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得很好,下次彆掏了。”陸土抱著一邊扭動,一邊去拽自己衣領的霍鴻寶,臉色異常的難看,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脫自己的衣服。
想到這小手之前抓過什麼玩意兒,又從兜裡拿出濕紙巾,仔細幫霍鴻寶擦手指。
這不是嫌棄,是消毒。
體內已經仿佛如火山噴湧般炙熱的霍鴻寶,哪裡還能聽懂陸土這嫌棄語氣,他隻覺得好熱、好熱、好熱……
當手上傳來涼意,他舒服地喟歎一聲,“唔?好舒服,好涼快!”
然後,霍鴻寶扭動得更厲害了,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埋進陸土的懷裡,雙腿更是亂蹬亂踢,至於頭頂傳來的悶哼聲和嘶哈聲,完全沒注意。
“小鴻寶,乖點,彆亂動,我先帶你離開這裡。”陸土此刻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旁邊有具還在淌血流腦漿的死屍,懷裡卻有個熱情如火,神誌不清還亂蹭的小妖精,這種冰火兩重山的極致反差,簡直要了陸土老命了。
霍鴻寶哼哼唧唧的,“土哥,我難受……”
陸土單手抱著人轉身,一邊低聲安撫懷裡要哭不哭的小妖精,一邊掏出手機,對著身後的死屍拍了張照片,發了條消息出去。
他現在沒時間清理現場了,隻能找外援。
陸土知道今晚五爺他們都在這裡,陸金和陸木他們也都閒著,這活兒就隻能找他們來搭把手。
照片和消息發送出去後,陸土心安理得地抱著逐漸陷入發q的霍鴻寶走了……
——
“鴻寶這小子怎麼還沒回來?”
包間裡,霍堇年低頭看了眼腕表,已經過去二十五分鐘了,霍鴻寶不過是出去上個洗手間,怎麼去了那麼久?
已經提前收到陸土發來求援消息的陸金,聞言,忙將自己手機上的消息,遞給陸承澤看,“五爺……”
陸承澤偏頭看了一眼消息,當看到那張血呼啦擦的照片時,男人的眸色微閃,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又轉頭跟霍堇年耳語道:“陸土來了,鴻寶追著他跑了。”
霍堇年:“……”
霍堇年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他恨鐵不成鋼地低罵一句,“這小混球,怎麼又黏糊上陸土了?他上次不是說已經對糙漢沒興趣了麼?”
陸承澤拍拍霍堇年的肩,語重心長地道:“大概,這次陸土收拾得挺利索,又把鴻寶迷倒了吧?”
眾所周知,霍鴻寶是個顏控,雖然名下產業都是玩樂場所,平日裡也都經常找白嫩小情人,但那都是他的偽裝和消遣,內裡還是個純情小菊花。
而且,其實霍鴻寶最鐘愛的男人,其實是身材健碩,單手拎著他跑來溜去的糙漢猛男,然後,負責保鏢營和邊境傭兵組織的陸土,就成為了他的唯一正房首選。
每次看見陸土,霍鴻寶就跟聞到蜂蜜的小趴熊,纏著、黏著,不肯走了。
所以,當陸承澤說陸土來了,還被霍鴻寶看到了,以霍鴻寶那小趴熊的尿性,緊扒著不放手,給陸土當腿部掛件……是妥妥能乾出來的蠢事。
霍堇年扶額,“這小子,怎麼還是對陸土念念不忘呢?”
“或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陸承澤話裡有話的說了一句。
隻不過,霍堇年並不知道陸土發來求援消息的內容,所以,聽到陸承澤這麼說,非但沒有懷疑什麼,還挺讚同地點點頭,“你說的對,得不到才能讓他這麼騷動。”
然後……就沒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