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覺得她膽子小,不敢動手了?
傅鳶兒白了他一眼,心機狗。
見商時予又把鞭子遞給自己,傅鳶兒眉頭緊皺,“乾嘛!”
“讓你消氣。”說這話的時候,商時予又動手解自己的衣服,見他已經把腰封扔地上了,傅鳶兒連連往後退了兩步,“你又乾嘛!”
“打我身上吧,臉你還要看。”他說得認真,還有幾分道理,傅鳶兒一時啞然,欲言又止。
最後,她指著門,“你給我出去,約法第一章,不許隨便碰我。”
本以為他會糾纏一番,沒想到卻耿直地點了點頭,“我在外麵守著你,要是害怕就叫我。”
直到他出去關上門,她才緩過神,什麼叫守著外麵!他在才害怕吧!
既然答應了先不跑,傅鳶兒也準備暫時遵守約定,反正不遵守現在也跑不出去。
也許是累極了,她倒床就睡,上麵有茉莉花香的味道,就連夢裡她都忍不住吐槽,看不出來一個糙老爺們,身上的味道這麼小清新。
商時予說的在外麵守著,還真就是字麵上的在外守著,他躺在簷廊邊的台麵上,睡了一晚。
還是劉燁的鬼喊吵醒了傅鳶兒。
“二狗子你是不是虎啊!你就在這睡了一晚上?!”在沒旁人的時候,劉燁都是喚他二狗子的,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他雖是沒承認,但也算認了他這個兄弟。
商時予坐起身,低著頭不說話,劉燁氣得直跺腳,這裡早晚溫差大,晚上風沙也大,人在外麵待一晚,起來身上儘是塵土黃沙。
傅鳶兒聞聲,穿好了衣服,開了門也是一臉震驚,“你真就在外麵守了一晚上?!”
見她出來,商時予終於抬起頭,眼神都亮了,他點著頭,“嗯”了一聲。
金色的晨光灑在他的頭發上,把白發也染成了金色,就像是古希臘掌管戰爭的神,耀眼無比。
開門就是美顏暴擊,傅鳶兒隻恨自己不爭氣,膽子大了,色心也跟著上去了。
她為自己找著借口,女人不好色好什麼?!howareyou嗎!我就大大方方地看!
儘管隻有一絲紅暈,商時予還是捕捉到了她的變化,她喜歡他這張皮,他很開心,
兩個人之間有些說不清的情緒在,邊上的劉燁咬牙切齒,擋在他們中間,隔開倆人的視線。
他指責傅鳶兒道:“過分了啊,這不欺負孩子老實嗎?!把人趕出房間在外麵待了一晚上!”
傅鳶兒瞪著劉燁,這個狗頭軍師!又不是她讓他守在外麵的!她怎麼知道他那麼軸!
倆人大眼瞪小眼,還是傅鳶兒先敗下陣來,嘶~眼睛太大,容易被風沙迷了眼睛。
哼!劉燁轉身,又是白眼一翻,原來二狗子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他高了他一個頭,視線能輕鬆地越過他頭頂繼續看傅鳶兒。
這不爭氣的勁!“走了!乾正事!”劉燁提醒著他,拉著他就要走。
分彆之前,商時予還儘量溫聲細語地對傅鳶兒說:“一會我讓人給你送早飯,你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