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念央聽了阿婉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她幫阿婉的初衷是出自公心,但在整個過程裡,有多享受和癡迷隻有她自己清楚……
“呦,這是什麼情況?”小白突然而至打斷了她們各自的走神。他自覺背過身去,又捂上一無所知的胡賽花的眼睛,“師父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你覺得呢?”阿婉從床上起來,隨手把衣領攏緊。浸過小刀嫌惡的目光,她自己都對自己放dang的舉止感到驚訝。
“難道……”小白一說話便不自覺的想要扭身,但想到之前入目的情景又再次停了下來。
“難道什麼?”就在他遲疑的這會兒功夫,阿婉已衣衫整齊的站在他麵前。
“難道師父不是在掩人耳目?”
小白本想調侃阿婉,但看她臉色煞白,終於忍住玩笑,說出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的最大可能。
哎?阿婉沒想到小白通透如斯,不由長歎一口氣,“你能隨即想清楚的問題,為什麼換作彆人就不能?”
小白此刻已看到地麵上的那道巨大的裂縫,準兒準兒的猜出阿婉話裡所說的“彆人”就是暴脾氣的小刀。
他心裡警鈴大作,越發覺得這幾日接連的不順都事出有因。為了防止他們這僅有五人的團體朝著解散方向發展,他連忙寬慰開解阿婉。
“所謂關心則亂,情深不壽。我天生冷情寡欲,自然許多事情都能輕易勘破。你想叫‘彆人’也如我這般理解你嗎?正好,南俱盧有種絕情冷心草,隻要挖一株給那人服用了,保證他……”
“不必!”想到陶歆的各種好和寵溺,再對比一下青青遭受的羞辱,阿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就是在剛剛暴怒的時刻,陶哥哥也沒白裔那般口吐“毒液”,傷人於無形吧?
因為小刀的話,阿婉憋在心裡的各種羞惱一刹那全都釋然了,就連他臨走的那句斥罵也一並原諒了。
就在她琢磨著這次怎麼給小刀解釋道歉時,毒念央好奇的給小白遞了個眼神: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草,我怎麼就沒聽說過?確定是長在南俱盧的?什麼時候有機會,我也見識一下?
小白朝毒念央回擠了一下眼睛:我特麼就哄哄小孩子罷了,你就不必當真了吧?!
又半盞茶後……
“誒?你們剛剛在說什麼?什麼‘遮掩耳目’?什麼‘彆人’?還有那個‘冷情寡欲’,你確定是在說自己?”
胡賽花至今還沒融入情景,他恍惚覺得他們是在說什麼風月情愛,但看著阿婉和小白兩個的小身板,又覺得極其違和,所以忍不住提出疑問來。
“咳咳……那個……我剛剛是在和師父交流做菜經驗呢,你可千萬彆誤會……”小白可不想再生變故,花時間和胡賽花解釋各種過往,所以隨口編個謊話敷衍他。
做菜經驗?那怎麼毒念央那婆娘也能上插嘴呢?難道那菜譜裡還用到了毒藥?
胡賽花瞪大了眼睛正想繼續追問,卻被發現端倪的毒念央幾句話岔開話題:“誒,你們倆不是去見嗡金了嗎?怎麼樣,彭惜霜的案子有沒有什麼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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