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司內,李源和秦遂予正跪在秦牧的屋外,墨家父子也趕了過來,秦牧在奉天司遇刺,李源作為奉天司主官,肯定是要被責罰的。
於是墨家父子才趕過來,想為李源求求情。
墨沁在沈樂兒的陪同下,也趕去了陸府,希望陸心紈能夠幫李源說說話,可他們到了陸府才知道陸心紈已經去了奉天司,於是兩人又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艾進和楊懷民也趕了過來,畢竟他們和秦牧最親,溫親王也準備過來,卻被兩人勸了下來,畢竟當時他們還不知道秦牧已經脫離危險,要是秦牧真出事了,他們怕溫親王挺不住。
所幸兩人趕到時,陸祺告訴他們秦牧已經脫離危險了,兩人才將心放了下來。
屋內,許顯正在為秦牧把脈,把完脈,他又看了看秦牧的舌苔。
“陛下,王爺的脈象有些虛脫,不過毒性已經去了七七八八,再吃幾粒李大人的膠囊,毒性便能根除,下官開些滋補的藥方,不出半月,王爺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秦玨聽後道:“有勞許愛卿了。”
“陛下,不敢,這功勞還得是李大人的,微臣隻是儘本分而已。”
秦玨看向李介道:“錦王能夠脫離危險,多虧了愛卿,朕必定重重有賞。”
李介急忙道:“陛下,微臣隻是恰巧有解毒的藥物,豈敢討要賞賜。”
這時秦牧在陸心紈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聲音虛弱的說道:“李介,你就不要推辭了,不是你,本王今日就交代在這裡了。”
秦玨看到秦牧坐了起來,立馬關切道:“牧弟,你快些躺下,小心傷口崩開!”
秦牧搖了搖頭道:“陛下,無妨。”秦牧說完看向陸心紈接著道:“紈兒,你和兩位大人先出去,我和陛下有話要說!”
陸心紈點了點頭,關心道:“牧哥哥,你有事就叫紈兒,紈兒就在外麵。”
秦牧捏了捏陸心紈的小手,現在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撫摸陸心紈的臉。
等幾人退下後,秦牧將自己受傷後的事情告訴了秦玨。
“你確定是老祖宗?”
秦牧道:“我確定。”
秦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後,說道:“易兒,還和以前一樣嗎?”
“一樣,沒有變過”秦牧的語氣有些低沉。
秦玨聽後,又問道:“見到爹娘了嗎?”
秦牧搖了搖頭,秦玨見狀抱住秦牧道:“沒事的,弟弟,爹娘不見你,隻是怕見到你,舍不得你走,不是不想見你。”
“我知道,大哥,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爹娘。”秦牧將頭埋在秦玨的肩膀上,聲音顫抖的說道。
秦玨撫著秦牧的背道:“沒事了,你還有大哥和大嫂,你呀,下次就不要再嚇大哥了,這都是第三次了。”
秦牧沒有說話,而是在秦玨的肩膀上無聲的哭泣,麵對刺殺秦牧沒有哭,對抗東扶,上陣殺敵他也沒哭,隻是對於父母,秦牧還是止不住自己的淚水。
此時屋外,墨沁見到陸心紈,二話沒說就跪了下去。
“沁兒,你這是乾什麼?”陸心紈立馬上前扶住墨沁道。
墨沁沒有起來,而是懇求道:“紈兒,不,王妃,我求求你,和錦王殿下求求情,李源失職,求王爺能夠饒了他的性命。”
陸心紈聽到墨沁的話,也跪在墨沁身前,責怪道:“沁兒,你我從小一起長大,為何現在和我如此生分!”
墨沁見陸心紈麵露不悅,開口道:“紈兒,我—”
可她還沒說完,陸心紈便打斷道:“你要是在叫我王妃,我就不理你了!”
陸心紈說完,一把將沈樂兒也拉跪下來道:“樂兒,你也和我一起跪,看沁兒好不好意思!”
富樂看著三位女子這奇怪的舉動,搖了搖頭,喃喃道:“王妃呀,你這樣讓人看到可怎麼辦,還是雜家幫你看著吧。”
於是富樂便將人都趕到一邊,給三位女子留下了私密的空間。
墨沁看著生氣的陸心紈和一臉無奈的沈樂兒,知道是自己太著急了,於是她拉起陸心紈的手道:“紈兒,對不起嘛,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隻是太擔心源哥了!”
陸心紈沒好氣的道:“哼,為了你的源哥,連好閨蜜都不要了!”
此時,沈樂兒說道:“哎,不對,紈兒,聽你這麼一說,那天晚上你為了錦王,還不是不要我這個好閨蜜了!”
陸心紈聽後道:“哪有?樂兒,你不要轉移話題!”
墨沁聽後道:“我也想起來了,花宴的時候,紈兒和樂兒,你們為了自己的心上人,也不要我了,還把我一個人丟下!”
“胡說!”陸心紈和沈樂兒同時開口道。
“怎麼胡說了,紈兒用過飯後就不見了,樂兒和陸二哥去屋頂幽會,我在花宴上獨自一人找了你們好久!”
聽到墨沁的話,陸心紈和沈樂兒都有些心虛,那天的確是拋棄了墨沁了。
陸心紈道:“那,那就扯平了,以後還是好姐妹,你們以後就算在急也不準叫我王妃,我永遠是你們紈兒,你們永遠是我的沁兒和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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