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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男侍大概吸取了前者的教訓,直把玉瓶穩穩的放到小白手裡,這才小心抽回了手。【狂↓人↓說↓說↓網】ΨwΨ。dshu'kr
“誒,你不幫我上藥嗎?”小白抖著身上濕漉漉的一片自嘲道:“我這麼笨手笨腳的剛撒了一瓶,還以為你會出手相幫呢!”
男侍一愣,沒想到小白這時候又變了要求。他飛快的抬眼看一眼嗡金,正見她不耐煩的揮一揮手。
“大王……”他想跪下來求情,但兩個手臂巨粗的男子已進到大廳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拎小雞崽般提溜了出去。
阿婉望著那男侍被拖出去的驚恐模樣,嘴巴張的好久合攏不住。他們不會因此就被處死了吧?
“小哥兒稍等,我再給你找個新的侍從幫你把藥塗了……”嗡金說著果真拿眼重新打量起兩旁的男侍。隻是她的目光所到之處,那些男侍個個麵如死灰。
阿婉瞪小白一眼,希望他見好就收,不要再憑白搭那些無畏的人命進去,但小白渾然不覺,依舊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樣。
“好,就你啦!”嗡金漫不經心的指著阿婉身後的一位男侍道。
男侍好像被宣布了死刑,身軀猛的一顫。他遲疑著往小白方向走,每一步都艱難的如同走在刀刃上。
“你不知道他喜歡的指法輕重,回去吧,我來就好!”阿婉終於看不下去了,主動站起身拉住那男侍。
那男侍此刻被兩種強烈的意念所拉扯著,既無比的畏懼死亡,又極度的渴望生存,正一根神經繃的瀕臨斷裂,突然被阿婉一扯,險些癱軟在地。
不過好在他反應遲緩,受到這般驚嚇之後,也隻是內心裡情緒波動一下,表麵上看著依舊訥訥的。
因為沒有出格的過錯,他甚至眼神都是無辜而迷茫的,所以他僥幸從嗡金手中重新討回了生命。
“既然貴客這麼說了,你就站回去吧!記住:要好生服侍著她!”難得嗡金大發慈悲,男侍這才千恩萬謝的走回阿婉身後。
嗡金以手支頤不知在想些什麼,嘴角還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經過了這場抹藥風波,任誰也不再對她抱有絲毫粉色豔想。
這哪兒是什麼理想中的、柔情似水的女人,分明就是個披著人皮的夜叉!
阿婉對嗡金酸溜溜的妒意就這麼消散了,還和她攀比什麼呢,她們本就沒什麼可比性。
她的重新變的篤定而沉著,安心的解散小白的頭發,然後用五個指肚
給他頭上的大包抹藥。
才碰到那腫包,她便感覺到膿水之中一點堅硬。想到那金環魔蜂的尾針,她心不由得緊了一下。難怪這腫包一直不消,那毒針恐怕還在小白腦袋上紮著呢。
“你且忍一忍,”她一句話沒說完,指甲已扣住那個細細硬硬的圓端。
嗞——膿血噴濺,棕黃惡臭的血水滋了阿婉滿頭滿臉。
一時間,花廳裡彌漫出濃鬱、作嘔的惡臭。
嘔——阿婉此刻隻希望自己的鼻子失靈。她連臉都不顧得擦一下,抓起玉瓶裡的解藥就往小白塌陷的膿包處倒去。
待那膿包徹底塌陷了,她才狼狽的看向嗡金:“抱歉!把您的宴會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