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北冥神色迷茫:“那你覺得愛情是怎麼樣的?”
蘇靜笑了笑,眼神堅定地看著遠方,“我認為的愛情,是兩個人相互尊重、相互理解,能夠共同成長、共同進步。並且,愛是純粹的,不應該摻雜任何雜質和利益。”
瀟北冥啞聲道:“我可以做到的,靜兒。”
蘇靜聞言,緩緩轉過身來,她的眼眸清澈而堅定,直直地看著瀟北冥。她坦白地說道:“殿下,你還不明白嗎?我不喜歡被困在鳥籠裡,整天端著規矩,稍有不慎就會被懲罰。這樣的生活讓我感到窒息。”
蘇靜頓了頓,接著說道:“殿下,我們的婚約,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枷鎖。”說完,她屏住呼吸,深怕瀟北冥因她大逆不道的話而嘎了她。
瀟北冥靜靜地聽著,心中五味雜陳。他終於意識到眼前的姑娘真的不想嫁給他。
他注視著蘇靜,鄭重地說:“靜兒,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安排好一切。行嗎?”
蘇靜沒回答他的問題,她疲憊的說:“殿下,夜已深,臣女先回去了!”
蘇靜的一句臣女刺得瀟北冥內心冰涼,他苦澀道:“一起吧!”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走了回去,誰也沒有說話。他們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瀟北冥默默地跟在蘇靜身後,走回營帳前時,瀟北冥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蘇靜走進營帳。她的身影消失在帳簾之後,留下瀟北冥獨自站在黑暗中。過了片刻,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蘇靜醒來已經是晌午了,看見黃金蟒盤在地上呼呼大睡,她翻身下榻,踹了黃金蟒一下說:“蘇雪,起床了,帶你去遛達遛達!”
係統打了個哈欠說:【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就是舒服!】
黃金蟒:“姐,昨晚跑哪裡去了?我回來都沒看見你。”
蘇靜:“小屁孩八卦那麼多乾啥。”
係統:【她找男人去了唄……】
蘇靜:“……閉嘴。”
她帶著黃金蟒走出營帳,看著一排排的士兵在練武,內心開始嫌棄:【看他們練武像玩過家家似的,一點力度都沒有。】
係統:【一群弱雞。】
蘇靜和係統的話語如同給士兵們注入了一針興奮劑,讓他們的血液沸騰起來。他們的速度變得更快,仿佛與時間賽跑一般;手中緊握的銀槍,似乎也因為他們的激情而變得更加鋒利。
蘇明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心中暗自得意:這些一向自視甚高的家夥,竟然被一個小姑娘如此鄙視,想必此刻他們內心的驕傲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來。
一旁的木擇晨輕撞蘇明一下,他小聲說:“師兄,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不要太明顯。”
蘇明:………
蘇靜緩步走向蘇明說:“大伯,在練兵呢!”她露出自認為最甜美的笑容,看得蘇明忍不住退後一步,他說:“你這丫頭,又想搞什麼事?”
蘇靜:“沒什麼,就是覺得這些兵太弱了,侄女幫你練練。”
蘇明聞言臉色嚴峻,他嗬斥說:“胡鬨,一邊玩去!姑娘家家的練什麼練。”
蘇靜本來還想磨一磨蘇明的,可是她遠遠的便看見迎麵走來的瀟北冥,嚇得她拔腿就溜,走前還不忘提起在曬太陽的黃金蟒。
瀟北冥見蘇靜扭頭就跑,眼裡的光黯了下來,他麵無表情的提起劍瘋狂的操練士兵,累得士兵們苦不堪言。
—
黃金蟒:“姐,停,停,我還在曬太陽呢,你提我乾啥?”
係統:【她呀!惹了一身情債,不跑,等著人家追上門,求負責嗎,傻子。】
黃金蟒:“喲嗬,是太子殿下嗎?姐,要不你就從了吧,趁你年輕貌美把他的家產給騙過來,以後我們就有錢浪跡天涯了。”
蘇靜嘴角一抽:“你這條蛇,來軍營混了那麼幾天,學會不少嘛!”
係統:【可不是,連騎馬都學會了。】
蘇靜聞言驚訝的看向黃金蟒:“你還會騎馬?”
黃金蟒討好的在蘇靜身邊轉圈圈:“嘻嘻,這不是好奇嘛,我就是去馬廄看看,沒有騎。不過,姐,馬廄裡有匹馬非常欠揍,聽馬廝說那匹馬是什麼汗血寶馬,速度可快了。”
蘇靜聽聞心癢癢的,“聽你這麼說,我對此有點好奇。”說著抬步就往馬廄而去。
馬廄裡,蘇靜盯著那匹看了她一眼就扭頭的馬,氣得眉毛直哆嗦。她伸出手指,顫抖著指向那匹馬,瞪大眼睛說:【係統,我沒看錯吧!它居然嫌棄我!】
那匹馬似乎感受到了蘇靜的憤怒,挑釁地踏著蹄子,打著響鼻。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仿佛在嘲笑蘇靜的無能。
蘇靜的臉色變得鐵青,她緊緊地握住拳頭,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匹馬嫌棄。
黃金蟒:“我就說這匹黑馬欠揍吧!”
【人家是尊貴的太子殿下的坐騎,能不高傲嗎。】
係統的話驚醒了蘇靜,她認真打量起這匹馬,“還真是冥狗那匹黑馬啊!難怪這麼高傲,原來是隨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