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星羅棋布。
陸心紈正抬頭看著星星,離秦牧來提親的日子不遠了,可秦牧卻沒有一點消息傳來。
泠為陸心紈披上衣服道:“主母,天涼了,還是早些進屋吧。”
陸心紈看向泠問道:“泠姐姐,你有他的消息嗎?”
“主母,我們也沒有主子的消息,隻是知道他已經回大夏了。”
秦牧回大夏時也就帶了齊遠,魏且和小山君。
暗衛他一個沒帶,泠的消息還是從甲一那邊打聽到的。
陸心紈歎了一口氣,她好久都沒見到秦牧了,十天前他們還有書信來往,可如今卻連秦牧在哪都不知道。
就在陸心紈準備進屋時,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內心湧出。
這感覺她太熟悉了,陸心紈立馬跑向屋外。
“主母,衣服!”泠撿起衣服追了上去。
陸心紈來到秦牧經常翻越的圍牆前,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時,秦牧一個閃身跳上圍牆,就看到陸心紈在圍牆下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紈兒,你怎麼在這裡?”秦牧跳下圍牆問道。
陸心紈見秦牧跳下圍牆,這近兩個月來的思念化成勇氣,陸心紈飛撲進秦牧的懷中。
感受到秦牧的氣味和溫度,陸心紈幸福的淚水從眼尖滑落。
秦牧見陸心紈哭了,著急道:“紈兒!你怎麼哭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敢欺負我秦牧的妻子,活膩了!”
陸心紈帶著哭腔說道:“是呀,是你欺負我,把我一個人丟在帝都擔驚受怕。”
聽到陸心紈的話,秦牧不好意思的說道:“紈兒,對不起,這次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陸心紈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向秦牧道:“那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去那麼長時間?”
秦牧看著陸心紈這副摸樣,心疼急了,他將陸心紈的眼淚擦去,說道:“紈兒,我答應你,下次我帶著你一起去。”
“真的?”
“真的!”
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息環繞,秦牧慢慢靠近陸心紈的薄唇,陸心紈閉著眼等待著秦牧。
唇瓣接觸,兩人的心又更近了一些。
這時一陣晚風吹來,寒冷的晚風打破了這份美好,陸心紈往秦牧的懷裡縮了縮。
泠如鬼魅般出現,將衣服披在陸心紈的身上,語速極快的說道:“主子,泠這就去警戒。”
沒給秦牧回答的機會,泠便消失了。
“都怪你,剛才肯定被泠姐姐看到了!”陸心紈此時的臉紅的發燙,就連耳朵都出現了紅暈。
秦牧大喊冤枉,“紈兒,這不能怪我,要怪這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