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心河注意到夢嫣的異樣,衝到她身邊,感覺到周圍靈氣的狂暴湧動,頓時有種不安的情緒。八一中).]8〉1?z〕〕.}
“不知道!”夢嫣皺著眉頭搖搖頭。
在那個大水球之中,她已經無法探查到程宇的狀態了,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古怪了。
“他修習的是你們門派的功法?”夢嫣突然開口道。
“不是。”心河一愣,不明嫣問這個乾什麼,這是門派的事,他不願多說,隻是平靜的搖搖頭。
夢嫣似乎也明白心河的意思,並沒有繼續問下去。她已經跟幾人都交過手,自然知道程宇所使用的功法跟這幾人明顯不是同一種功法。
隻是讓她好奇的是,程宇修習的究竟是什麼功法?一個元嬰期想要到達這個地步,並不僅僅隻有天賦就可以做到的。
之前的戰鬥也可以看出,程宇所修習的功法極其霸道,而且好像對幻化之術尤其擅長,其幻化之物不像普通幻化之物,並不是以影響人之精神產生幻覺,而是以虛化實,以假化真,想必這功法如若練到大成,必將達到無中生有,真正的化為實物。
如果真是這樣,那程宇就相當於化萬物為友,世間一切都是他的戰友,隨時可以幻化出來作戰。從這點看,倒跟鬼界的召喚之術有些相似了。
不過現在有一點讓夢嫣有些擔心,因為她的一廂情願,強行將功力輸入程宇體中,讓他進入了突破狀態。
要是之前讓他突破了還好,可問題是程宇太特殊,她又強行將輸入功力的通道切斷,現在她也不知道程宇接下來會生什麼事。
想到這裡,夢嫣心中也有些後悔了,拔苗助長果然還是不行!雙手一揮,一座冰宮從湖中升起,幾道光芒射在湖邊,頓時出現了一群女人,這群女人正是心韻她們。
“你們沒事吧!”看到這些女人出來,心河他們趕緊回到了湖邊。
“這是怎麼了?”幾個女人有點迷糊,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看到現場的狀況有些摸不清頭腦。
“你們先休息一下,一會我們再跟你解釋!”心河看到幾個女人還沒清醒過來,於是開口說道。
幾個女人看到之前一副清純惹人憐惜的夢嫣,如今卻是一臉冷漠的立於湖中,隻能壓住心中的疑惑先緩一緩。
而此時,周圍的靈氣湧動的更加狂暴了。
“難道他想自己突破?”看到這種情況,夢嫣猜到了一種情況。
可是這家夥吸收功力的度都這麼快,要靠靈氣突破的話,那得吸收多少靈氣才行?這遺跡因為封印的存在,比外麵世界的靈氣要濃鬱許多,可是以程宇這家夥的變態情況,怕是也無法滿足他的突破。
“你們是說程宇就在那個大水球裡?而且還受了傷?那你們怎麼不把他救出來呀!”而另一邊,一群女人終於從心河口中得知了她們“失蹤”後所生的事。
想到那個柔柔弱弱的夢嫣其實有可能就是這個遺跡裡麵最厲害的人,而且還極有可能守護著傳說中的開天鏡,幾個女人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不過起碼對程宇的幾個女人來說,有沒有找到開天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程宇能夠平安。
可是現在程宇受傷被包裹在那個大水球裡麵,生死未知,作為他的女人,如何能不焦急。
“你們不要擔心,剛剛我們已經跟火羽確認過了,宇師弟現在還算安全。”心河說道。
“對啊!諸位師弟,你們不用著急,火羽可是宇師弟的獸寵,跟宇師弟是心靈相通的,隻要它沒事,宇師弟就絕對安全。不信你看看火羽……火羽!”心洛一開始笑著安慰幾個女人,可是當他轉身看向火羽的時候,卻現火羽很是痛苦的趴在地上,頓時大驚。
“火羽……火羽,你怎麼了?”眾人來到火羽身邊,看到它痛苦的樣子,都焦急不已。
“你們不要打擾它,它在進階!”就在眾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湖中的夢嫣開口道。
“進階?火羽要進階了?”沒有人懷疑夢嫣的話,以她的實力,足以看出火羽的狀況。眾人又驚又喜。
作為程宇這個變態小子的獸寵,火羽也絕對堪稱獸寵之中的變態和奇葩。從來沒有見過一隻魔獸的魔核可以進行分裂的,而火羽這個奇葩就做到了。
所以說,在潛力上,火羽跟程宇一樣,普通的境界劃分已經很難衡量他們的實力了。
火羽雖然隻有元嬰中期,但是真實實力卻並不比普通的分神初期修士弱。如果現在它要進階,那又會如何強大?會不會跟程宇一樣,足以抗衡分神後期?
唧唧唧!突然,火羽的全身泛起了金光,它的額頭出現了一個血色印記。
“你們快退開,不要影響它!”夢嫣再次提醒道。
眾人聽聞收起喜悅,趕緊退開,等待火羽突破。
周圍的靈氣也因為火羽的突然進階分成了兩撥,一撥湧入湖中的大水球,而另一顆湧入了火羽的體內。
唧唧唧!可是火羽的突破也並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儘量已經有大量的靈氣從它的眉心處湧入,但是這點靈氣根本滿足不了它,此時的火羽看起來似乎十分痛苦,一直在草地上翻滾。
“這似乎有點不對勁啊?”看到火羽痛苦的樣子,大家心疼的要死,可是他們不能跟程宇一樣,了解它的內心,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它看起來好痛苦,你們能不能幫幫它!”林雨菡等幾個程宇的女人,看到火羽這麼痛苦,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火羽雖然隻是一隻魔獸,可是在她們心裡,它不僅是程宇的獸寵,也是她們的朋友,有時候更像對待孩子一樣。
“這……要是宇師弟在的話,可能會有辦法,畢竟這是他的獸寵。可是我們無法跟它建立心靈聯係,要是實力足夠強大,倒是可以幫它一把。可是火羽的實力並不比我們弱多少,想要助它突破幾乎是不可能的。”心河想了想說道。
“如果她肯出手的話,或許有辦法!”心洛看了看不遠的夢嫣,對大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