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諾沒說話,武騫琻鬆開抓著知知嘴的手問:“接下來乾什麼?”
女醫生拿起一個針筒,灌好溶液之後說:“催吐。”說完便把滿滿一管溶液順著知知的嘴打了進去,知知還沒從被紮的疼中緩過來就被掰嘴灌了一肚子水,直接嗆咳起來,武騫琻趕忙拍知知後背:“你這……”
“趕緊給它放地上,彆吐我一桌子。”女醫生大聲說道。
武騫琻看她一眼,便趕緊給知知抱起來放到地上,知知卡了幾下之後嘔的一下吐了一地黃色的水和黃白相間的沫子。吐完之後直接軟了下來,武騫琻趕緊抱起來知知,以防他趴到嘔吐物上,結果在抱起來的過程中,知知又吐了一大口,全都吐到了王一諾的褲子上。一股刺鼻的味道也蔓延開來。王一諾一皺眉,這個味道……是雙氧水!
武騫琻看到這一幕,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知知被懸停在半空,還有想吐的意思,武騫琻趕緊後退一步給知知再放到地上,知知剛一落地,嘔的一聲又吐了一大口。這次基本都是白色的水和沫沫了。
知知實在扛不住了,直接側身倒到了地上,伸著有些泛白的舌頭大口喘氣。嘴角還一點點的往下淌口水。
王一諾蹲下心疼的摸著知知的臉:“還好嗎?”
武騫琻看著王一諾的褲子問道:“要不要給你哥打電話給你送條褲子換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它。”
王一諾抬頭看向武騫琻:“不要!知知要緊。”然後轉頭問女醫生:“接下來呢?”
女醫生看了看地上說了句:“沒吐出什麼,估計已經消化了,我去驗個血,先給他打個消炎針吧,它多重?”
武騫琻說:“大概30斤?”
女醫生說:“導診台那有稱,你抱著去稱一下。我去把血拿去化驗。”說完便拿起托盤走了。
武騫琻心疼的輕輕抱起知知,到門口的稱稱了體重,王一諾起身拿起一旁拖布池裡的拖布,給地麵拖了一遍。這時醫生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多少斤啊?”
武騫琻回到:“33斤。”
“哦!33斤按35斤給你下藥吧,一共677,你掃碼。”女醫生在隔壁喊到。
武騫琻掏出手機再次掃碼,收款提示音再度響起的時候,女醫生端著托盤也出來了:“你到輸液區,旁邊有尿墊鋪一個,給它放到台子上,我去拉過來個輸液泵。”
王一諾直接走到吧台邊抽了兩張尿墊子,鋪到一個輸液桌上,武騫琻給知知放到上麵發現位置有點不夠大,便回頭問道:“醫生,這放不下啊?”
女醫生拉著輸液泵過來看了一眼:“是有點小,你這樣,給他放地上吧。”
王一諾看了一眼女醫生,便把尿墊子拿過來鋪到了地上,武騫琻給知知放好,知知也沒動,隻是睜著眼睛看著幾人。王一諾有點心疼,蹲下來安慰知知:“乖,我們打個針,打完針就好了。”
女醫生給輸液泵通上電,做好準備工作之後拿起針就要給知知掛點滴,王一諾下意識的想攔,但是還是把手縮回去了。這次女醫生手法還可以,一次就準確的紮到位。調好機器之後便跟武騫琻說:“你盯著它,彆讓它亂動,那邊有小凳,你拿過來坐就行。我去看看化驗結果。”
王一諾看著她又進了那間屋子,便到一旁拿過來兩個小馬紮,和武騫琻一前一後的圍著知知坐好,輕輕的撫摸知知的頭安慰它。
這時候門開了,一個男人帶著一隻大金毛進來了店裡。大金毛好像很抗拒,被男人架著兩個前爪生拉了進來。邊進門邊喊:“洗澡!”
女醫生開門看了一眼:“金條來了啊!等一下啊!我這有個化驗的,馬上。”
那個男人熟練的給金毛的牽引繩掛到洗浴室門口的鉤子上說道:“金條放這了,我去接兒子放學,9點左右過來。”然後掏出手機,掃碼,大廳響起140元的收款聲。
女醫生拿著托盤出來了:“好!放著吧,我給這小拉布打個針就給他洗。”
男人走過來看了一眼,問武騫琻:“啥毛病啊?”
武騫琻說:“不太清楚,懷疑食物中毒。”
男人說:“那得趕緊治,彆耽誤了。來這治病肯定也是住新凱瑞景吧。園區草坪都是噴藥的。我平時都不帶我小兒子出來溜,都是在家院裡玩的。不和你說了,我還得接兒子放學,還得上補課班,先走了啊。”說完便匆匆走了。
那隻叫金條的金毛看見自己爸爸離開,急的爆衝幾次都沒掙脫牽引繩,絕望的哀嚎起來,惹的知知都抬起頭去看它。王一諾回頭看向那隻哀嚎的金毛覺得它好可憐,便起身想去安慰安慰它,剛起身便看到女醫生的托盤裡足足放了6支5毫升的針筒。她好奇的問:“這是?”
女醫生在針筒旁邊拿出三個板子說:“剛剛給它測的v,也就是冠狀病毒,兩道杠,cdv和cpv還正常。這就是說他就有冠狀,沒有犬瘟和細小。挺好。我給他打這個就是治冠狀的消炎藥。他體重大,所以得打6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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