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表姑娘真可憐,怎麼就落到了水中?”
“噓!你不想活了?你難道忘記是大姑娘推表姑娘下去的?”
“大姑娘真是心狠,怎麼能推表姑娘?再怎麼不喜歡她,也不能這樣做啊!”
“是啊!表姑娘本就身子弱,這要是加重了,豈不是以後……要是生育困難,這可怎麼辦哦~”
“誒!大姑娘還是被嬌慣了。表姑娘也是可憐,要是,她爹在就好了。”
“噓!你想死啊!你忘記了嗎?表姑娘的爹,被流放到北芪,還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呢!”
“啪”地一聲,扇子重重的敲在桌子上,一道狠戾的眼神落在兩人身上。
兩人連忙跪下,求饒道:“世子,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知道錯了。”
周回看向兩人,語氣冷漠中帶著殺意,道:“妄議主子,兩人拉下去,杖責二十。若是死,便扔到亂葬崗。若是活,便發賣出去。”
“世子饒命!世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兩個奴婢將頭磕在地上,磕得砰砰直響。
隻是,坐在那裡的錦衣男人,聽到她們的求饒聲。
不但沒心軟,反而帶著幾分狠戾。
“表姑娘救命啊!表姑娘救命啊!”兩人見世子根本沒反應,連忙向表姑娘求情。
原本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的女子,她慘白的臉蛋上,卻眉頭緊皺,像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一樣。
錦衣男人看著女子的難受的樣子,語氣冷漠道:“怎麼?還不拉下去?難道等本世子親自來動手?”
錦衣男人發話後,守在一旁的仆婦便來將兩人拉下去。
兩人掙紮著,不想被趕出去。她們高聲嚷道:“表姑娘,求求您了!救救奴婢吧!奴婢都是聽從你的吩咐。”
“是啊!表姑娘,您行行好!救救奴婢好不好?您不是常說,即使是奴婢,也是一條生命,並非草芥嗎?”兩個奴婢大聲地嚷開了,在場的奴婢和仆婦,臉色跟調色盤一樣,變得異常的精彩。
錦衣男人像是沒聽到這話一樣,語氣冷漠又殘忍地說:“打之前,先拔掉舌頭。免得總是說些攀扯主子的話。”
那兩個奴婢聽了這話,臉上全是害怕,頭擺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拉下去!拔掉舌頭,杖責二十。暗七,你去監刑,讓不曾做事的奴婢、小廝和仆婦都來觀刑。”錦衣男子並未在意兩人說的話,平靜又殘忍地說出了決定。
“是!”暗七忠於主子,不會質疑主子的決定。
“堵住嘴,拉下去!”暗七出身於暗衛營,從屍山血海中存活下來,他身上的煞氣,豈是小小奴婢能抵抗的。
在他站在兩人麵前的時候,她們便軟了身體,嚇尿了。
兩人被扭送出去後,在房間裡的奴婢都將嘴巴閉得緊緊的,生怕落得這般下場。
尿騷味彌漫在整個房間,錦衣男子站起來,準備往外走。
“咳咳!咳咳!”兩聲,床上的女子醒了過來,她的唇瓣煞白,臉蛋上卻有潮紅。
想來是因為之前咳嗽的原因。
錦衣男子垂眸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神情平靜,不曾出言。
“咳咳!”女子又咳嗽了兩聲,轉而繼續說:“表哥,今日的事情,與表姐無關。”
“表妹,放心,我不會責怪蓉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