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神醫就說道:“趙老板看在我的薄麵上還希望能夠幫一次忙,做個擔保人
這賽神醫在華銀市也是醫術無敵的存在,也為趙名堂看過多次病,趙名堂也就給他幾分麵子。
於是就讓這王忠林派管家去一趟,能派個管家出去也算是給足他賽神的麵子了
管家一來就說道:“趙總今日人不在華銀市,所以特派我前來。”
賽神醫看著張建文就說道:“這趙家的管家都來了,你看這下可否?”
張建文直搖頭說道:“不行,我必須要看見趙名堂趙總本人我才放心,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這……
賽神醫就說道:“這趙總目前人不在華銀市,他已經派了管家過來了,你還不放心嗎?”
張建文就說道:“我隻信得過趙總本人,請不來趙總那就算了,這病我們今天不治了。”
說著就要抱著孫子離開。
看到張建文要帶著孫子離開,賽神醫和張金光等人立刻著急起來。
如果張建文真的離開了,那麼打賭治病的事情肯定會被耽誤。
於是他們急忙站起來攔住張建文,苦口婆心地勸說,但無論怎麼說,張建文就是不肯答應。
這時,郭存沫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好了,不就是請趙名堂來嘛,有什麼難的?”
說完,他便掏出手機,準備撥打趙名堂的電話。
張金光見狀,心中不悅地說:“彆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你明明知道趙老板不在華銀市,卻故意這樣說,無非是想讓大家對你另眼相看,以為你認識趙老板。”
郭存沫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讓你們高看我一眼?你們也配?我還嫌惡心呢!”
聽到這話,張金光氣得滿臉通紅,指著郭存沫說道:“趙老板根本不在華銀市!今天如果你能讓趙老板過來,我就跟你姓!”
郭存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笑道:“跟我姓?那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他的眼神充滿挑釁地看著對方,接著說道:“今天我要是能把趙名堂叫過來,你也不必跟我姓。你隻需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我磕個頭,叫聲爺爺就行了。”
張金光對自己的身份有著絕對的自信,他挺直腰杆,回應道:“好,今天你若真能將趙老板請來,我便磕頭給你叫爺爺。
但如果你請不來,這治病打賭的事就此作罷,你立刻滾出華銀市,永遠不得再踏足此地!”
郭存沫毫不猶豫地比劃出一個ok的手勢,說道:“沒問題!”說完,他迅速撥通了趙名堂的電話號碼。
此時的趙名堂已經被頻繁打來的電話搞得煩躁不堪,甚至有破口大罵的衝動。然而,當他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時,臉上頓時浮現出喜悅的神情。他連忙拿起手機,迫不及待地按下接聽鍵。
“喂,趙老板啊,最近可好啊?”郭存沫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帶著一絲調侃。
一旁的張金光見狀,忍不住輕蔑地笑出聲來:“哼,裝逼!巴結!”
賽神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張金光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趙名堂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語氣親切地回答道:“托您的福,一切都很好呢!”
接著他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不知道郭兄弟今天給我打電話有何貴乾呀?
我一直想請你吃飯,但你總是忙碌得沒有空閒時間。你看看今天是否有空呢?”
郭存沫就說道:“聽說趙老板不在華銀市啊?”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疑惑和不確定。
趙名堂趕緊說道:“誰說的,我一直在的!”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急切,似乎生怕郭存沫會誤會。
接著,他又問道:“郭兄弟,你在哪裡?我這就過去接你。”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熱情和期待。
郭存沫笑著說道:“我在我的醫館呢,今天確實還需要你過來一趟。”
趙名堂一聽這話,立刻喊道:“忠林,備車!”
王忠林立馬就去開車了。
趙名堂對郭存沫說道:“郭兄弟,你稍等片刻,我立馬就過來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郭存沫掛了電話後,對張建文說道:“這趙老板馬上就到了,你稍等片刻。”
張建文很是疑惑地看著郭存沫,然後問道:“這趙老板不是不在華銀市嗎?”
郭存沫淡淡一笑,說道:“在不在,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張金光這會兒臉上有些掛不住,心裡暗暗嘀咕:“這萬一趙名堂一會兒不來,那豈不是顯得自己沒有身份地位?連個趙名堂都請不動!”
相比之下,郭存沫似乎更有麵子。
賽神醫見此情景,忍不住問管家道:“這趙老板到底在不在華銀市啊?”
管家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隻得硬著頭皮說:“可能剛回來吧……剛才趙老板確實給我打過電話,讓我過來。至於趙老板現在具體在哪裡,我真的不清楚。”
賽神醫何等聰明,一聽便明白過來。儘管管家並未明言,但他已經清楚地意識到,在趙名堂眼中,自己已不像以前那樣重要,至少比不上郭存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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