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都被氣笑了,“承澤,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無理又理直氣壯的跟他說話呢!
要不是承澤是自己的好友,傅景深一定會讓他知道花兒怎麼那麼紅。
陸承澤仿佛半點沒聽出傅景深的不悅,依舊嚴肅且認真地重複叮囑,“總之,明天等我們到了京城,我媳婦兒要是拿槍頂著你腦袋,你先忍忍。”
傅景深剛要罵人,但被陸承澤提前預判到了,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掛了,讓他到嘴的臟話,硬生生堵在嘴邊,不上不下的。
傅景深“……”
看傅景深接個電話就氣得不行,唐然走過來,“誰的電話?把你氣成這樣?”
“承澤的電話,說了些莫名奇妙的話。”傅景深眸色微閃,想到陸承澤特意打電話來叮囑,怕是事情到時候會不可控。
求生欲讓傅景深愣是沒敢說實話。
唐然奇怪地看了傅景深一眼,“哦,是嗎?”
——
陸承澤才不管傅景深氣成什麼樣,電話一掛,他就走回白錦身邊,不動聲色地伸手環住他的腰,“媳婦兒,我問過了,景深他對鐘家人也跟我們一樣,無感。”
白錦:“那明天我們回京城後,順便晚上去鐘家轉轉?”
“沒問題,我陪你。”陸承澤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還答應得特彆爽快。
隻要沒揪著傅景深不放,引發更大的家庭矛盾,讓陸承澤乾啥都行。
白錦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
狗男人,他是那種不講武德的人麼?
嗬!好吧,他還真是的。
不過,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往傅九爺他們夫夫倆麵前湊。
畢竟,他還有馬甲要曝不曝呢。
高大男人和黑子兩個人體內的藥性,還在持續中,但他們該招的,都招了。
“白少,我們該招的都招了,該說的也全都說了……”高大男人痛苦地在牆上扭曲,蠕動,蹭來蹭去,試圖用這種陰暗扭曲的行為,讓自己稍微緩解一點體內時冷時熱的藥性。
真太特麼難受了。
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子彈呢!
白錦抱臂,不為所動,冷冷道:“該說的,都說了,那咱們接下來來說點不該說的,比如,我在國時,你們出入國的次數。”
高大男人的眼睛瞪大:“白少,我們沒出過境……”
“陸金,再推一針。”白錦平靜地對陸金吩咐。
“好嘞!”陸金顛顛兒的又從小冰箱裡拿出一管試劑,獰笑著走向那高大男人,看他嚇得拚命往後縮,卻奈何身後就是牆壁,躲無可躲,“你說你,好好坦白不好麼?非要再受一回苦?”
然後,在高大男人慘叫聲中,將針頭紮進他的手臂,然後興奮又利索地推完一針,“好了,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再不說實話,那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