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段距離看到這邊精彩的殺人現場的陸承澤,後槽牙磨了磨,“陸金,你有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
他總覺得這個人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
陸金搖頭:“沒有……我光顧著看他那一手精準又帥氣的割喉了。”
“……”陸承澤沒好氣地問:“你就不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眼熟?沒有啊,那人雖然沒有戴口罩,但他的帽子足夠大,帽簷幾乎遮掉他大半張臉,我隻能看到那人的嘴巴。對了……”陸金很認真地說:“五爺,我剛才讀他們的唇語,那個殺手好像叫那人變態殺手白錦?變態殺手白巾?”
“你才是變態殺手白錦!”陸承澤磨牙,“就小朋友那個膽子,他能當殺手?說話能不能靠譜一點?”
在陸承澤的潛意識裡,白錦那麼乖巧又膽小的小孩,怎麼可能會是殺手?
要是殺手都像白錦那麼乖,怕是得失業餓死吧?
而且,他一個多小時前,才跟乖乖在家的白錦通過電話,白錦一個多小時後,就跑來這私人山頭殺人了?
怎麼可能嘛!
“我也是讀那個殺手的唇語猜的嘛!”陸金一想也是,尷尬地撓撓頭,“不過,五爺,我記得國際榜上是有個叫白巾的殺手,好像還是戰狼基地三戰區的總教官來著。”
“白巾?”陸承澤眯眼,“和小朋友的名字倒是挺像。”
“這都不重要。”當看到手下人朝他們招手,確定那個殺手已經死了後,陸承澤擺擺手,“現在最重要的是,還原剛才那個白巾的殺人手法,看看屍體上的致命傷,是不是跟殺死那個毒梟的收口一致。”
陸金點頭,“明白。”
快速離開現場的白錦,回到他藏起機車的位置,摘下帽子,戴上頭盔,飛快駛離。
等陸承澤他們再三確認這個殺手的致命傷,跟他們放在警ju的那幾具屍體的傷口一致時,白錦已經騎著機車往回趕了。
“滴滴滴——”
戰狼基地的專用鈴聲響起,白錦切換頭盔的藍牙模式,接起電話。
“我是白巾。”
“呦!聽你這愉悅的聲音,那個藏在私人山頭的殺手,已經被你乾掉了?”打來電話的紅狼。
他們那邊遠程監控的數據上顯示,這邊有個殺人的位置突然從地圖上消失了,紅狼猜到是白錦這邊動手了。
“嗯,半小時前被我乾掉了……”白錦也沒隱瞞,簡單將找到那個殺手後,他是怎麼將人乾掉的過程說了一遍,方便紅狼那邊複盤。
紅狼聽得津津有味,“果然,還是咱們白巾總教官親自出馬,這事情聽起來更帶感,但是,你說,你殺人的時候,不遠處,還有圍觀的?”
“嗯,應該也是去追殺那個殺手的,我動手的時候,那些人都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白錦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困惑,“不過,他們好像對我更感興趣。你那邊留意一下,可能會有人調查我的行蹤。”
畢竟他和那個殺手對話時,他沒有掩藏,隻要略懂一些唇語的人,很快就能翻譯出他和那個殺手之間的對話。
紅狼笑得歡實,“放心。白巾可是咱們戰狼基地最神秘的三戰區總教官,他的行蹤,從來都是最隱秘的,誰知道他會在哪裡除惡揚善。”
自從白巾的變態殺手名號在國際上揚名後,每年都有很多人暗中調查白巾的下落,但還沒有一個人能真的追查到白巾的真實蹤跡。
一個小時半後,白錦重新回到家裡,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在回家前,提前換了,丟進垃圾桶了。
當他重新躺回床上,準備休息時,手機上傳來微信消息的提示音。
白錦拿起手機,點開,是陸承澤發來的。
【小朋友,睡了沒?】
短短六個字,看似簡單平常,但白錦卻能從中品出幾分試探的意味。
白錦笑著回複:【剛準備睡覺,五爺,是有什麼事嗎?】
陸承澤沒有回複,直接打了視頻電話過來。
白錦接了,手機拿的很近,視頻鏡頭裡隻有他自己的臉,四周的環境一點沒露,“五爺?”
陸承澤那頭的光線很暗,隱隱還有嘈雜的說話聲,“沒事,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聽話乖乖在家。”
白錦疑惑,“這大晚上的,我不在家,還能去哪裡?”
陸承澤點頭,笑得很滿意,略提高了聲調,“是啊,你一個小孩,大晚上不在家睡覺,還能去哪裡?”
白錦沒說話,隻奇怪地看著鏡頭裡的陸承澤。
陸承澤那頭似乎有人跟他說了什麼,他笑著問白錦,“小朋友,我有塊手表找不到了,你看看在不在你右邊的床頭櫃。”
白錦麵露狐疑,但心裡卻在嗤笑,嘖!這應該是已經破解了他和那個殺手之間的對話,有人對他起疑了。
“哦。你的手表什麼時候落在我家了?”話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拿著手機,側身去翻右邊的床頭櫃。
隨著白錦的動作,鏡頭裡開始出現他臥室裡的其他環境,在白錦低頭翻找東西的時候,陸承澤對著身旁的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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