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荀子失望的是,顏路知道的也不多,他隻是答道。
“張良與墨家那邊的人私交甚篤,這次張良受傷,應該和他們有關係。”
兩次聽到墨家的名字,荀子忍不住微微皺眉:“墨家?”
墨家和儒家在外界看來不和,兩家涇渭分明,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
但實際上,這幾年來,儒家與墨家的關係早就沒有那麼緊張。
尤其是伏念顏路張良這三人當家之後,不再那麼排斥墨家的人。
荀子對於這一點心知肚明,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
因為他知道,大秦不可能坐看諸子百家之中有一家獨大的情形出現。
所以不管是儒家還是墨家,一旦一枝獨秀,必然要受到大秦的圍剿。
倒不如保持墨家和儒家共同發展,但表麵不和的局麵。
這樣兩家互為牽製,帝國的掌權者才會安心。
過去墨家大張旗鼓舉出反秦的旗號,還多次策劃行動。
儒家與之相反,他們並沒有那麼招搖。
他們走的是穩紮穩打,多方發展的路子。
在民間不斷發展儒家弟子,在朝堂裡不斷讓儒生們成為官員。
一步一步的,儒家自然而然的就會滲透到每一個角落。
最後影響所有人的思想。
不過,儒家對於墨家那種樹大招風的行為並不反感。
正是因為墨家的高調,才能襯托出他們儒家的低調老實。
帝國才能對那些儒生們放心,接納他們成為官員。
如此一來,事情就蹊蹺了。
墨家和儒家兩門之中,張良屬於兩方歡迎的人物。
他是三個當家之中和墨家走的最近的人。
張良佩服墨家之人行俠仗義,墨家之人欣賞張良智謀超群。
張良去了墨家那裡,墨家的人隻會以禮相待才是,怎麼會讓他受到如此重傷回來?
難不成,墨家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可是,墨家能出什麼大事,把張良卷進去啊?
荀子實在是想不到。
就算墨家那邊出事,至少也應該保證張良的安全才是怎麼讓他受此重傷!
連傷勢都來不及治好,就讓他這樣跑出來。
萬一路上遇到什麼危險,張良怕是要死在路上都有可能!
一想到昔日的張良是多麼耀眼奪目的一個人,荀子就忍不住心痛。
張良還這麼年輕,頭腦、武功在儒家天才的評價,他的前途是一片光明才對,怎麼淪落到如今這個下場呢!
不僅他接受不了,他們整個儒家都接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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