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左都督府。
沈括和沈尹氏正躲在躲在沈樂兒閨房前的走廊裡,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乾什麼。
此時沈樂兒一身勁裝,英姿颯爽,剛從馬場回到家,便看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在自己的閨房前神色可疑的偷看著什麼。
“父親,母親,你們在我閨房門前乾什麼呢?”沈樂兒疑惑的問道。
聽到沈樂兒的聲音,沈括和夫人立馬轉頭看向自己的閨女,也是一臉疑惑道:“樂兒,你怎麼在這?你不是應該在裡麵嗎?那裡邊的是誰?”
沈樂兒被父母的話問懵了,什麼在這,不在裡麵的,於是沈樂兒朝著父母的目光看去,隻見自己的院牆上坐著一男一女。
兩人舉止親密,有說有笑,沈樂兒定睛仔細看了看,說道:“爹,娘,是紈兒和錦王。”
沈樂兒才說完,立馬察覺不對,不好,狗東西在占自己好姐妹的便宜,就要衝過去。
卻被沈括給拉住了,“閨女,彆衝動,那是錦王,你爹我可得罪不起。”
“爹,你放開我,沒看到紈兒被占便宜嗎?”
“我的閨女啊,你不為你爹考慮,你也為沈府上上下下考慮,最起碼你要揍錦王也彆在沈府,要不然爹不好在陛下麵前編故事。”
聽到父親的話,沈樂兒也不掙紮了,父親說的對,要是在沈府揍了秦牧,他們不好解釋,在外麵就不一樣了。
沈尹氏看到自己的丈夫和閨女在那計劃如何揍秦牧,不禁搖了搖頭,依自家閨女的脾氣,她太擔心自己的閨女以後嫁不出去了。
另一邊,在院牆上的秦牧和陸心紈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
“罐子哥哥,你怎麼一直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秦牧笑著說道:“因為紈兒好看,我想多看幾眼。”
“罐子哥哥,你就會逗紈兒。”陸心紈害羞的說道。
看著陸心紈害羞的表情,秦牧忍不住一把將她攬進懷裡道:“紈兒怎麼辦?我好想現在就把你娶回錦王府,做我的王妃。”
秦牧懷裡的溫度和味道,讓陸心紈有些迷離,從剛才老山君賜福後,她就發現自己和秦牧之間的聯係更加緊密了。
那種感覺她說不清楚,就連秦牧都有這種感覺,他們能感受到彼此的愛意,也能感受對方的不悅,擔心,開心等等的情感。
她也很想和秦牧在一起,從賜福後,這種感覺就很強烈,可是她還是保留了理智,她也知道,自己要是答應秦牧,秦牧也不會真的就馬上帶自己回去。
不是秦牧不想,而是秦牧想名正言順的帶自己回錦王府。
“我也想和罐子哥哥回去,可是奶奶和父親還有母親他們不會同意的。”
秦牧聽後,也知道現在陸家接受自己的隻有陸家兩兄弟,老太君和陸祺夫婦對自己還是之前的態度。
秦牧不想用身份去讓陸家強行將陸心紈嫁給自己,這樣對陸心紈不好。
“我知道,不過我會努力的,我一定會讓他們把你嫁給我的。”
“嗯,我相信罐子哥哥,那紈兒就等著你來娶紈兒”陸心紈抬著小腦袋看著秦牧。
秦牧飛快的在陸心紈的薄唇上點了一下,陸心紈立馬害羞的將頭埋進秦牧的懷裡,嬌羞道:“罐子哥哥壞,你又占我的便宜。”
秦牧笑著說道:“是紈兒太可愛,我才忍不住親你的。”
陸心紈抬起頭道:“那你隻能親我,不可以親彆的姑娘,不然我就和山君告狀。”
“我的好紈兒,我的心都被你摘走了,我哪會看的上彆的姑娘。”
陸心紈聽到秦牧話,心裡美滋滋的。
秦牧這時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錦盒打開,裡麵躺著一支古樸的玉簪子。
“紈兒,這個玉簪子送給你,你可要好好的保管哦。”
陸心紈看著玉簪子說道:“罐子哥哥,你已經送過玉佩給我,我不能在收玉簪子了。”
“傻丫頭,玉佩是父皇讓我送的,這玉簪子是母後托我送的。”
“啊?”陸心紈有些聽不懂秦牧的話,秦牧也懶得解釋,將玉簪子插在陸心紈的發髻上。
玉簪子的樣式不是很好看,可在陸心紈的頭上卻比翠玉軒的鎮閣頭麵還要好看。
“我們家紈兒帶著正好看!”秦牧笑著說道。
陸心紈則是害羞的說道:“油嘴滑舌!”
就在二人眼神都開拉絲了,沈樂兒的聲音傳來。
“你們兩個是不是考慮一下現在的處境,這是我家,不是你們卿卿我我的地方。”
“樂兒,你回來啦!”陸心紈從秦牧的懷裡起來,接著道:“我和哥哥回來沒看到你,就在這裡等你。”
“我的傻丫頭,我要是再回來晚一點,你倆的孩子都要滿地跑了。”
秦牧抱著陸心紈從院牆上跳了下來,陸心紈立馬跑到沈樂兒身邊道:“樂兒,對不起了,哥哥也是為了我,你不要生他氣。”
“哥哥?你才和他出去一趟就叫哥哥了,那下次出去是不是該改口夫君了?”
“樂兒,你不要胡說”陸心紈臉紅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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