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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淑華崩潰的聲音傳來:“你們兄弟之間鬨矛盾,為什麼把我葉家拉進來受損失,啊——啊——為什麼?”
明雲山聲音帶著憤怒:“雲山,你太過分了。”
明正陽再次吼道:“明雲樹,你到底想乾什麼?你這樣做對所有人都不好,包括你。”
明雲樹冷笑聲響起:“隻要你們不開心我就開心了,我拿自己前途賭,你們也得拿自己前途換。”
明正陽不敢置信:“你就是毀了自己也要我們受到懲罰,兩敗俱傷,你到底底圖什麼?”
明雲山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們是親兄弟,從小到大都是我在幫你,沒有我幫忙你能上學堂嗎?爺爺奶奶懲罰你的時候是我給你求情,彆人嘲笑你是我在幫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忘恩負義?”
明雲樹異常冷靜的聲音傳來:“我幫我什麼了?你娘是原配,我娘也是明媒正娶,憑什麼你能上學堂,我就得給你做書童當牛做馬才能上學?你廢物,被人欺負了就是我的責任,沒保護好你我要挨打?我打了欺負你的人還要受罰,隻因為我動手了,行為粗魯丟了明家的臉麵,明家是王公貴族還是官宦世家,不過是一個鄉下地主,還以為自己是一品大臣?”
“我該得到的一切,求你們才能被你們施舍,還要我感恩戴德,明雲山,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小時候彆人說我是拖油瓶,你為我辯解過嗎?彆人嘲笑我隻不過是個下人,是個奴才,你輕飄飄一句不是,連多一句解釋都沒有,
你敢說不是心底讚同的?”
“你上學的書包是我背,你在學堂的瑣事都是我做,你隻管做你的大少爺,回來了我還要跟娘一起做工,忙時還要下地,沒有一天歇著,彆忘了我比你還小五歲,你呢,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隻要好好學習就行,這就是爹說的公平?”
“爺爺奶奶懲罰我是為什麼?是因為你告狀,告完了狀充好人,爺爺奶奶罰的更狠,這就是你說的求情?一個得益者要我一個被壓迫者感恩,還要拿我拚命換來的功績給你鋪路,憑什麼?”
“你的工作就是我在搗亂,讓你在政治部處處被孤立,這是你欠我的,還有葉家,要不是葉家給葉淑華撐腰,她敢處處針對我娘?既然葉家敢做就要承擔後果,怪隻怪你們太廢柴了,缺點一找一堆,都不用太費心。”
接著就是一團亂,所有人的聲音都摻和在一起,聽不清楚,直到拳拳到肉的聲音響起,祝凡凡知道動手了,女人們的尖叫聲,孩子們的哭聲也加進來。
打了很長時間,直到打鬥的聲音都沒有了一片安靜,明雲樹說道:“明天我們一家子都不會再來,以後再也不見,等需要我儘孝的時候我一定會出錢,至於父子情兄弟情這種東西就算了,本來就沒有就彆讓人笑話了。”
沒有人開口,直到明雲樹帶著一家子離開的聲音傳來,祝凡凡才覺得自己精神力好像又要透支了,趕緊睡覺,不能再熬了。
第二天祝凡凡醒了之後,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笑笑伯母,誰知道她剛吃完飯,閆笑笑就來了,對爺爺說:“祝伯伯,雲樹說讓我來給看孩子,今天在你家,我自己帶了糧食,他今天晚上會來接我。”
祝家寶什麼也沒問:“這是鑰匙,廚房你會用,以後幫我看孩子不用帶糧食,就當伯伯用你們一家子的口糧當辛苦費。”
閆笑笑忙擺手,連老三差點都抱不穩:“雲樹說,占明家便宜我們是應該的,不能什麼都給了明雲山,但是伯伯對我們這麼好,不能占伯伯家的便宜,會被雷劈。”
祝家寶:……難怪笑笑在明家不受歡迎,這直性子擱誰也受不了。
閆笑笑小心說道:“祝伯伯,你晚上一定要回來啊!”
祝家寶一言難儘的看著她,這是他家他不回來去哪裡?看來是雲樹有話跟他說,讓笑笑傳話。
祝凡凡也無語的看著笑笑伯母,一臉做賊的模樣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