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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沒把死兔子帶回廚房的大春兒,眨眼間手上又多了隻長相奇特的小兔子,附帶著還有它被蜜汁香烤的命運。他掂著紅耳尖與它的眼睛對視,看著它拚命掙紮的傻氣模樣,心中有些不忍。“客官,我們坊裡也有兔子的,而且肉質口感都不錯。您看要不要用我們坊裡的兔子做?”
“不必!太大隻我們吃不完!”茗煙替自家公子精打細算節省著魂力,鐵了心的要用自己的兔子。
“誒!”大春兒見茗煙說的堅決,隻好苦笑著掂著兩隻兔子往廚房裡走。
“知道!大的清燉、小的蜜烤是吧?”不消大春兒說明,阿婉已接過兔子,張嘴截住了大春兒要說的話。
大春兒看阿婉神情很正常,但偏是這樣,他才越發覺得阿婉不對勁兒。明明之前他還恍見阿婉盯著那隻紅兔子,神情裡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和親近,怎麼眨眼間她就變得這般冷漠無情?他張張嘴想說什麼,但終於還是什麼也沒說出口。他留戀的看一眼那隻掙紮的厲害的紅耳尖,隻希望它自求多福。
因為在山下大春兒家時,阿婉就已見識過陶歆料理兔子的手法,所以無論是清燉還是蜜烤,她都比照得有模有樣。不消一會兒功夫,她就把兩道不同的兔肉給做好了。
大春兒端著兩盤兔肉,不禁感慨萬分。一則哀歎紅耳尖時運不濟,短命慘死;二則也遺憾作了廚娘後的阿婉變化忒大了些那麼可愛的小動物,她怎麼就下得去手呢?
蜜汁香烤兔上桌,華袍男聞著那炭烤混雜著甜香,胃裡一陣陣上反想吐。他也不知自己怎麼就糊裡糊塗斷送了新得的愛寵性命,還是以這麼慘烈的方式。他把兔肉往茗煙跟前推推:“你吃!”
茗煙遲疑一下,越發摸不準自家公子的想法。雖然腹中已飽,但他又怕觸了公子的黴頭,於是誇張的大口大口把兔子給塞到腹中。
華服男幾次抬頭看紅袍男實則是用眼角餘光在看嬌妹,他見紅袍男吃得專心致誌而嬌妹更是再沒往他這邊看上一眼,越發覺得掃興,連帶最初自己想吃陽春麵的初衷也顧不上,就急急的吵著結賬。
“客官這邊移步。”大春兒掃一眼他們點的菜肴,按照之前白裔交代的辦法開始算賬。這一算下來,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頓飯可能要消耗掉華袍男和他的仆從近十年的魂力。這就意味著:他們很可能承受不住魂魄的大幅虧損,當場昏厥在地。
“客官:你們這頓飯菜點得多,又很費時費力,所以收取的魂力也比較多。即使是你們兩人一起支付,也可能會給你們帶來嚴重的不適,譬如昏厥之類的。”大春兒主動他們提醒道。
“你確定我們不可以用錢付賬嗎?”華服男對此很是質疑。
“不可以。錢又不是萬能的。”大春兒對華服男現在還執迷不悟的態度很是反感,隨口懟他一句。
華服男略一思忖,計上心來他不可以用錢支付頂替魂力,但他可以用錢來買魂力呀。
想到這裡,華服男走到大堂中間,揚聲高價求購魂力。雖然他不知道,他們一頓飯到底消耗了多少魂力,但他對人性的貪婪認識卻很充分。
他相信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所以許下百金,隻要幫他付賬者均可參與平分。一個人幫他付賬,雖然耗費的魂力多,但得到的金子也多;全部人幫他付賬收到的金子減少,但扣除的魂力也少;這買賣無論怎麼算都很劃算。
果然,華服男一開口,所有人都積極響應,連看著冷漠的紅袍男和大堂僅有的兩位女子嬌妹和她姐姐,都願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