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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小童的步步緊逼,巡童再三掂量還是沒有答應。【狅】√【亻】√【曉】√【說】√【網】√ΨwΨodushuo'kr√他不自覺的摸一摸手腕內側,那裡有一條如蜈蚣般凸起的醜陋傷疤。
當年,他比現在還要單純,隻要有人向他軟語央求幾句,他就會將整顆心掏出來,捧給彆人。也正因為如此,一次他為幫助彆人,而耽擱了帝君的正事。帝君為了叫他長長記性,越發狠厲的教訓了他一頓。
打那兒之後,每每再想做什麼好事,他總會摸摸手上的傷疤提醒自己。
“你們跟我同去都不行?”傘尾白狐假扮的小童有些惱了,一把揪住巡童的肩膀撒起潑來:“欺人太甚!你們口口聲聲說什麼保護我們公子的安全,照我看呐,你們分明是巴不得我們早死!”
“你乾什麼?快放開我!做什麼拉拉扯扯的!”巡童既要守護翠景樓,又要應付傘尾白狐的糾纏,幾番拉扯之下,不免落了下風。
周圍的天兵本是紫府自帶的,見此狀況,自然偏向巡童這邊。
他們之中幾個走了出來,拉扯著巡童,從小童手裡掙出來。
傘尾白狐等的就是這樣的機會,但為了防止接下來的事情太多突兀,它還故意頂著小童的皮囊,撞在其中一個看著最為壯碩的天兵胸口。
“啊呀!”天兵和小童同時發聲。
“怎麼樣?您沒事吧?”巡童怕惹出麻煩,雖然感激出手的幾個兄弟,但還是克製著厭惡過去查看小童的傷情。這一查看不打緊,竟把他的魂魄嚇掉大半。
原來,就在剛剛的一瞬間,傘尾白狐已從小童的身體鑽到了那壯漢的身體裡。
小童的仙魄本已被傘尾白狐吞噬,現在沒了它的支撐,整個皮囊軟作一團;而壯漢初時還未覺得怎樣,現在看著如此混亂的場景,腦袋裡突然一陣尖銳的疼痛。
“巡哥兒,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幾個動手的天兵一看出了人命,一時都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辦?”巡童無意識的重複一句,強打起精神道:“罷了,先把他抬到翠景樓的偏廊下吧!待眼下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再想帝君請罪吧,定不會拖累諸位大哥!”
壯漢回過神兒來,機靈靈的搶白一句:“巡哥兒這是說哪裡話?!這禍本是俺自己闖的,與你何乾?!你且安心在此把守,俺這就去向帝君請罪!”
“這怎麼行?”巡童心裡暖暖的,正想開口拒絕,不想壯漢已搶先一步離開。
“巡哥兒不必再說,此事就這麼定啦!”壯漢腳步不停,不過須臾已走出幾丈遠。
開玩笑,咱是怕事兒的人嗎?咱是生怕事兒不夠大,不能渾水摸魚啊!
壯漢走到無人之處,嘴角勾出抹得意的弧度。既然,紫府已經不能再待下去,那自己就回南俱盧吧!那麼些年魂分兩地,也是時候回歸本體了!
再說旻芥這邊,故意繞了大圈兒遠離宦璃的寢宮,然後再優哉遊哉往回走。
他還沒走出多遠,就看見幾隻小蝴蝶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