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靜精神好了之後,想要在傅公館住上一段時間,被譚賦雅直接拒絕了,她現在不想看見小女兒。
柳毓敏隻是淡淡說道:“你們堅持喝藥,三天後給你再次針灸,看看需不需要換藥,你們可以回去了。”
對自己親媽能撒嬌,能撒潑,但是看著柳毓敏嚴肅的臉,傅靜心虛的不行,連連答應。
傅靜一家子走了之後譚賦雅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多說幾句怕會露餡。
隻有祝凡凡氣不過,見傅靜一次就想弄死一次,不管是因為原身還是她自己,傅靜一家子不得到報應她不甘心,可惜這小胳膊小腿的,什麼也做不了,等她長大了,看她怎麼收拾他們。
仿佛感受到了祝凡凡的想法,柳毓敏說道:“嫂子,不介意讓徐姐去傅靜筒子樓裡,打聽一下他們喝藥的情況吧!”
譚賦雅:……
她覺得老傅說得對,她看人一向不準,沒人告訴她祝夫人這個年紀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彆忘了傅靜是她親生的,對一個母親說想看她女兒受苦,她不怕被打嗎?
柳毓敏再次問道:“方便嗎?”
這次譚賦雅毫不猶豫回道:“方便。”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水在她心裡都結成冰了,心寒不是一天兩天了,罷了,就當是普通親戚關注一下。
徐姐自然是樂意的,每天把家裡收拾好以後就出門,還專門認識了傅靜筒子樓裡一個大姐,她去不了的時候就讓那個大姐值班,力求不錯過一個消息。
在譚賦雅麵前,徐姐帶回來的消息中規中矩,隻說藥有些苦,傅靜快要喝吐了。
到了柳毓敏房間的時候,話頭那可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柳妹子,你不知道,你那藥味道苦的不行,還有些腥臭,知道的鄰居抱怨不斷,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把屎盆子放外麵了,從傅靜那裡過的時候都會叨叨一句:這就是把屎當藥吃的那家人,現在整個樓子都在傳,傅靜為了生兒子吃屎。”
徐姐講的聲色並茂,那叫一個身臨其境,她是傅家的人,請記住,是傅家,不是他薛家的,傅靜認識薛富之後做的事處處打臉傅家,當初認識的人沒少取笑傅家家教,甚至還有借此打擊老爺的,要不是老爺心理強大真會受影響。
“那藥是個人都聞不了,傅靜是一滴也沒有浪費,捏著鼻子喝下去的,薛富不想喝,被駱星連哭帶罵逼得沒辦法,也喝了,喝完之後一個勁的吐,苦膽都吐出來了。”
當然了,薛富可是相當的慘,婆媳兩個為了生一個男孩瘋了,反倒是統一了戰線,一致對薛富,薛富的不配合,犯了兩個共同的利益,結果自然是強不過。
徐姐走了之後,祝家寶有些不讚同:“媳婦兒,我們跟薛家也沒有深仇大恨,這樣不太好吧?”
薛富和傅靜是平頭百姓,他們是軍人,隻有保護老百姓的,哪裡能折騰老百姓的?
柳毓敏白了祝家寶一眼,說道:“不該管的彆管。”
凡凡身上的針薛家脫不了關係,那是謀殺,她內力恢複了一些,本來是準備給凡凡把體內的針吸出來的,誰知道給傅靜浪費了,凡凡還要受一些時間的罪,她心情本就不好,誰也不能給傅靜找補,她隻是教訓一下,沒有下手殺人已經是她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