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藍很少做女紅,拿著針線繡香囊,不過一會兒功夫,已經被針紮了好幾次了。
她氣急敗壞地瞪大了眼睛,“哎呀!怎麼這麼難啊?不整了,我還是和顧大哥一起磨藥草吧。”
說著,她又跑到了顧澤夕的身邊坐下。
顧澤夕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看著她,說道:“你啊,也不學著些女紅,以後怎麼嫁人啊?”
“不嫁就不嫁唄,我覺得自己一個挺好的,顧大哥,你怎麼也婆婆媽媽的,跟我娘似的。”
“你娘也是關心你。”
顧澤夕的眸光突然暗了下來。
他自幼無父無母,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要不是村子可憐他,把他養大,他恐怕早就死了。
像這種家人的嘮叨和疼愛,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宋柔藍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傷心事,連忙轉移話題,“對了,顧大哥,你上次說,有一種藥草也可以有美白功能的,你記得下次給我帶點,我要重新做一款美白膏。”
“好好好,等我下次上山采藥,一定給你帶。說到這個……”
說著,顧澤夕突然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冷意歡,說道:“冷小姐,你上次給我的那個忘憂草,我回去研究了一下,的確是對傷口治療有奇效,隻是,我在山上采藥多年都未曾見過此草,翻看了大量醫書也不見有記載,請問,你這忘憂草是從何而來?”
他對於藥材和醫術的研究,已經近乎偏執了。
冷意歡淡淡一笑,“這是我從孤眀島帶回來的。”
“孤眀島,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我被罰思過的地方。”
冷意歡說得雲淡風輕,可是,顧澤夕和宋柔藍卻是大吃一驚,有些不知所措。
宋柔藍朝著他擠眉弄眼的,用眼神說道:“你說說你,問這個乾什麼?提到意歡的傷心事了。”
顧澤夕也是滿臉懊惱,抿著嘴,用眼神回應道:“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啊。”
“那你還不趕緊給意歡道歉。”
於是,顧澤夕便一臉認真地道起了歉來,“冷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都過去了。”冷意歡淡淡地說道。
時至今日,往事種種,於她而言,並沒有什麼不能提及的。
顧澤夕從冷意歡那裡回來,還帶了幾個她做的香囊。
他先去了村長的家裡。
“村長,這是冷小姐親手做的香囊,特意吩咐讓我帶一些回來給你和家人的。”
江亦行看著這布料精美做工精致,還透著一股淡淡的清新藥香的香囊,不禁一笑,“冷小姐真是有心了。”
“是啊。”顧澤夕的眼中散發著神采,“她今日做了許多,說是要給村子裡的每戶人家都送上呢。”
江亦行看著他臉上難得的笑容,輕聲說道:“說起來,小時候你和冷小姐也有過一麵之緣,這次她回來,你們也算是久彆重逢了。”
顧澤夕微微勾唇,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已經不記得我了。”
“你這孩子,什麼事都喜歡憋在心裡,冷小姐不記得了,你也可以跟她提啊?”
顧澤夕連忙轉移話題,“村長,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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