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奧爾本就依照伯安的指示,來到西格莉德的宅邸。西格莉德依舊是一副撩人的模樣,在會客室接見了奧爾本。
“怎麼了奧爾本,馬上就要到青歸節了,這時候難道不應該忙著準備嗎,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了?”西格莉德斜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媚眼如絲的看著奧爾本。
奧爾本見狀內心湧起一絲反感,但很快壓了下去,恭敬的說道:“西格莉德大人,今天過來也是受修大人的命令,情況是這樣的,昨夜在下和修大人的合並場子發生了一些意外,修大人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特命令我來邀請西格莉德大人,一起前往科林大人住所商量解決辦法。”
聽完奧爾本的來意,西格莉德當即正色起來,問道:“你們的場子昨晚發生什麼了?還需要找科林大人商量解決辦法?”
“是這樣的,昨晚場子被人放火燒了。修大人想請求科林大人給予他完整的王城戍防部隊的指揮權,好進行複仇。”
“什麼人乾的?竟然還要調動王城戍防部隊去複仇?”西格莉德也感到有些吃驚。
“既然讓我請西格莉德大人一起,想必西格莉德大人和這件事也有關係吧,就昨晚修大人的反應來看,可能這個凶手大人您應該也知道?”奧爾本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也知道?”西格莉德疑惑道,隨即沉思了一會,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般,既然說自己也知道,那和自己近期有過接觸的,無非就是那兩個高階元素者了,於是試探性開口道:“乾這事的人是不是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這我倒不清楚,隻是聽修大人昨天說了一個人名,好像叫蘇陽來著。”
西格莉德並不知道蘇陽的名字,便隻能答應了一起去見科林公爵,兩人約定好時間,奧爾本便去找伯安回話了,當天下午,三人集合後,命令仆人先去通報,收到回話後,這才往科林公爵的宅邸而去。
到達科林公爵府後,管家早已打開莊園大門,站在路邊迎接,還是上次一樣的流程,三人將馬車停好後,跟著管家來到地下會客室內等待,不多時,科林緩步來到會客室,可似乎精神麵貌顯得不太好,帶著一臉憔悴和疲憊。
科林坐在沙發上,用手揉了揉兩邊太陽穴,略帶疲憊的問道:“什麼事,說吧。”
西格莉德眼力好,立刻關心的問道:“大人最近可是軍務繁忙?怎麼如此疲憊。”
科林看了她一眼,微閉上眼睛,長歎了一口氣,良久才說道:“青歸節馬上要到了,今年各個部隊輪值和放假是一個難事,按理說,本國是中立國家,軍隊完全沒有必要在青歸節繼續駐軍,明官接手後,要求今年青歸要駐軍,整個軍部都很苦惱。”
西格莉德聽後也感到詫異,自己負責公國的外交事宜,全然沒有聽說其他國家有發動戰爭的計劃,離島戰爭結束才幾個月,按理說各國完全不可能繼續發動不必要的戰爭,但明官既然已經有了這個決議,那便是誰也不能推翻的,既然事情已經牽涉到明官,那她也不好再對這個事情發表意見。
伯安也身在朝野,自然對這些政務和軍務信息非常敏感,自然也不會對這種敏感的軍務發表意見,而是靜靜等待科林繼續發話。奧爾本自知爵位低微,這種場合下話本來就少,眼下更不可能說話了,場麵一時陷入沉默。
科林接連歎了幾口氣,這才繼續問道:“好了,不提了,說吧,什麼事?”
西格莉德把目光投向伯安,伯安見狀這才將昨晚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西格莉德這才明白,真的是自己之前遇到的兩個高階元素者把伯安和奧爾本的聯合場子給燒了,也知道了蘇陽的名字,內心思忖道:“原來他叫蘇陽,找個時間去冒險者公會了解一下,看看他的元素等階到底是多少。”
科林聽完伯安的訴說,便問出了關鍵的問題:“是不是你去招惹了那兩人?如果沒有仇怨,為什麼要來燒了你的場子?而且就因為這事,就要授權你王城戍防部隊的指揮權,你真當軍務是兒戲嗎!?”,說到後麵時,科林已經有一些慍怒了。
他們四人私底下乾的事,哪一件不是有損公國經濟收入的?根本不能擺在台麵上,現在自己歸明官管轄,作為守護者的明官一心隻為了公國考慮,根本不能像以往一般還能懈怠幾分,何況國王派克特對明官是無條件信任,一旦有一些小事處理不好,彆說爵位了,自己的性命都堪憂了。
政務上的政敵利特公爵一直盯著自己,明官在上頭壓著自己,這讓科林不得不小心應對,而伯安提出的請求足以讓他感到憤怒。伯安見自己請求被拒絕,還不死心,繼續辯解道:“大人,我怎麼可能去招惹一個平民,那不是自降身價嗎,他們先在我的賭場裡搗亂,又來燒了我的賭場,這種行為就是對我們的挑釁,科林大人,這怎麼能被容忍呢?”
科林擺了擺手,示意伯安不要再說了,伯安還想說些什麼爭取一下,西格莉德卻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也示意他不要再多言,科林如果發怒,自己三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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