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微微一笑道:“既然周局長喝不了酒,那坐下來聊會天也可以嘛。”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但眼中卻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接著,他話鋒一轉,語氣略帶挑釁地說:“怎麼?難道周局長見了我害怕得連聊天都不敢了嗎?”
周小黑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哼!我堂堂保衛局副局長,還會怕你不成?聊天就聊天,誰怕誰啊!”說完,他大步走進了房間。
周小黑剛一進門,郭存沫便向猴子遞了個眼色。猴子立刻心領神會,迅速將門鎖上,並對周小黑的手下們說道:“兩位大人要在裡麵聊天了,不想掉耳朵的就趕緊跟我避開。”
聽到這話,周小黑的手下們紛紛看向他們的老大——周小黑。隻見周小黑一臉自信,他相信郭存沫不敢在監獄裡公然殺了自己。於是,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們跟著猴子一起離開。
待所有人離去後,郭存沫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拿起一隻雞腿,大口嚼了起來。
看到郭存沫開始吃東西,周小黑心中暗喜,得意地笑了笑。他暗自思忖:“郭存沫啊郭存沫,你就等著受死吧!”郭存沫看著周小黑這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這家夥肯定是在飯菜裡動了手腳。”
然而,他臉上並未露出絲毫畏懼之色,反倒吃得更加歡快,一邊大口嚼肉,一邊痛飲美酒。他目光瞥向周小黑,調侃道:“周局長,您要是不能喝酒,那就多吃點菜肴吧。”
周小黑連忙擺手拒絕,笑嘻嘻地說:“不必了,不必了,我已經吃飽了。這些都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你儘情享用便是。這監獄的飯菜可不比外麵差啊!”
突然間,郭存沫緊緊捂住肚子,發出痛苦的尖叫聲,並在地上翻滾起來。他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令人毛骨悚然。儘管這種情況早在周小黑的預料之中,但眼前發生的一切還是令他驚愕不已。此刻的郭存沫看起來異常虛弱,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周小黑擔心他會突然起身,將自己殺死以泄憤。想到這裡,他不禁渾身冒冷汗。
周小黑驚恐地向後退縮,一直退到門口,試圖打開房門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然而,當他伸手去拉門把手時,卻發現門已被牢牢鎖住。刹那間,他內心的恐懼愈發強烈,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周小黑此時驚恐萬分,但又不敢輕易地呼叫手下人。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發出聲響,猴子必然會帶著其他人趕過來。
這樣一來,郭存沫就能得到救援,那麼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白費。
這猴子雖然擔任著保衛局局長的職位,但他背後唯一的靠山就是郭存沫。
隻要能除掉郭存沫,猴子便再也無法掀起風浪。
屆時,可以給猴子扣上與郭存沫相同的謀反罪名,將其逮捕,如此一來,便能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此刻,周小黑隻能緊緊貼在門上,儘量與郭存沫拉開距離,並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以防郭存沫突然對他發起攻擊。
過了一會兒,郭存沫不再有任何動作,周小黑看到後稍稍鬆了口氣。他試探性地叫了兩聲“郭大人”,但郭存沫毫無反應。
見到這種情況,周小黑的膽子漸漸大了些,他開始躡手躡腳地向郭存沫靠近。
周小黑緩緩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推搡著郭存沫,嘴裡還不忘喊出一句:“郭大人?”
然而,郭存沫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依舊如同死豬一般躺在那裡。見此情形,周小黑懸起的心終於落地,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慢慢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眼前的郭存沫,眼中滿是不屑與嘲諷。緊接著,他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那聲音仿佛是對郭存沫的一種侮辱。
隨後,他開口譏諷道:“跟我鬥?你還差得遠!想當年,我當官的時候,你恐怕在山裡砍柴燒水都還不會吧!”
說著,周小黑惡狠狠地朝著郭存沫的身體猛踹一腳,並破口大罵:“你奶奶個腿兒!你不是很牛嗎?有本事你起來打我啊!來啊!來啊!”
他一邊罵著,一邊對著郭存沫不停地挑釁,試圖激怒對方。此刻,他認為郭存沫已經死去,再也無法對他構成威脅,所以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周小黑的臉上寫滿了囂張跋扈,他似乎將之前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了郭存沫身上。
他每說一句話,便用力地踹向郭存沫的身體,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恨。畢竟,郭存沫曾經在華銀市多次找過他的麻煩,如果不是因為郭存沫,他現在可能仍然穩坐華銀市一把手的位置。
然而,周小黑這身體虛得,隻是踢了郭存沫幾腳、罵了幾句挑釁的話語後,便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顯然,這樣做不僅耗費體力,更是需要莫大的勇氣。
周小黑感到非常疲倦,身體像散架一樣沉重不堪。他決定先坐下休息一會兒,然後目光不自覺地轉向躺在地上的郭存沫。他需要確保這個家夥真的死了,否則無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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