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說,男性的無名指代表腎,要是無名指粗長,那就代表
哎呦!真是發現新大陸!讓人怪不好意思的!哈哈。
蘇酥兩眼放光,拉著商時予的手左看右看。
他就僵著身子,任由她上下擺弄。
這一次的少年,彆說紅了耳朵了,那是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他撇過臉,低垂著頭,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她的手小小的,掌心柔軟得很,他一隻手就能完全包裹住她。
玩夠了,蘇酥又趴回去,她嘴裡嘟囔著:“二狗,你的手好燙啊。”
年輕人火氣真旺,手燙得她都跟著掌心生汗,忽地,她想到了李星瀾,他的手就冰涼
啊啊啊,真是瘋了!想那隻到處留情的色狗乾什麼!他現在指不定正摟著沈嬌嬌,說著哄人的好聽話,呸呸呸,不許想!
蘇酥整個人呈分裂狀態,不行,她要控製好自己!
她把臉埋進胳膊,聲音悶悶的,小聲地說:“二狗,如果有一天狗哥不要我們了,你走哪都要帶上我。”
商時予聽力極好,聽了個清楚,他卻沒有回答,隻奇怪為什麼她會突然這麼說。
等了好一會也沒能等到答案,蘇酥更不開心了,她撇著嘴,抬頭,看向商時予,“你不願意?”
突然望進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商時予有一瞬的失神,他低垂著眼皮,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蘇酥不解,“你這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啊?”
輕歎了一口氣,商時予抬眸,看著她語氣無奈地說:“我願意,可我怕保護不好你。”
他往後必定是要麵臨一條血雨腥風的路,他怎麼能帶上她?
“那我不管!你就算以後要殺穿整個啟夏,也得帶上我,不能留我一個人!”蘇酥霸道地扯過商時予的胳膊,她要他親口保證,“你說你不會留我一個人無依無靠!”
蘇酥自己也不知道,今日她為何會這麼沒安全感,她急於想得到一個保證,她真的很害怕,獨留在這異世無依無靠。
理智告訴商時予,他不能答應,他身上背負的血海深仇,不允許他有牽掛和軟肋。
可當他望進蘇酥濕潤的眼眸,看見她眼裡閃過的脆弱,他怎麼都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深吸了一口氣,似妥協,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見此,蘇酥眼睛猛然一亮,心中的不安全感消散了大半。
她相信二狗子的承諾頂天立地,隻要是他答應的事,就絕不會食言。這孩子真的太沉穩,天生自帶安全感!
儘管如此,她還是扯著他的手,晃著撒嬌一般,道:“你要親口說出來,你說我永遠不會讓蘇酥一個人。”
想了想,蘇酥又添了一句,“就算以後娶妻生子了,你也要給我留個小房間,我給你們帶孩子。”
商時予眉頭皺得都快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為什麼,她會突然這麼沒安全感?像隻離了族群的幼獸,急於找一個新的庇護?
他不想她這樣,她應該是明媚的,是快樂的。
他皺著眉,反手扣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把它牢牢地握在掌心。
少年已經開始經曆變聲期了,他的嗓音有些沉悶沙啞,他目光堅定,像是在起誓一般:“商時予,永遠不會留蘇酥獨自一人。”
話音剛落,他就被蘇酥捂住了嘴。
她慌亂地拉過他,低著頭,貓在前台後邊,“你也彆說真名出來啊。”
說著,她還偷偷伸出腦袋,瞄了一眼四周,見沒人關注這裡,才又安心地趴了回來。
得了二狗子的承諾,蘇酥終於笑了,她像一隻調皮的貓兒,用手撥弄著他腰間的狼狗麵具,“其實你不去學堂了也挺好的,陪我的時間就變多了。”
說起二狗子也算輟學了,蘇酥還是心疼他的,被人霸淩誣陷,身為受害者,卻不能再回聖哲書院。
好在他們有錢,就算不去學院讀書,他們還可以請好的私塾老師。
那種不關心學生身心健康,隻會比家室,考功名學校,不去也罷!
見她終於開心了,商時予緊皺的眉頭才漸漸鬆開,他低頭看著蘇酥撥弄著狼狗麵具,玩得不亦樂乎,想著,要不現在把禮物給她?
這是他第一次送她禮物,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商時予沒來由地有些緊張,他的手抬起,剛要往衣服裡伸,卻被打斷。
是李星瀾。
他站在二樓,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前台的兩人,朝他們扔了一個小竹牌過來。
見他們望了過來,李星瀾的嘴角才掛上玩世不恭的笑,隨後他又朝蘇酥跟前扔了個小竹牌,險些沒砸到她。
蘇酥都不想理他,她瞪了他一眼,撇過頭,隻留後腦勺給他。
不哄你的小嬌嬌,出來搞這些小動作,幼稚的小學生行為!
商時予無言,撿起小竹牌,抬頭看著李星瀾,他的麵色沉靜如水,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李星瀾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心裡“嘖”,了一聲,果真養了一隻狼崽子,隨後轉身又進了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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