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許多獄卒來到了監牢內,打開了蘇陽和林安瀾的牢房,將二人帶了出來,押往重司院審判的犯人的地方。
進入大廳後,裡麵已經坐滿了人,不止有身穿官服的人,還有許多身穿藍色長袍的人也坐在上首,皆對蘇陽怒目而視,手執長矛的士兵分列左右,廳內充滿肅殺的氛圍。
蘇陽兩人在獄卒的押送下,緩緩走到一個牢籠內,這牢籠便是重司院專門設計並打造的,用於針對高階元素者的審判,蘇陽抬頭環視,發現全場自己隻見過利特·勞斯一人,其他人自己一概不認識,西格莉德和伯安都沒有到場,這讓蘇陽內心感到有些不妙。
伴隨著三聲響亮的鐘聲,審判正式開始,一個書記官模樣的人手中拿著一份文件,緩緩走到台前,先對主審官喬伊爾行禮,又對參與審判的其他人員行禮,隨後才高聲說道:“尊敬的重司院審判法官,各位貴族大人以及聖人殿藍衣主教大人,現在開始對犯人蘇陽、林安瀾的審判。”
坐在審判台主座的喬伊爾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個木牌,丟進了一旁的木箱中,嚴肅的說道:“開始吧,宣讀罪名!”
那名書記官隨即翻開手中的文件,高聲宣讀道:“經重司院查明,罪犯蘇陽,犯私設賭場之罪。罪犯林安瀾,犯襲擊重司院、王城戍防軍、皇宮警備隊之罪,現由審判法官喬伊爾大人進行現場審判。”
書記官說完後便退場了,“嗯。”喬伊爾拿起桌麵上的木牌,又丟進了旁邊的木箱內,繼續說道:“罪犯蘇陽所犯之罪,現有證人三名,分彆是一名賭場工作人員和兩名賭場賭客,昨夜審問,三人均指認蘇陽為賭場老板,同時賭場工作人員手持蘇陽委托授權書,此為物證。”
他停頓了片刻,接著說道:“罪犯林安瀾所犯之罪,重司院執法隊、王城戍防軍第二軍第三小隊、皇宮警備隊人員皆為人證,且襲擊當日,當街人群均有目睹,無需物證。現在帶人證上來!”
大廳內另一邊的門被打開,昨日汙蔑蘇陽的三人被押了出來,在證人座位落座。喬伊爾一邊往木箱裡丟進一塊木牌,一邊對三人說道:“昨日你們三人的供詞,可否屬實?”
那三人紛紛點頭,齊聲道:“屬實,完全屬實!”
“好,這委托書可是蘇陽親手交於你手?”喬伊爾又從桌麵上拿起那份“委托書”,詢問道。
那賭場工作人員立刻回答:“是的,法官大人。”
“蘇陽,你可有什麼要說的?”喬伊爾又把目光看向蘇陽,詢問道。
蘇陽看著那三人明目張膽的誣陷自己,內心的憤怒再次被點燃,見喬伊爾問自己,蘇陽也不再畏懼場內眾人的陌生人,字正腔圓的說道:“我沒乾過!”
“大膽!鐵證如山,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喬伊爾當即大怒:“來人,用刑!”
幾名士兵立刻出列,準備去拿刑具,場內卻有一人出言阻止:“慢!”
喬伊爾循聲望去,隻見是利特·勞斯出聲阻止了自己用刑,立刻換了副嘴臉,恭敬的問道:“公爵大人,這是為何?”
“若是僅憑這三人一麵之詞,和一份未經證實的委托書,就輕易定罪,是不是過於草率了。”利特公爵說道。
“那公爵大人的意思?”喬伊爾問道。
“很簡單,把那委托書的字跡和蘇陽的字跡進行對比,若是字跡一致,倒是可以作為參考,另外還要查一查最近蘇陽的行蹤,以及那賭場人員的行蹤,來判斷兩人之間是否存在往來。”利特提出了兩個建議。
“這”喬伊爾剛要說話,另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發言:“利特公爵大人,屬下還有一事,要稟告審判法官與聖人殿藍衣主教大人。”
利特看去,說話之人正是奧爾本,利特不禁皺眉疑惑道:“何事?”
隻見奧爾本從座位上站起身,緩步走到台前,從懷中拿出一張紙來,恭敬的說道:“請書記官將這份文件遞交給藍衣主教大人查看。”
書記官走下來將奧爾本手中的紙拿給了藍衣主教傳閱,隻見那藍衣主教接過後,越看眉頭皺的越深,甚至用手重重的砸了一下桌麵,奧爾本則在台下說道:“前段時間,公國重大軍事機密泄漏,危害了公國的國家安全,軍部特命令我追查隱藏在國內的魔族間諜,經過不屑努力,終於找到了間諜的蛛絲馬跡,隻是沒想到重司院行動迅速,先把那人給抓了起來。”
隨後,奧爾本緩緩轉身,用手指向蘇陽說道:“經我查明,潛入我國的間諜便是蘇陽與林安瀾。”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紛紛交頭接耳起來,利特公爵有些疑惑,問道:“你又如何能證明蘇陽和林安瀾兩人是間諜?”
“各位大人請聽我說,這蘇陽與林安瀾兩人進入我派森公國不過半年,在南灣城時便被當地城主以間諜罪懸賞過,後逃出南灣城來到王城,結交了公爵大人的女兒,蓮娜小姐,目的便是為了通過蓮娜小姐接近公國高層,好獲取機密情報,另外!林安瀾的真實身份,乃是前鮮血小隊的隊長,一位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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