翻牆了,讓他們有些不習慣了。
可看見秦牧那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和陸心麟那防賊一樣的神情,看來不是秦牧不翻牆了,是被陸心麟給攔下來了。
“老臣(臣婦),見過王爺。”
“陸大人,陸夫人,免禮!”秦牧絲毫不客氣的坐到凳子上說道。
“不知王爺到陸府,是有何事?”
秦牧喝了一口茶道:“陸大人,令公子邀請本王來陸府做客,盛情難卻,本王就隻好叨擾了。”
一旁的陸心麟聽後立馬解釋,卻被陸祺用眼神給製止了,他知道這是秦牧的說辭,陸府上下誰不知道秦牧來陸府是為了什麼。
“王爺能夠蒞臨陸府,那是老臣的榮幸,若是招待不周,還請王爺見諒。”
秦牧點了點頭,詢問道:“陸大人,怎麼沒有見到令千金啊?”
陸祺知道秦牧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笑著說道:“小女近日偶感風寒,在居所歇息,無法出來和王爺行禮,還請王爺恕罪。”
“哦。無妨,既然令千金感染風寒,不便見客,本王又怎會怪罪呢”
秦牧喝完茶水,對著陸心麟接著說道:“陸兄,你不是說偶得字畫嗎?還不帶本王去鑒賞一番。”
聽到秦牧的話,陸心麟懵逼的應了一聲,和陸祺夫婦告罪一聲,秦牧和陸心麟朝著夏椿居走去。
看著離開的秦牧,陸祺找了管家,讓他密切關注秦牧的一舉一動。
管家走後,陸府立馬進入戰備狀態,雪梅居外的守衛更是增加了一倍。
夏椿居,陸心麟帶著秦牧走進自己的臥室,還沒來的及說話呢,陸心麟便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陸兄,隻能委屈你,先睡一會了。”
秦牧將陸心麟放到床上,將他的衣服扒下,由於陸心麟比自己矮上一些,秦牧穿他的衣服有些彆扭。
等待了一刻鐘後,秦牧從夏椿居離開,過往的仆從雖然感覺這個二公子有些奇怪,可是也沒人敢質疑。
一路繞開下人,秦牧來到了雪梅居,此時雪梅居外有著大量的守衛,秦牧知道是陸祺的手筆。
可雪梅居秦牧可是太熟悉了,找到一處隱秘的角落,秦牧便進入了雪梅居。
此時,陸心紈正坐在亭子裡給花卉修剪枝丫,可她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泠早上就告訴她,秦牧回帝都了,可是這都晌午了,秦牧都沒有來找她,以前他都是第一時間來找自己的。
陸心紈自我安慰,秦牧肯定是有事耽誤了,不是不想見自己。
可是時間慢慢過去,陸心紈還是有些焦慮,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秦牧了。
隻要見到秦牧,她就可以開心很久,秦牧寄給她的信,她都已經看了無數遍了,可是她還是止不住的想見秦牧。
此時,在暗處的泠發現了有人潛入雪梅居,立馬警覺了起來,朝著那人的方向摸了過去。
待泠看清潛入的人,立馬跪下道:“泠,參見主子。”
秦牧擺了擺手,示意泠免禮,“陸小姐今日可好?”
“好,又不好”
“什麼意思?”秦牧疑惑道。
“陸小姐近日過的很好,隻是太久沒見主子,精神有些萎靡。”
秦牧聽後點了點頭,讓泠警覺四周,他下手沒有太重,陸心麟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了。
吩咐泠,秦牧便朝著陸心紈走去。
陸心紈看到有人走了過來,看服飾是二哥,“二哥,你怎麼來—”
她話還沒說完,便看清了來人的臉,她立馬放下手中的剪子,朝著秦牧跑了過來。
秦牧接住奔向自己懷裡的陸心紈,聲音輕柔的說道:“紈兒,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陸心紈沉浸在秦牧的懷中,輕嗯了一聲,秦牧的懷抱太讓她沉醉了。
秦牧抱著陸心紈,此時太陽升到最高,陽光是最毒辣的時候,秦牧為了不曬傷陸心紈,提議去涼亭。
陸心紈依依不舍的離開秦牧的懷抱,來到涼亭,陸心紈看到秦牧額頭的汗珠,拿出手帕輕輕的為秦牧擦拭汗珠。
看著近在咫尺的陸心紈,她的身上淡淡的胭脂味,鑽進秦牧的鼻子,陸心紈的薄唇上還有淺淺的口脂。
秦牧這才發現,陸心紈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比之前更加美豔動人。
秦牧拉過陸心紈的手道:“紈兒,你今天好美,是不是為了見我,特意打扮的?”
陸心紈被說中,抽回自己的手,害羞的說道:“才,才不是為了你打扮的,我,我每天都會打扮的。”
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秦牧知道陸心紈是為了自己才打扮的,原本的陸心紈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無需雕琢,自帶一種不食煙火的仙子氣質。
如今的陸心紈,則是在仙子氣質上,加上了一抹豔麗的氣息,不是很突兀,卻是錦上添花。
看著陸心紈,秦牧心中已經在計劃如何將陸心紈從陸府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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