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羽飛委屈極了。
明明是主子讓他讀兵書的,所以,不吵的兵書怎麼讀?
誰來教教他?
也不知道主子最近是怎麼回事,這脾氣是越發大了。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書房門口,正要跨過門檻走出去,突然這時,身後又傳來了夜瀾清冰冷的聲音:“等一下。”
羽飛立馬站直了身子,轉過身來,一本正經地問道:“主子還有何吩咐?”
“明日隨我一同去軍營練兵。”
練兵?
羽飛微微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練兵好啊!
練兵場才是他一展身手的好地方啊!
羽飛開心地點了點頭,“是,屬下這就去準備。”
說完,便開開心心地走出了書房。
臨走之前,還不忘朝著蒔安拋了一個得意的小眼神,“聽到了吧,主子帶我去軍營練兵,不帶你。”
蒔安一臉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搖了搖頭,心心暗道:這夯貨,真是蠢得可愛。
如今國泰民安,主子這時候去練兵,多半是為了發泄心中不快。
“蒔安。”
這時,書房內傳來了夜瀾清的聲音。
蒔安走了進去,關緊房門,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說道:“主子。”
夜瀾清微微眯起了陰鷙的眸子,“盯緊冷宅。”
“是。”
翌日。
宋景澈早早就來到了禦書房求見皇上。
君如珩在批閱奏折的間隙,瞥了他一眼,笑道:“怎麼?這太皇太後的壽宴剛過,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走了?這是來跟朕辭行的?”
“不是,臣此次前來,是有要事和皇上相商。”
“哦?”
君如珩感興趣地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朱筆,“說來朕聽聽。”
宋景澈露出了一抹開朗的笑容,“皇上,您之前說,想讓臣做禦林軍統領,這話還算不算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君如珩微微眯起了銳利的眼眸,“怎麼?你這是改變主意了?”
“是,我想留在天都。”
“朕倒是很好奇,是什麼讓你突然改變了主意?”
宋景澈也不是扭捏之人,反正這事遲早也是要知道的。
他笑了笑,說道:“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哦?原來是為了一個情字。”
君如珩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果然,還是隻能用這個法子留住他。
這下,他也好奇了,連忙問道:“到底是哪家的小姐,竟讓你動了心,說說看,要不要朕幫你一把?”
昨夜的壽宴上,除了冷意歡,其他的官家小姐都是嬌俏可人的。
宋景澈這小子會動心,也不意外。
“不勞煩皇上費心了。”宋景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略帶靦腆的笑容,“家父家母曾是兩情相悅定情,臣也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