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家知道,你實在沒有暗殺陛下的理由,所以,你還是把你的主子供出來吧。
你是知道的,內廷的手段雖然沒有東廠多,但痛苦程度也不算低,若是拔完20個指甲您還不招,那咱家可就要插竹簽了!”
徐高猛烈搖頭,嗓子裡發出儘可能大的聲音。
那個橫肉太監笑著扯掉徐高嘴裡的布子,笑道:“瞧咱家這記性,忘了您不能說話了。”
徐高咬牙道:
“你個該死的狗奴才,你這麼對我,你不得好……”
“啪!”
橫肉太監掄起竹板抽到徐高的臉頰,打斷了他的謾罵,橫笑道:“徐公公挺有種啊!”
話罷,拿起鉗子,繼續拔指甲。
十個手指,十個腳趾,依次拔了。
徐高疼的哆嗦,但始終不說出幕後之人。
接下來迎接他的,是插入手指的竹簽,十個手指,十個腳趾……依次插了……
見徐高依舊不說,橫肉太監沒有辦法,動用了刷洗之法。
他將開水澆在徐高的右腿上,然後拿起滿是鐵釘的刷子,在右腿上用力刷洗,直到皮開肉綻露出白骨……
徐高疼暈了三次,被冷水澆醒了三次,喘著粗氣嘶吼:
“快殺了我……我都說!”
清晨。
崇禎剛剛睡醒穿好龍袍,便拿到了徐高、太醫和宮女的供詞。
他細細的看了,緩緩閉上眼睛:
“幕後的人居然是他!傳令,讓錦衣衛抓人!嚴加拷問!”
泉州。
朝霞滿天。
10艘大船揚帆出海,後麵跟著30艘中小船隻。
岸邊。
鄭芝龍看著船上意氣風發的兒子,心裡有些犯嘀咕,小聲道:
“我早年就不該給這傻小子請先生教授孔孟之道,現在成了一心為了朝廷賣命!”
鄭芝豹應道:“福鬆還年輕,現在雖然還有些幼稚,但是隻要多曆練曆練,經曆一下各種事情,就知道家族實力才是頭等大事了。
而且,此次北上是四哥主持,不會出問題的。”
鄭芝龍一歎,心道:“老四芝鳳就是個直腦筋,也不是很讓人放心啊,要是二弟芝虎還活著就好了。”
……
船頭。
曆史上的鄭成功,現在的鄭森,看著碧波蕩漾,看著船上的弗朗機火炮,心裡激動萬分,大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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