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偷偷摸摸地跟著蘇酥,來到內院,看到她的小院亮起點點燭火,心裡那叫一個不平衡。
這女人就是運氣好,能被李星瀾半路撿到,跟著來皇城過上了好日子,不像她,曆經千辛萬苦,有錢的大伯還破產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過了今晚,她就是這府中的女主人了。
想著,她兩眼閃過精光,悄悄來到另一處東邊小院,一看門邊上掛著一塊小木牌,上麵用胖圓字體寫著,“狗哥的家”。
她笑了,想著運氣還可以,一來就讓她給找到了。
院門沒上鎖,就連裡麵的房門都沒上鎖,沈嬌就這麼暢通無阻地進入了房間。
一進去,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手裡的小藥包給打開,拿過桌上的紫砂壺,把粉末給撒了進去,晃勻。
隨後她又來到衣櫃站定,打開再三確認了一番,裡麵掛著的都是李星瀾平常穿的衣物,上好的錦絲,摸著絲滑冰涼。
這下萬無一失了,她獰笑著,一件一件地脫下自己的衣褲,連肚兜都沒留。
以後她也能用上這些價值不菲的布料!
躺進李星瀾的床榻,周身都好似被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所包裹,類似於古木青鬆的味道,想著一會該是如何的翻雲覆雨,沈嬌臉紅得徹底。
而完全不知情的李星瀾,此時正陰沉著臉,起身往賭坊趕。
等他忙完那邊,他就立馬回去,今天他非要逮著家裡那小沒良心的說清楚。
等他忙完,好不容易回到李府,在門口又碰上了陳瞎子,隻見他低著腦袋,手裡還提著酒壺,走起路晃晃悠悠。
這是受了情傷了?不是和馬寡婦挺好的?他上前扶過陳瞎子,“老陳,你這是?”
陳瞎子一看到李星瀾,“哇”地一聲就哭出來了,抱著他不鬆手,“不相信女人了嗚嗚嗚”
打著酒嗝,陳瞎子講得斷斷續續,大致總結就是,馬寡婦原來是看上了他的錢。
李星瀾失笑,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你今天才發現啊?
“我今天才發現!”陳瞎子哭著說,“馬靜騙我騙得好苦啊!嗚嗚嗚。”
今天有空,他陳瞎子照常去馬寡婦家裡找她,她住在城邊的小土屋,以後要是娶了親,把她接到李府也不合適,所以他想著,今天接她去看看新房。
一聽他這麼說,馬寡婦卻並不開心,她問看什麼新房?不能搬進李府嗎?
陳瞎子一頓解釋過後,馬寡婦才勉強點頭,跟著去看事先找好的幾所房子。
普通的小四合院,和李府簡直天壤之彆,馬寡婦嫌棄之情溢於言表,“你在童話屋怎麼也算半個東家,就住這麼寒酸的地方?”
他唯唯諾諾地解釋著:“不是啊,我隻是幫忙的,算個賬房,不是什麼東家”
“所以你根本沒錢?你送我的那些東西,都是李家公子賞你的?!”
馬寡婦再也裝不下去了,本來就看不上他,李府和童話屋還跟他沒半分錢關係!簡直浪費時間!
她扔下他,毫不留情,轉身走得利落。
想起今天的經過,陳瞎子抱著李星瀾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再也不相信女人了!
李星瀾被他哭得頭都大了,卻隻能安撫著這個乾巴小老頭,“先進門,你好好休息,有什麼咱們明天再說。”
陳瞎子搖頭,非要拉著李星瀾喝酒。
無奈,李星瀾隻能讓陳瞎子先去他房間等著。
“等我找了蘇酥,就立馬過來。”
分彆之前,他是這麼說的。
站在蘇酥的小院門口,李星瀾深吸了一口氣,敲了門,卻半天沒反應。
這是睡了?還是單純不想理他?
翻牆進了小院,見她房間的燭火未滅,李星瀾撇嘴,這是單純不理人啊。
他厚著臉皮,一直敲門,蘇酥被弄煩了,隻能起身去開門。
“乾嘛!”她語氣很不好,擋在門前,不讓他進去。
聞著她身上甜膩的牛奶香味,知道她今天又泡牛奶浴了,李星瀾討好地遞上兩盒回顏膏,笑得諂媚。
細看她臉上的疤痕,已經淡了很多了,再堅持一段時日,總會好的。
蘇酥卻不領情,她要喻言給她的藥丸!吃了就能像他一樣好看!
可李星瀾說什麼都不給。他就納悶了,喻言那白得毫無血色,跟紙人似的,到底好看在哪!
“不可能給你!身體才是第一位,你讓我慢慢給你調理!”李星瀾語氣堅定,不管蘇酥怎麼鬨,就是不答應。
兩人大眼瞪著小眼,眼見著氣氛不對,還是李星瀾先軟了下來,他剛要張口哄,卻被一道尖銳的女聲打斷。
蘇酥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鑽進他的懷裡。
李星瀾倒是樂得機會來了,他單手摟著蘇酥的腰,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
等蘇酥反應過來,氣哼哼地從他懷裡鑽出來,他才帶著她,循著聲找過去。
見著的就是沈嬌裹著床單,從他的房間跑了出來。
“啊!!!”高亢的女音,傳遍了整個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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