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爭渡微微一愣,“你醒了?”
宋清微似乎尚未完全清醒,目光直直地盯著李爭渡。
李爭渡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正欲開口,就見宋清微收回手,把披風重新給她披上,然後起身。
宋清微道:“天色很晚了,回去吧。”
李爭渡攏了攏披風,應道:“好。”
回到莊上時已經夜深人靜了,兩人上閣樓回房,恰好撞見宋岩從宋清斐的屋子出來。
李爭渡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宋岩是宋清斐的貼身管事,出入其臥房實屬正常,即便已經很晚了。
但宋清微卻突然扣住她的手,將她拽到角落。
李爭渡:?
宋清微壓低聲音:“他衣裳太亂了。”
亂到像是剛經曆過一場拉扯大戰,亦或是經曆過劇烈的掙紮。
隻見宋岩匆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李爭渡心臟狂跳,她之前便覺得宋岩對宋清斐態度非同一般。
宋清微眼神幽暗,“宋岩絕定在小舅房裡發生了什麼事了。”
李爭渡咽了咽口水,順著他的話猜測道:“你的意思是,宋岩對宋郎君………”
她的話隻說了一半,另一半留下無數遐想。
宋清微給了李爭渡一個“這還不明顯嗎”的眼神。
她知道很明顯!可她還未見過真正的斷袖割袍誒,這時候難免有些近鄉情怯。
但仔細想想,宋岩之前就對宋清斐特彆無下限崇敬。
宋清微道:“我聽說,小舅沐浴都是要宋岩在一旁服侍的,擦洗身體這些都是宋岩在做。”
李爭渡:好家夥!
古有割袍短袖,今有宋岩擦身。
宋清斐既然是赤裸著,那擦洗身子的宋岩又怎麼會穿著衣裳?
宋岩這心思簡直昭然若揭了。
李爭渡越想越覺得畫麵不可描述,不穿衣裳的宋清斐和不穿衣裳的宋岩在同一個浴桶裡……
不行不行,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掉了。
因為昨晚的事,第二天早上吃早膳時,李爭渡看著兩人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多留意幾分。
偏偏宋清斐也在用一種難以言喻的憂傷盯著她和宋清微,也不知究竟在想什麼。
看得太過入迷,宋清斐不小心被米粥燙到了。
正在上菜的宋岩聽到宋清斐的輕呼,立刻放下盤子,抓住宋清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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