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師走進了教室,但他一反常態,沒有往日的笑容,而是顯得格外嚴肅。“我有個消息要通知大家,今天的傳送門狩獵暫時取消了。”
聽到這個消息,學生們紛紛抱怨起來。
“什麼!我還想試試我的新異獸武器呢。”
“對啊,我還打算試試殺異獸呢。”
“都給我安靜!”上官明大聲說道,“這並不是永久取消,而是目前學校有更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等事情解決後再恢複。”
班上的一名學生舉起了手。
上官明看了一眼,歎了口氣,“說吧。”
“老師,學校到底在處理什麼事情?”
“如果我能告訴你,我早就告訴你了。”
課堂繼續進行著,雖然學生們還有些不滿,但心裡都在猜測究竟是什麼事情導致了傳送門狩獵突然取消。
林榆則更加擔心宋一川和許然的去向,為什麼老師對他們的缺席隻字未提?如果他們昨晚在戰鬥中受傷,護衛早該把他們送去醫務室了。再說,學校有嚴格的宵禁規定,學生們不可能隨便缺課。而上官老師竟然完全沒有提到他們。
下課後,學生們議論紛紛,不僅林榆一個人擔心宋一川和許然的失蹤,金月兒也走了過來。
“你知道宋一川和許然去哪了嗎?”金月兒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想和我一起去找他們嗎?”林榆友好地問道。
金月兒搖了搖頭,“不,我現在沒興趣去找他們,我隻是聽說了一些消息,想告訴你。”
林榆湊近聽她的話。
“昨天,我聽到有兩個學生在討論,說他們聽到中士在和主任大吼,提到有兩個學生進入了傳送門。我猜這就是今天傳送門狩獵被推遲的原因。”
林榆猛地站了起來,抓住了金月兒的肩膀。
“你剛剛說什麼?”
金月兒被林榆的舉動嚇了一跳,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你不明白嗎?宋一川和許然就是那兩個失蹤的學生,難怪上官老師今天隻字未提。”
就在這時,林榆心中的拚圖拚湊得差不多了,但還缺最後一塊,而她知道誰掌握著那塊拚圖。
她轉頭看向李峋,眼神銳利得仿佛要穿透他的靈魂。
李峋這時感到一股寒意蔓延全身。昨天他一直擔心著如果有人發現他離開了傳送門房間怎麼辦?如果其他新生舉報他又怎麼辦?
他一夜未眠,今天精神恍惚。早上和林榆說話時,他不小心說漏了嘴,拚命想要掩蓋反而顯得更加可疑。
看到林榆朝他走來,李峋猛地站了起來,拔腿就跑。
“金月兒,我們得追上李峋,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金月兒問道。
“一個無辜的人不會無緣無故逃跑。”
——
在一處廢棄的倉庫內,宋一川正一手持著用泥土凝結的匕首,另一手擦拭著從額頭流下的鮮血。他盯著倒在地上的一隻死去的裂爪鼠,而另一隻受了傷的裂爪鼠仍然站立著。
“我早就說過,這下我們完了,宋一川!”宋一川心中的另一個聲音抱怨道。
“閉嘴,除非你想自己上陣對付它!”宋一川回擊道。
眼前的局麵相當棘手,宋一川一進入這片區域,便遇上了裂爪鼠。為了不引起其他野獸的注意,他迅速衝進了最近的一座建築,這是一座廢棄的倉庫,裡麵散落著破碎的木箱和一些金屬廢料。麵對隻有一個出口的困境,宋一川隻能硬著頭皮迎戰。
現在他隻有一級土係能力,但憑借過人的技巧,他成功將一塊地上的土石凝聚成了一把匕首,雖然力量不大,但這是他最得心應手的武器了。
經過一番艱苦的戰鬥,他成功擊敗了一隻裂爪鼠。
然而,就在他準備給予最後一擊時,另一隻裂爪鼠從身後偷襲,使得宋一川的頭部受了傷,鮮血沿著傷口滲出。
“讓開吧,讓我來接手,你知道我比你強。”宋一川的腦海中,另一個聲音冷冷說道。
他在內心深處鬆開了對身體的控製權,退入了那片黑暗的空間。在那片黑暗的房間裡,隻有一把椅子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而坐在椅子上的,正是宋一川體內的另一個人格——宋騰。
此時,宋一川走入黑暗深處,那裡還有另一個人影,與宋一川長得一模一樣,但他蜷縮在地上,嘴裡咬著衣角,手指不停地搓動,身體前後搖晃。
“你感覺好點了嗎?”宋一川關心地問道。
“許然會沒事嗎?”那個影子問道,身體依舊輕輕搖晃著。
“他沒事的,許然很特彆,跟我們當初見到他時的感覺一樣。”宋一川柔聲安慰道。
“特彆?像丁小偉、馬林還有念念那樣的特彆?他們都死了。”那人影笑了笑,搖晃的速度加快了幾分。
宋一川咽了咽口水,“這次不同,宋騰和我都會保護你。你可以繼續留在這裡,等你準備好時再出來。”
那人影的搖晃逐漸減慢,宋一川也隨之放鬆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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