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微臉上滿是嚴肅,把葉凡說的話都大致說了一遍。
林天河聽後,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
他沉思片刻後說道:“消滅樹妖的人是葉凡,這件事倒也在意料之中,不然武協會長也不會提議讓他去。我們早就見識過葉凡的實力,在那些武帝武聖無法來到江城的情況下,也隻能是江城本地的人去戰鬥樹妖。而最有可能成功的人,隻有葉凡。隻是沒想到,那個樹妖竟然是十一階的妖獸。”
林若微卻麵帶擔憂道:“爸,雖然葉凡和彤彤聯手戰勝了樹妖,但他們並不高興,因為還沒有找到那個操控樹妖的人。葉凡說操控者很有可能也是個邪修,但目前來說,不會是白清羽,因為白清羽還沒那個實力。”
林天河:“白清羽都逃好久了吧?”
林若微:“是啊!不過葉凡說了,即便這次操控樹妖的人不會是白清羽,可如果不儘快找到他們,將來白清羽的實力就是我們難以對付的了!
您想想,在武道交流會上,表麵上看他雖然還是宗師的水平,但跟宗師比試的時候,他十分占據優勢,當時就應該是接近武王的水平。後來葉凡在郊外的舊工廠跟他打了一架,那會他已經有武王的實力。
如今他已經逃了一個月,不確定他會不會借著邪氣修煉到了武帝的水平!再繼續讓他修煉下去,那彆說升到武帝了,甚至有可能升到了武聖!您也知道,白家父子今年以來升級都非常快,而現在天地靈氣又越來越多,對他們的修煉更加有利!
而且再過一個星期,我跟葉凡都要去京城上學了。到時候,即便找到了白家父子,也不好對付他們了吧?還得從京城裡請人嗎?可從京城飛來江城,都要好幾個小時呢!遠水救不了近火。”
林天河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安慰道:“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但你先不要擔心,我會跟武協會長說的。到時候全省的武道家族的家主會一起開會商量對策,武協會長會聯係總協那邊幫忙想辦法的。總之,我們一定會儘快找到白家父子的!”
外麵的雨繼續下著,風繼續刮著。
那被樹妖摧殘過的街道,還得等雨停了,才能更好地進行善後工作。
儘管樹妖被消滅了,可是之前樹妖肆虐的時候,還是傷到了無辜的人們。
而在這場風雨當中,有幾個人的內心卻比其他人更加煩躁不安。
在江城市靠近南江口的一個舊房子裡,有一名女子正在打坐調息。
她不是彆人,正是桑芷。
隻見她臉色蒼白,嘴唇乾燥,額頭冒著冷汗,似乎有些痛苦。
從下午到晚上,她沒有睜開過眼,更是滴水未進。
在她的身旁,有四個男人,便是她的兒子林清石和白家父子三人。
這四個男人,臉上都寫滿了愁容。
尤其是白清羽,他站在那裡,臉色陰沉得可怕,心中燃燒著強烈的怒火。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一定就是葉凡!”
他的小兒子白雲飛的臉上也滿是憤怒,他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這怎麼可能?那樹妖怎麼會被打敗?葉凡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實力?”
大兒子白玉竹接著道:“你忘了葉凡身邊還有個女的嗎?也就是他的那隻契約獸,還是雷火雙屬性!雖然實力跟樹妖比差遠了,但如果不是她,葉凡還沒那麼容易將那樹妖擊敗。”
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惱怒。
他知道葉凡的厲害,也領教過了,但他原本以為那隻樹妖可以碾壓葉凡的,誰知道反而被葉凡給消滅了!
那可是十一階的樹妖啊!竟然就這麼被消滅了?
白雲飛:“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們在這裡,不會被發現吧?可不能讓葉凡找到我們!”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
白玉竹:“葉凡能知道是我們嗎?更彆說桑阿姨了。”
一旁的林清石皺眉道:“那個葉凡怎麼都這麼厲害的了?我沒記錯的話,在武考之前,我聽說過他,但那時候的他隻是個廢物啊!連續複讀了三年,怎麼突然就那麼厲害了?如今還能打敗十一階的樹妖,難不成他也是個修道者?”
白玉竹搖搖頭:“不太像,我沒見過他使用過法術,全是靠內力的,不然他也不需要他的那個契約獸幫忙了。”
林清石:“那他怎麼會從一個廢物突然就逆襲了?傳說他是修煉了祖傳秘笈,可是葉家也不是武道家族啊!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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