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來到奉天司,還未進入牢房,便聽到李源大喊:“說!為何要假冒墨大小姐!”
“墨沁”沒有回答,而是委屈的說道:“源哥哥!我是沁兒呀,為何要喊人家墨大小姐,難道源哥哥不認我這發妻了?”
李源強忍著怒氣道:“沁妹乃是大家閨秀,豈會向你這般放蕩!”
“哎呦,源哥哥!沁兒放蕩些不好嗎?你難道不喜歡嗎?”
李源此時已經青筋暴起,隻是這假“墨沁”和自己的沁妹長的一模一樣,他實在是不好動手。
他也知道人皮麵具的事情,可是剛才屬下都給“墨沁”的脖子都搓紅了也沒發現貼合的地方。
“你不要再一次次的觸碰我的底線!”李源如今已經怒火中燒,先是秦牧在奉天司被刺,如今又是陸心麟被刺,而且一切的始作俑者還長著自己發妻的臉。
“墨沁”知道李源下不去手,笑著說道:“奴家知道,源哥哥對沁兒是下不去手的。”
她話音剛落,秦牧推開門道:“李源下不去手,本王可不是可不會憐香惜玉!”
“王爺!”
“秦牧!”
李源看到秦牧,不知為何心下一鬆,而“墨沁”則是心中一緊。
“老李,接下來就交給本王,你還是先去看看墨大小姐吧,她聽說有人冒充她,正在外麵發脾氣呢。”
李源聽到秦牧的話,隱約能聽到墨沁的罵聲,開口道:“王爺,有勞您了,有事你儘管吩咐,下官先出去了。”
秦牧點了點頭,李源走後,淵拉過凳子將手中的軟墊放到凳子上,這是陸心紈要求的,淵不得不照做。
“說吧,你是獵幾中誰的手下?”
秦牧開門見山的問道,敢在帝都刺殺朝廷大臣的子嗣的隻有獵虎會了,而且能被抓住的,不可能是獵虎會的高層。
如今獵虎會的高層也就抓到了前朝宰相之子,另一個在花宴時已經死了。
“墨沁”說道:“秦牧,你以為我會告訴你獵虎會的事嗎?”
秦牧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本王有辦法讓你開口,不過先讓本王猜一猜你是誰的手下。”
“墨沁”聽到秦牧話,內心有了些慌張,她們刺殺陸心麟,再到自己被抓,都是精心計劃的,目的就是奉天司牢裡的蒲元。
如今秦牧的話,讓她覺得蒲元可能已及招了,果然,秦牧接下來的話更是驗證了她的猜想。
“你是獵三元宴的手下?不對!元宴在元大都,相比你是獵二李纖的手下吧!”
秦牧其實也就知道這兩個名字,他無非是想詐一下“墨沁”,可沒想到卻被他給詐對了。
“墨沁”在聽到李纖的名字時,眼神明顯有了閃躲的意思,雖然很快,卻被秦牧給捕捉到了。
“秦牧,你不過就是胡編了兩個名字而已,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墨沁”打算抵死不讓,她還是相信蒲元不可能會背叛獵虎會。
秦牧聽後,笑著說道:“哎呀,原來蒲元騙了本王!”秦牧轉頭和淵說道:“淵,待會你和李源說一下,取消蒲元在牢裡的特權,居然騙本王!”
淵知道秦牧是在演戲給“墨沁”看,立馬道:“知道了主子,我會和李大人說的,對了主子,那是不是要把蒲元重新送回牢裡待著?”
秦牧聽後道:“對對對!你不說本王都忘了,騙了本王還住的那麼舒服,不應該。”
“墨沁”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立馬道:“秦牧,你以為就憑你幾句話就能騙到我嗎?”
秦牧麵帶微笑的看向“墨沁”道:“你怎知我說的是假的,雖然蒲元刺殺過本王,不過念他有功,讓他過的舒服些,不應該嗎?”
麵對秦牧的說辭,“墨沁”心中此時有有些相信了,雖然秦牧是變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秦牧之前可是會為了一句話就讓人將朝中重臣的獨女玷汙的人,更何況蒲元是刺殺,如果不是有了什麼大消息,秦牧不可能原諒蒲元,還讓蒲元過的那麼好。
秦牧看出了“墨沁”心中已經開始有些動搖,於是看向淵,淵點了點頭,立馬上前,一把掐住“墨沁”的下巴,強行將她的嘴巴打開,將李介給的藥水給灌了下去。
“秦牧!你給我喝了什麼?”“墨沁”被淵放開,立刻詢問道。
“隻是一些機工院研製的小藥水,不是毒藥,你放心!”
“墨沁”看著秦牧那一臉笑意漸漸變成猙獰的笑容,她感覺四周安靜的可怕,自己渾身都沒了力氣,意識卻十分清晰。
“說,你們為何刺殺陸心麟?”秦牧的聲音傳來,“墨沁”心中冷笑,她怎麼會告訴秦牧,可嘴上卻說道:“為了製造混亂,營救蒲元!”
“墨沁”此時和蒲元一樣震驚,自己明明是不想回答的,現在卻將自己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
但是她不是蒲元,蒲元是硬生生的抵抗住了藥性,而她卻沒抗住。
秦牧又問道:“你們的計劃如何營救?”
“趁著奉天司兵力空虛,加上我裡應外合,救出蒲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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