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神醫還準備說什麼,但郭存沫卻率先說道:“我看病有我的規矩,你彆多說話。治不好是我的事,治好了咱在另說。”
賽神醫聽後便不再言語。賽神醫不說話了,張金光原本還想借機指責郭存沫一番,一見賽神醫沉默不語,他也隻好乖乖閉上嘴,靜靜地等待著賈醉鵬能有所好轉。
賈醉鵬吐了好半天,實在是沒什麼可吐的了,隻差把腸胃都吐出來了。
郭存沫見狀,於是對賈醉鵬說道:“後麵有水龍頭,你去把嘴巴和喉嚨清洗一下。”
賈醉鵬指著毛哥和郭存沫,惡狠狠地說道:“你們給我等著,等我洗完了再和你們算賬!”
說完,他一邊嘔吐著,一邊踉蹌地向水龍頭跑去。
賈醉鵬打開水龍頭,用力地衝洗著自己的嘴巴和喉嚨,恨不得將腸胃也拉出來清洗一遍。
過了很久之後,賈醉鵬才晃晃悠悠地從後麵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臉色蒼白如紙,腳步虛浮,仿佛隨時都可能跌倒。
他用手扶著牆,艱難地走到了眾人麵前,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疲憊和無奈,看起來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巨大的折磨。
“你們……你們倆居然合起夥來害我!”
賈醉鵬瞪著眼前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滿。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依然帶著一股怒氣。
毛哥連忙解釋道:“賈公子,您誤會了。我們隻是想幫您治病而已,怎麼會害您呢?”
賈醉鵬冷笑一聲,道:“治病?有這樣治病的嗎?讓我吃屎,這分明就是在整我!”
郭存沫皺了皺眉,問道:“那請問賈公子,這賽神醫給你吃的什麼呢?”
賈醉鵬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吃的藥了。”
郭存沫笑了笑,道:“這不就對了嘛。既然吃藥沒有用,那就得嘗試一些不同尋常的方法。
而這屎,正好可以起到特殊的療效。它不僅能解毒,還能清除體內的穢物。”
賈醉鵬聽了這話,心裡一陣惡心,差點吐了出來。但他還是強忍著不適感,反駁道:“就算如此,你們也不能讓我吃屎啊!
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太過分了!你們讓我以後在這華銀市怎麼待的下去呢。”
郭存沫聳了聳肩,道:“那賈公子您說該怎麼辦呢?總不能看著您一直受病痛折磨吧?”
賈醉鵬咬了咬牙,道:“我不管!總之,你們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郭存沫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會給你個交代,治好你的病那就是最大的交代了!”
說著,他關切地問:“那麼你現在感覺如何?嗓子眼還有沒有覺得有異物咳不出來咽不下去呢?”
賈醉鵬聽了,回答道:“這剛吃完藥當然沒有了,不過得看看停藥幾天後是否還會有這種症狀。”
郭存沫笑了笑說:“這可是第一副藥,當然也是最後一副。第二副你肯定不會再吃了。”
接著,他囑咐道:“回去等上兩三天,如果還有那種感覺你再來。如果沒有了,你就不用來了。這次也不收你錢了,畢竟這大便也不值幾個錢。”
聽到這裡,賈醉鵬一聽“大便”兩個字,差點又吐了出來。他扶著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有氣無力地說:“行了,三天後我再來找你。”
郭存沫笑著說:“沒好再來,好了就不用來了。
該吃飯吃飯,該喝酒喝酒,但千萬彆酒駕醉駕了。上次是撞樹上了,下次說不定就掉進溝裡去了。”
郭存沫看著賽神醫和張金光就說道:“回去吧!三天後見分曉吧!”
經過郭存沫這麼一整,這賽神醫也明白這一局郭存沫肯定是贏了。
這一局一旦贏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自己手上還有一個病人,自己已經治了好多年了,一直不見好轉。
如果把這個病人交給郭存沫治,他若治好了,那就是了了自己心願;他若治不好,那就再說讓他離開的話。
於是賽神醫就對郭存沫說道:“不用等待三天了,漫長的等待讓人很焦慮。
我這手上還有一個病人,你若能夠把他治好了,我就無話可說了。”
這毛哥就說道:“你這都接二連三的治了兩個了,你還有完沒完了?”
張金光就起哄道:“咋了?不敢了嗎?不敢了說明你們前兩個都是靠蒙的。”
毛哥就說道:“沒有什麼不敢的,隻是你們這無止境的找病人過來,何時是個頭?”
賽神醫一臉嚴肅地說:“好!我答應你,最後一個病人了,如果你能夠把這個病人治愈了,我將立即離開華銀市。”
郭存沫伸出手,爽快地回答道:“沒問題,那就讓我們開始吧,請將你的病人帶來。”
賽神醫轉頭向張金光示意,讓他去安排將猴子帶到這裡來。
聽到要治療的對象是猴子,周圍的人群頓時騷動起來,他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其中一個男人小聲對旁邊的同伴說:“你們知道嗎?這個猴子可是華銀市出了名的活死人,他活著卻和死了一樣,隻是比死人多了半口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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