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回收回了力量,神像依舊在那裡,卻讓人不敢直視。
盧秋收先是扶起了唐彥,擔憂地問:“武師大人,您沒事吧?”
“無事!是唐彥魯莽了!”
唐彥站起來,又將師妹扶起來。
他站直了身體,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感,對著盧秋收恭敬地說:“村長,麻煩您再給我們拿炷香。”
“好的。”
盧秋收擔憂地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去給他們拿了備用香。
心裡忍不住感慨道:武師的身體強悍咧!這樣被傷還能站起來。這要是去乾農活,多好。
唐彥:人言否?
唐彥和沈魚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感,接過香,恭恭敬敬地敬了香。
三人出了文喜公廟,唐彥說:“村長,勞煩給我們準備個房間。”
“好!”
盧秋收立馬就帶著他們前往了村裡空置的房屋,這本就是他準備用來接待客人的房間。
隻是還沒好好修繕,但也是完整的。
“兩位好好休息!等下,我會讓人送吃食來。”
盧秋收知道他們要療傷,匆匆交待後,便轉身離開了。
沈魚看著盧秋收匆忙離開的背影,忍不住說:“他倒是溜得快!我又不會殺了他。”
“你啊!在這裡還是不要口出惡言。那位,我是真惹不起。”
唐彥對師妹的口出狂言的性子也是十分無奈,平日在師父麵前,大家都讓著她。
現在到了外麵,不是所有人都會讓著她。
沈魚低著頭,悶聲道:“知道了!”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在文喜公麵前毫無勝算,隻有挨打的份。
所以,她並沒有反駁。
但,心中依舊有不甘。
唐彥摸摸她的頭,溫柔地說:“快去恢複傷勢。左右這位對我們也沒什麼惡意。”
唐彥看得出來,這位文喜公似乎不與他們計較。
或者說,他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中。
“嗯!我知道了。”
心有不甘又怎麼樣?她沈魚又打不贏。
所以啊!她隻能乖巧地回到了房間裡恢複傷勢。
盧秋收回去後,跟媳婦交代後,便敲鐘準備開大會了。
村民們被喊到了祠堂前,本來心有怨氣,但看到了往日隱身的族老們。
他們一個個都乖巧地站在原地,不敢說話。
蘆花村算是世族村,村裡的人算來算去都是自家人。
這些族老都是村裡德高望重的人,在村裡有絕對的地位,僅次文喜公之下。
“今日,找你們來,主要是因村長,盧大夫等人得了文喜公恩賜,準備用來建設我們的村子。日後,你們喜歡聽話,違者趕出村去。”
蘆花村地處偏僻,在這裡村長和族老的權利遠大於官員。
所以,族老發話後,村民們都齊聲答道:“是!”
族老看向眾人,眼眸中儘是滿意。
隻要大家動起來,肯定能發財致富的。
村長走到中間,說起了賺錢之法。
首先,田地裡的活計不能丟,依舊要做。
其次,便是將家中的小孩送到族老這裡,由族老學認字。
最後,便是將家收拾乾淨,方便來祭拜文喜公的人來住宿。
“我們得文喜公庇佑,可以過更好的生活,你們要滿足。”
“讓你們好好學習認字,也是為了跟盧大夫學習醫術。當然,醫術不行,我們還可以學習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