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畏罪自殺,你倒賴上本王了?”
他寒眸一眯,“是鎮國公要你汙蔑本王的?”
杜長青站起身來,朝謝九辰拱手行禮,“辰王殿下言重了,本官與鎮國公毫無交集。”
“隻是楚陽暴斃獄中,總得有個說法。”
話落,他衝身邊的獄卒道,“把仵作請來,好好給楚世子驗屍!”
“殿下既親自來看望這個犯人,想必也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九辰臉色一沉,“杜長青,本王跟你說話,已經是抬舉你,你彆不知好歹!”
“楚陽曾經在本王手底下謀事,本王念舊情,要賜他個全屍,你叫仵作,是想違逆本王?”
他是陛下的親兒子,而杜長青,雖是大理寺少卿,可也僅僅是杜家一個庶子而已。
杜長青拿什麼跟他鬥!
“本王知道你正直清明,可也要想想,是你的脖子硬,還是本王的刀子硬!”謝九辰威脅的話落,隻消他一個眼神,在暗處的無影便閃了出來。
他乾淨利索的打開牢門,直接把楚陽扛在了肩上。
旁邊的獄卒按著腰間的刀柄,不敢妄動。
謝九辰冷颼颼的看了杜長青一眼,全然不將他放在眼裡,腳下步子一邁,直接從杜長青的腳背上跨過去。
杜長青心中憋著一口氣,卻不敢輕易發作。
一時衝動,隻會換來無法收場的結局。
他一個庶子,貿然跟六皇子相撞,隻會葬送他多年的努力。
他袖下緊握著拳頭,往後退了一步。
謝九辰冷哼一聲,大搖大擺的離去,王嫣然趕緊跟上,把臉捂的更嚴實了。
杜長青看著她的背影,迅速轉身,朝鎮國公府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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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伯府,一連幾日,孟裳霓都睡的極好。
一雙兒女失而複得,夜裡她左手摟著淵兒,右手抱著音音,整顆心都是安穩的。
是日一早,孟裳霓親自給音音梳頭發。
肉嘟嘟的小丫頭,黑黝黝的頭發都油光瓦亮的,微微卷曲,泛著黑珍珠一樣的光澤。
她用梳子蘸了刨花水,給她梳了兩個漂亮蓬鬆的麻花小辮,用珍珠和小蘭花發飾點綴,襯得她本就圓乎乎的小臉蛋,越發的乖巧圓潤。
像個水蜜桃一樣,誰見了都想親一口。
小丫頭的眼睛,全程都黏在她身上,小胖手抱著她的胳膊都舍不得撒開,活生生像個人形掛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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