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肥皂顏色不如香皂,包裝也沒有香皂華貴。
沒有香皂那種單獨的小木盒,而是一塊一塊整齊的堆放在一個大箱子裡。
楚淵告訴他們,這肥皂可以當做香皂使用,雖然沒有異香,但可以在使用的時候配上花瓣浴,效果雖然差上一些,但也聊勝於無,估計在煙柳之地能有不錯的市場反響。
你王公貴族達官顯貴,不讓我用香皂做煙柳之地的生意,那我就用肥皂開拓市場。
總不能臉皮厚到既要又要吧?這肥皂廉價的包裝,極差的品相,你王公貴族不能也看得上吧。
有更好的,想必她們也不會選擇退而求其次。
或許是先前楚淵的行為太過無恥,現在多附贈他們一箱香皂,倒是讓他們有種楚淵人還怪好的錯覺。
總之,他們算是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隻是他們前腳剛走,楚淵就下令讓王老黑帶兵去往和陳國比鄰的關口去了。
行商可以翻山越嶺繞過來,可大軍卻不行。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楚淵還是派人將那條商道給封了。
與此同時,他在金水縣發布了一條法令,允許大同縣的商人通過關口來金水縣經商。
言外之意,下次你們過來,不用再偷偷摸摸的走山路了。
這條法令是和朝廷的兩國不互商的律法所駁斥的,不過這裡現在是薑栩的封地了,薑栩可以視情況做出一些改變。
反正當初也是陳國不給大夏賣糧食,並禁止大夏商人進入陳國,大夏高層覺得氣憤,也頒布了一條類似的法令。
楚淵也不擔心會帶來什麼不好的後果,會被朝廷追責,總之,天塌下來,個高的頂著。
反正到時候是找到薑栩的頭上,自己這條法令,也是得到薑栩同意才頒布的。
行商回到陳國,第一時間就把香皂送去了縣衙,也麵見了張春。
張春得知事情經過,眉頭緊鎖。
其實他還沒做好要撕破臉的打算,一切都要等這兩個行商將消息帶回來再做決策。
或者他們回不來,張春也會做出決策。
隻是他沒想到,楚淵雖然為人歹毒,但確實是個聰明人,看出了自己打算先備好香皂做一杆子買賣的打算。
不過他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太過糾結,大不了多讓行商跑幾趟就行。
隨後他又問了行商關於羨魚的事,行商將羨魚的話轉達。
張春歎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讓行商以後過去不用再叨擾羨魚了。
他和楚淵同樣選擇了給這個苦命的女人平平淡淡。
之後他又問起了金水縣的近況:“讓你們打探的事如何了?”
“回大人,金水縣莊稼長勢甚好,很多百姓都在田畝間忙碌著,倒是縣城又死氣沉沉了,滿地的廢墟也沒人打理。估計事先前那些人已經被活活累死了。”行商回答。
張春滿意的點了點頭,詢問金水縣境內新墳多了多少?
行商的回答是,新墳確實多了一些,不過似乎沒有大型的墳場,他們的分析是,那些被楚淵給糟踐死的百姓,估計就隨便挖個大坑,一起給埋了。
張春也覺得這個分析合理,畢竟若是金水縣境內還有大量的勞動力的話,應該也不會放任縣城一片狼藉不管不問吧?
行商們退下後,張春一個人坐著沉思。
總感覺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張春一拍桌子:“不好,我被他騙了!
這一切都是假象,百姓還在田畝間勞作,金水縣一片鬱鬱蔥蔥,那就說明他們從彆的地方弄到糧食了!一旦田畝間的莊稼收獲,百姓有了糧食,那金水縣變成一座空城,乃至是南邑郡變成空城都是無稽之談了!
若是真的一切都像是他原先說的那樣,不該是多了新墳,而是餓殍滿地,隨處可見的屍體才是。
這一切看似雜亂無章,實則都井井有條,這儼然是災情被控製了的景象!”
張春猜對了,也猜錯了。
一切都是假象,楚淵也在騙他。不過楚淵並沒有從其他地方弄到糧食,目前都還在靠著上次買來的糧食,苦苦支撐!
那兩倉泡水的糧食,他以為早就黴爛的糧食,才是最大的功臣。
“來人,興兵,伐賊!”張春暴喝出聲。
他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一旦金水縣地裡的莊稼豐收了,他們就能夠得到休養生息的時間。
其實早就在南夷諸多部落聯合進攻金水縣的時候,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打算先等鷸蚌相爭,他再漁翁得利的。
隻不過楚淵的出現,楚淵口中的毒計,讓他看到了不費一兵一卒能拿下南邑郡的希望。
是自己天真了,居然真的妄想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這偌大的土地。
好在現在悔悟還不算遲,金水縣還沒能休整過來!
必須要趁你病要你命!
張春第一時間修書讓人送去給郡守,他要出兵必須得到郡守的同意,否則可能被潑上謀反的臟水。
這需要一些時日,但不會太久的。
金水縣這邊,王老黑已經率兵抵達了兩國間的關口,暗中布防,這一次薑栩的親衛沒有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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