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問郭存沫:“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硬闖進去?”
郭存沫皺起眉頭,嚴肅地回答道:“不行!這可是華銀市公家的糧庫,如果我們強行闖入,肯定會被視為造反分子,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毛哥焦急地問道:“那該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在這裡乾等嗎?時間可不等人啊!”
張木子卻突然激動地說:“怕什麼?既然社會都已經亂套了,公家人也不乾公家事,那我們就造反吧!說不定我們高舉義旗,像黃巢一樣,一呼百應呢!”
郭存沫連忙搖頭,堅定地說:“不行!社會再亂,那也是社會的事,自然會有公家人出來解決問題。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我們是來救人的,絕不能做出格的事。”
毛哥急得直撓頭,頭上的汗水順著光溜溜的頭皮流下來。
這時,郭存沫想到了一個主意,他拿起手機撥打趙名堂的電話,詢問他是否有辦法進入糧庫。
趙名堂在電話那頭說:“我這兒有些糧食,可以偽裝成與他們談生意的商人,或許能順利進入糧庫。”
郭存沫聽後,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立刻向毛哥轉達了這個消息。
郭存沫掛了電話後,轉頭對毛哥說:“你去和那保安交涉一下吧!”
毛哥應了一聲,點起一根煙,瀟灑地朝保安走去。
那保安一見毛哥又回來了,頓時一臉不耐煩,語氣不善道:“你怎麼又來了?”
毛哥這次倒是嬉皮笑臉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遞給保安,笑著說:“夥計,來抽根煙嘛!”
保安看著毛哥,臉上的表情有些疑惑,但還是接過了煙。
毛哥笑嘻嘻地繼續說:“我們就是想賺口飯吃,從鄉下收了些大米,想賣給咱們這糧庫。”
保安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問:“你們是做什麼的?”
毛哥連忙回答:“都是混口飯吃,混口飯吃,這不從鄉下收了些大米,想賣給咱們這糧庫。”
保安一聽,便說:“賣大米也不是不行……”
毛哥見有戲,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遝票子,塞給保安。
保安裝作推辭的樣子,卻暗中將衣服口袋撐開,收下了這筆錢。
收了好處之後,保安的態度明顯好了許多,他說:“賣糧食也不是不行,不過得排隊。”
說著,他指向前麵那一輛輛的大卡車,解釋道:“瞧見沒?這些都是等著賣的。”
毛哥看著眼前的情況,焦急地詢問保安怎樣才能更快一些,他急於將貨物出手。
保安回答道:“快不了啦!你把電話號碼留給我,等輪到你們的時候,我會打電話通知你們,你們再把糧食拉過來。”
毛哥還想繼續追問,但保安卻大聲催促道:“快點,快點往裡開!”說完便匆匆跑開了。
毛哥無奈地回到車上,向郭存沫彙報了情況。郭存沫思考片刻後說道:“算了,你去把我們的聯係方式留下吧。我們先回去,做好準備。現在不是硬闖的好時機,這樣做隻會驚動對方。”
毛哥按照郭存沫的指示留下了聯係方式,隨後與他一同返回。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賽神醫和張金光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敲響了醫館的大門。
門口的保安被吵醒,睡眼惺忪地問道:“是誰啊?這麼早來乾什麼?我們還沒開始上班呢。”
張金光氣勢洶洶地喊道:“是老子來了!趕快開門!是不是治不好病,嚇得連門都不敢開了?”
一看是張金光來了,這保安立馬就精神了一截子,他打開門就說道:“你們在裡麵等著,郭先生還沒來呢!”
張金光氣勢洶洶的喊道:“快讓郭存沫過來,今天要是把病人沒治好就讓他卷鋪蓋滾蛋!”
“是誰在我這裡大言不慚呢?”隻聽郭存沫邊喊著就從大門進來了。
張金光一看郭存沫來了就說道:“三天時間已經到了,是不是該讓我看看成果了?”
郭存沫於是就拍了拍手,讓蚊子把張建文的孫子帶出來。
蚊子於是就領著張建文的孫子從後堂出來了,一看這張建文的孫子一時間大家都震驚了,好家夥送來的時候白白淨淨的,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小泥人。
張金光看著張建文的孫子就問郭存沫:“你給這孩子做啥了?”
郭存沫就說道:“啥都沒做就玩了三天。”
張金光一臉驚訝地看著郭存沫,不可置信地說道:“啥都沒做?就玩了三天,我看你趕緊趁早卷鋪蓋走人,彆在這丟人現眼了!”
說話間,這張建文就喘著粗氣跑進來了。張建文看了一圈,焦急地問道:“我孫兒呢?”
張金光指著旁邊的一個泥人,得意洋洋地對張建文說道:“那不是嘛。”
張建文一看,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他看著郭存沫,憤怒地質問道:“郭大夫,你這是什麼情況?你給我解釋解釋!”
郭存沫鎮定自若,不慌不忙地看著賽神醫,胸有成竹地說道:“賽神醫,你也算是醫術高超了,那麼請你給這孩子把把脈,看看與你之前所看的是否有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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