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歲的少女少年們,宛如初升的朝陽,充滿著無限的活力與朝氣。陽光灑在他們青春洋溢的笑臉上,仿佛整個世界都因他們而變得絢爛多彩。
而此時的司念辭,目光卻被一個正呆呆望著同學們玩耍的身影所吸引。他嘴角微揚,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徑直朝著那個身影走去。待走近後,他動作自然地坐下,恰好就在那個人的身旁。
“越越,怎麼不去和他們一起玩兒呢?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出來放鬆一下呀,你看起來似乎不太喜歡這種熱鬨的氛圍呢。”司念辭輕聲問道,語氣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
聽到聲音,顧菀越緩緩轉過頭來,視線落在了司念辭那張近在咫尺的麵龐上。不知為何,這人坐得如此之近,讓她心中微微一怔。
說實話,顧菀越向來不喜歡與人太過親近,但此刻麵對司念辭,她竟並未生出厭惡之感。不僅如此,她還敏銳地察覺到司念辭身上散發著一種極為純淨、清新的氣息,那濃厚的功德之力更是昭示著此人前世定然是個善良之人。
“有什麼好玩的呢?我早就過了愛玩鬨的年紀啦,哪還有閒工夫去玩啊。”
顧菀越低垂著頭,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彆看她年紀尚輕,實際上卻早已肩負起了上萬人生計的重擔。
那些人們都眼巴巴地盼著她做出正確的決策,隻有這樣大家才能賺到錢,才能維持各自家庭的生計。
所以,她不敢有絲毫的鬆懈與怠慢,更不能在眾人麵前流露出半分的軟弱。因為一旦她表現出脆弱的一麵,那麼所有依靠她的人都會陷入恐慌與無助之中。
“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累的,現在的環境就是這樣,而且你看到沒有,現在打架鬥毆的人多了很多,就連上麵也都不管,看樣子是故意放任的,每次衝突起來的時候,哪次不是危機和機會並行那?”
現在街上鬥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雖然沒死過人,可也就是有了,就像是誰也阻止不了曆史的進程一樣。
然而與曆史情況大相徑庭的是,現今社會中的人們壓根兒不敢輕易地去殺人奪命。儘管上頭對人們之間的打鬥行為采取了相對寬容的態度,但卻明令禁止任何形式的殺戮行徑。因此,這些所謂的衝突往往不過是聚眾鬥毆罷了。
聰慧過人的顧菀越對此自然心知肚明,她敏銳地察覺到上頭這般縱容其實另有深意——那便是借此創造收入來源。
更何況,顧菀越這一方早就與老蔣的勢力搭上了線。如今,超越公司已然處於他們的庇佑之下,並且無需承擔任何額外的開支費用,僅僅隻需像往常那樣按規定繳納稅款即可。對於這樣的狀況,顧菀越認為再正常不過了。
畢竟無論由誰來執掌政權,納稅都是天經地義之事,而那些商界巨賈們,或許每日所繳納的稅額還要更為龐大呢!現如今,各項稅收標準均已明確公示,如此一來倒也算是公平合理、有章可循了。
她早已將往昔所有收入的錢款,毫無保留地儘數轉移至個人名下,壓根兒未曾留存於公司賬戶之中。
即便是來自國那方股票交易所得的收益,亦是徑直進入其個人賬戶,無需繳納稅款,即便需要納稅,也僅僅隻需向國政府交付即可。
“對於現在的狀況,我自是心知肚明,但這終究難成大器罷了,上頭對此監管甚嚴呐。”
司念辭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後便陷入沉默,靜靜地凝視著眼前正在儘情嬉戲玩鬨的同學們。事實上,他內心所求並不多,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即便如此,心願仍難以順利達成。
就在此時,一句突如其來的話語打破了這份寧靜:
“你能否察覺到,我有意追求於你?”
聽聞此言,顧菀越不禁愣住了,她猛然轉過頭,目光直直地望向對方,顯然沒有料到他竟會如此直白地袒露心跡,甚至是以這般毫不掩飾、單刀直入的方式。刹那間,她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
望著眼前這個沉默不語、宛如雕塑般靜立著的女孩,司念辭的心頭不禁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他深知自己身上所背負的那些紛擾和麻煩猶如沉重的枷鎖,時刻束縛著他前行的腳步,但好在這些麻煩尚不至於到令人束手無策的地步。畢竟,在那高處,有著能力非凡之人穩穩地坐鎮,把控著整個局勢的走向。
司念辭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我知道如此貿然地對你說這番話,實在太過唐突。然而,想必聰慧如你,應該早已察覺到我近來種種不尋常的舉動了吧?
事實上,我原本的計劃是要讓周家的那些人親自動手廢掉我的丹田。唯有如此,才能令我的姥爺深信我已然失去了利用價值。
待到那時,我便能毫無顧忌地去追尋你的身影。隻是未曾料到,如今家中變故陡生,我姥爺竟出手阻止了這一切,使得我的計劃不得不直接停下來。”
說到此處,司念辭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仿佛那即將熄滅的燭火一般。他輕輕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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