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郭存沫就把賭場這七八個打手放倒了,他抓著這黃鼠狼的手,然後押在這桌子上,黃鼠狼急的想要把手從郭存沫手中掙脫,不過任憑他怎麼使勁就是沒有一點作用。
蚊子遞過來一把刀,這些圍觀的人也都看熱鬨不嫌事大,紛紛喊著剁了他的手,剁了他的手,出老千可恥。
郭存沫舉起來刀就往這黃鼠狼的手上砍去,黃鼠狼一看郭存沫動真格的,嚇得趕緊就呼救“鼠哥救我,鼠哥救我。”
很快這鼠哥就帶了幾個兄弟從後堂衝了出來,一出來就喊著:“我看誰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的地盤鬨事。”
郭存沫倒也毫不客氣的喊道:“是爺爺我。”
說著他就把這舉起來刀直接狠狠的落下,直接插在了黃鼠狼的手指頭縫隙間,嚇得這黃鼠狼直接就尿褲子了。
郭存沫看著這黃鼠狼就說道:“外號叫的挺響亮的,還黃鼠狼,就這點魄力,直接尿褲子了。”
黃鼠狼看著鼠哥就喊著:“鼠哥救我,鼠哥救我。”
鼠哥看了一眼郭存沫就知道這是個硬茬,畢竟他可是吃過虧的,被郭存沫打的滿地找牙過。
不過他現在可是這個賭場的主人,當著這麼多人都麵直接認慫那豈不是以後就在這裡混不下去了。
他看著郭存沫就嬉皮笑臉的說道:“原來是郭爺啊,郭爺到訪未曾遠迎,還請郭爺恕罪。咱們有話到後堂說,慢慢談。”
郭存沫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直接就對鼠哥說道:“你這手下出老千,你看怎麼處理,今天這麼多賭友都在這看著呢,你要是處理不好,這以後就彆在這一帶混了。”
鼠哥走過來看著黃鼠狼,然後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就罵道:“你真是不長眼啊,竟然讓在郭爺麵前出老千,趕緊給郭爺道歉認錯。”
黃鼠狼見狀就趕緊給郭存沫道歉說自己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郭存沫看了看這些圍觀的人就說道:“這就完了,這出老千就是道個歉就完了。”
這圍觀的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直接喊著要剁手,要剁手。
這鼠哥也是很為難,不過他為了平息眾怒,就對大家承諾說一定給大家討回個公道。
說著他看著郭存沫就說道:“郭爺,我一定重重的處罰黃鼠狼,一定讓你滿意,還請郭爺將黃鼠狼交給我。”
郭存沫直接鬆了手,然後把黃鼠狼一把推到鼠哥懷中就說道:“怎麼處置那是你的事情,我管不著,今天我來這裡也不是為了看你處罰人的,這個賭場狼哥已經還給毛哥了,你現在已經投奔狼哥了,所以乖乖的帶著你的人卷鋪蓋滾蛋。”
鼠哥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這……這不可能吧,毛哥他已經是落水狗了,哪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狼哥把吃掉的東西吐出來。”
郭存沫就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給狼哥打個電話問一下。”
這鼠哥尷尬的笑了笑,郭存沫看了蚊子一眼,蚊子於是就拿起手機給狼哥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狼哥就對鼠哥說這賭場以後就還給毛哥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絲毫不給這鼠哥說話的機會。
郭存沫看著鼠哥說道:“現在可以收拾東西走了吧。”
鼠哥趕緊嬉皮笑臉的走到蚊子跟前就說道:“蚊子兄弟,你看咱們大家兄弟一場,要不你給毛哥說說,這賭場還交給我打理,收入怎麼分毛哥說了算。”
蚊子也毫不給他麵子的說道:“你已經背叛了毛哥,毛哥早就想除掉你了,念在咱們曾經兄弟一場的份上趕緊收拾東西走人,要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鼠哥見狀就憤怒的說道:“你們這是不給我活路,把我往絕路上逼。”
蚊子就說道:“你背叛毛哥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把毛哥往絕路上逼。”
鼠哥順手從身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把大砍刀就舉在麵前說道:“既然你們要把我往死的逼,那麼今天我就和你們魚死網破,讓你們不能得逞。”
郭存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鼠哥手中的刀打的掉在地上就說道:“魚死網破,就你這點能耐,魚死了網也不會破。今天就和你新仇舊賬一塊算。”
說著郭存沫就往鼠哥跟前逼過去,鼠哥嚇得連連後退,直到郭存沫把他逼的無路可退了,這鼠哥才停了下來,他驚恐的盯著郭存沫,手不斷的四處亂摸,想要找個什麼東西拿在手中防身,壯膽。
不過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摸到,郭存沫已經距離他近在咫尺了,隨時都可以一巴掌呼死他。
鼠哥這會兒已經嚇破了膽,渾身哆嗦的說他知錯了,他把這賭場還給毛哥,還給郭存沫,隻求他放自己一條生路。
郭存沫用匕首放在鼠哥的下巴處說道:“你覺得你不給行不行,你覺得我現在還用的著你給嗎。”
說著郭存沫就準備動手,這鼠哥嚇得趕緊喊道:“彆,彆殺我,我有一個秘密要說。”
聽這鼠哥說有秘密,郭存沫淡淡一笑說道:“你能有什麼秘密。”
鼠哥趕緊說道:“有,有大秘密,這個秘密你一定感興趣。”
“是嗎?那你說來聽聽。”
鼠哥哀求的目光看著郭存沫說道:“那你不殺我我就告訴你。”
郭存沫就說道:“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想說了就趕緊說,不想說了就帶著你的秘密見閻王去吧。”
鼠哥想著既然橫豎都是個死,就說道:“既然今天難逃一死,那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吧,一會兒給我一個痛快就行了,也不枉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了。”
郭存沫收起匕首,鼠哥見狀也就稍微鬆了一口氣,他緩緩的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盒煙,然後掏了一根給自己點上猛猛的吸了一口就說道:“你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
郭存沫就說道:“當然,你在殺人,被我阻攔了,還把你打的屁股尿流了。”
鼠哥汗顏的說道:“你知道是誰要殺你媳婦和你嶽父母嗎?”
“媳婦?嶽父嶽母?”鼠哥這麼一說,郭存沫還有些懵。
見郭存沫有些懵了,鼠哥趕緊解釋道:“就是盛根灤夫妻二人。”
郭存沫暗道:“看來這鼠哥是把盛雅麗當成我媳婦了,難怪他會覺得這個秘密我一定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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