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具體是聽誰說起過,陸承澤和陸金誰都沒想起來,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聽他們的人說起過的。
不然,這個叫景蘇的人,絕對不會被他們遺忘。
晨跑跑完回到家門口,陸金還是不太放心,於是,他壓著聲音,問陸承澤,“五爺,要不,等下,我找陸水再查查這個叫景蘇的去?”
陸金覺得吧,雖然世界上姓景的人多了去了,但應該不會出現得這麼巧合。
一個、兩個的巧合遇到一起,那可不是巧合。
那叫有計劃的預謀。
“行,查的時候注意著點,彆被小朋友察覺了。”陸承澤點頭同意。
“明白。”
陸承澤推門進家,陸金轉身離開。
臥室門被人推開,白錦正艱難地把自己從被窩裡拔出來。
“今天上午不是沒課麼?怎麼這麼早起來?”陸承澤見狀,笑著走過去,雙手一探,掐著白錦的咯吱窩,將人抱出被子。
“我今天要去實驗室。”白錦乾脆閉眼,把腦袋埋進陸承澤的肩頭,“昨天下午和大家一起搞了個小實驗,今早上能出結果。”
“你又不是主要負責人,管它呢!”陸承澤對白錦在學校裡的一切課程都了解得很清楚。
白錦搖頭,“話不能這麼說,我總歸也是這個實驗的其中一員,不負責記錄,也該到場。”
拗不過白錦的堅持,陸承澤反正自己也要衝澡,就抱著白錦一起進了浴室。
把自己和白錦一起收拾乾淨後,陸金帶下送餐員來了。
早餐依舊豐盛,白錦坐在陸承澤身邊,一邊聽著陸金彙報昨晚上那個殺手進了警ju後的結果,一邊埋頭吃。
“就這麼放他走了,那就是這個人後麵沒有其他同夥了?”白錦問。
陸金點頭,笑得格外燦爛,“是的,暫時沒有查出來他還有其他同夥,所以,按照我們對待殺手們的一貫做法,隻要交了‘贖金’,我們就放人。”
至於,那人出了警ju,能不能安全回到組織,那就要看那個人當天的幸運值了。
有時候,人倒黴起來,喝水都能被嗆死,何況,是走在大馬路上呢?
大馬路上車來人往的,出點交通事故?或是被高空拋物砸到?
那誰說得準呢?
白錦一看陸金這個笑,就知道那個殺手被放出來後,基本就不會有好結果了。
就說冷酷無情的陸五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都被人拿槍追著biubiubiu了,居然就隻關了人家一晚上,就放人了。
但,看破不說破,白錦也笑笑,沒追問。
“今天我差不多一天都在學校,你們要是有事忙,送我到學校門口,就好了。”白錦吃飽了,對陸承澤道。
“行,一會兒送你到學校門口,我就走。”知道白錦是猜到他接下來要去做什麼,陸承澤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了。
白錦燦爛一笑,“那家夥對我來了六槍,老公,你一定要幫我討回來。”
“好。”陸承澤也笑了,睚眥必報的媳婦兒,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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