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時予緊盯著她的眼神暗得沒邊,冰冷得可怕,她如墜冰窟,涼氣自腳底竄起。
看著他緩緩朝自己走來,傅鳶兒才猛然被驚醒一般,本能地轉身想逃,卻被他一把抓回身邊。
他從身後用力地把她抱進懷裡,大手撫上她纖細的脖子,“為什麼要離開我?”
傅鳶兒被嚇得不敢動,生怕他掰斷自己的脖子,像是草食小動物對猛獸的畏懼,她又聽到商時予問她:“你不是答應過,會在家等我嗎?蘇酥。”
不等她回答,他橫抱起她,動作不算溫柔,與白天的小心翼翼判若兩人。
走出門外,劉燁問他,“這兩兄妹?”
商時予沒有回答,隻目不斜視抱著傅鳶兒繼續往前走,劉燁卻明白他的意思,看著無辜的兩兄妹,有些無奈,隻能照做。
如果是以前的二狗,是不會這樣的,可經過這麼多年的殘酷廝殺,他早已變得心硬如鐵,看世人的眼裡沒有絲毫同情。
“如果你傷害他們,我會恨你,永遠不原諒你。”傅鳶兒裝作平靜的樣子,抬起頭,看著商時予的眼睛。
雖然自身難保,可她必須保護兩兄妹,如果他們真的因為自己出了事,她的良心會受一輩子的譴責。
商時予垂眸,看著她,不語,隻拿手輕擦著她臉上的黃土。
她明明怕得很,身子都在抖,卻還敢站出來保護彆人,蘇酥,你可真是一點沒變。
“放了他們,撤退。”
這一聲令下,劉燁如釋重負,他朝羈押兩兄妹的威武軍揮了揮手,看著二狗子挺直的背影,摸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麼。
騎上馬,商時予單手牽著韁繩,一手強硬地扣著傅鳶兒的腰身,讓她緊貼著自己,往侯府奔去。
他一直將她抱在懷裡,直到回到那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才肯把她放下。
隻短短的時間,這裡已經大變樣,原本空蕩得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的臥室,變成了女兒家的精致房間,就連床帳都是可愛的煙粉。
腳下踩著的也是價值不菲的地毯,桌上甚至還擺著她愛吃的小零嘴。
商時予又從後麵環抱著她,語氣似無奈似勸告,“你逃不出這裡的,乖乖留在我身邊吧。”
傅鳶兒任由他抱著,不說話,她總會再找到機會逃出去,她才不信,他能一輩子把她囚禁在身邊。
像是感應到她在想什麼,商時予收緊了胳膊,勒得傅鳶兒腰間生疼,他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
“你彆逼我”逼我傷害你
有什麼東西要自胸腔裡蹦出來,商時予控製不住地有些輕顫,沒人能理解他的感受,還沒有從重逢的喜悅中清醒過來,就要被再度扔下。
一聽這話,傅鳶兒是忍不了了,她逼他什麼了?!不是一直是他在苦苦相逼嗎!
她開始掙紮,“你放開我!”
倒打一耙的下頭男!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能持美行凶?!呸!
不掙紮還好,她這一動,一扭,讓商時予最後的理智也繃了弦!
你彆想離開我!
他猛地扳過傅鳶兒的身子,吻得洶湧猛烈,傅鳶兒反應不及,微張的唇,被他侵略得個徹底。
她想推開,又被他一手抓過手腕,他又抱起她,往床榻上一扔,光一隻手就能輕鬆地把她固定住,在傅鳶兒驚慌的眼神中,他快速解開自己的衣服。
半裸的精壯身體,充滿了力量的美感,猶如古希臘最傑出的工匠所雕刻出的作品,本來慌得一批的傅鳶兒甚至忘了掙紮。
我靠,這身材看一次得誇一次,要是擱現代,不當個男模都可惜了,誰能懂黑皮的誘惑。
她的反應,商時予看在眼裡,他扯過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腹肌,啞著聲問:“喜歡嗎?”
不用等她回答,他知道她喜歡,她喜歡什麼,他一直都記得,不會忘。
他親吻著她的手掌,如小狗舔舐,他生澀地喊著她,“姐姐”
以往她總喜歡逗他,撒著嬌讓他叫姐姐,可他一次沒有叫過,她才不是姐姐,她是他的心上人。
可他現在沒有辦法了,他隻能一聲聲地喊,“姐姐”
“姐姐”
“姐姐”
他附身,雙手撐著床榻,輕壓著她,附在她耳邊,聲聲似沁著淚,“姐姐彆不要我,求你”
就像是怕被主人丟下的無助小狗,他又輕舔著她嫣紅的耳垂,想取悅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怕弄疼她。
他沒有經曆過情事,現在也沒機會去問劉燁,他嫌棄自己,除了打仗什麼也不會,都不會哄心愛的姑娘開心。
其實傅鳶兒已經被他撩得頭腦一片空白,這他奶奶的實在刺激,誰頂得住!那一聲聲姐姐,簡直戳她心趴。
都是身心健康的年輕男女,滿屋旖旎,欲火仿佛一點就能著。
感受到傅鳶兒軟了身子,眼尾泛著誘人的紅,那俏生生的待人采摘的模樣,讓商時予喉頭一緊,抬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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