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扶,大夏軍營帳
“王爺,東扶的使者求見。”一名士兵通報道。
秦牧放下手中信件道:“不見,殺了,頭顱放京觀,屍體用投石機送回去!”
“是!”
士兵領命走後,本次的東扶滅國戰的主帥墨嚴說道:“王爺,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如此,怕有些不妥!”
“墨元帥,沒什麼不妥的,你要是怕回國被那些文臣罵你,就說是本王一意孤行,反正本王的名聲就沒好過。”
秦牧一臉無所謂,反正自己的名聲怎麼都改不回來了,再多些罵名也無所謂。
“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末將隻是覺得我們上島就進行屠殺,有違天和。”
墨嚴是少爺兵出身,沒經曆過多少戰爭的洗禮,對於秦牧的屠殺政策有些抵觸。
“墨元帥,你去過界原嗎?”
墨嚴搖了搖頭。
秦牧繼續說道:“自從東扶建立花港後,便屢次襲擊我大夏的村落,他們殺我兒郎,辱我姐妹,懷孕的女子被他們剖腹取子,隻是為了猜肚裡的孩子是男是女。”
“他們將還未足月孩子與其母親關進鐵籠,用火加熱鐵籠地板,就隻是為了看看母親會不會為了活下去,將孩子墊於腳下。”
“你在想想,我們登陸後,從他們手裡救回來的孩子們,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這樣一個冷血,禽獸不如的種族,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
秦牧語氣激動,這些還隻是現在發生的,前世的十年,他見過比這些還要令人發指的手段。
原本墨嚴內心還有些對東扶的憐憫,可秦牧的話卻徹底擊垮了這份憐憫。
雖然他沒見過前麵的事情,卻見到了那些被拐賣到東扶的孩子們。
孩子們渾身都是傷痕,如同畜生一般被拴在他們造的人窩中,一些孩子因為長期的折磨就這樣死在他的眼前。
他原本想關心孩子們,送了他們幾顆糖,那幾名孩子收下糖後,竟然脫掉衣服,如同狗一般趴在地上。
秦牧看出了墨嚴的心裡變化,說道:“墨嚴,你心中的憐憫沒有錯,因為你是一個人,這是人的本性。”
“但你同時也是一名軍人,軍人的職責是保護百姓,保護國家,對於國家的敵人,你就該舍棄這份憐憫。”
“墨嚴,你要知道,今天的屠殺是為了我們的百姓能夠有更好的未來,後世的子孫會明白我們所做的事的。”
秦牧說完,拍了拍墨嚴便離開了,現在的墨嚴需要一個人靜靜。
走出大帳,秦牧去看了看那些被救下來的孩子們,孩子們由於長期的折磨,對陌生人都很抗拒。
“王爺,得想辦法讓他們吃點東西,還有他們的身上的傷也要治療,可他們卻不讓我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